老程對著秦長青一瞪眼,“關隴集團,原本有杜家一席之地,整個相州、魏郡,都以杜家為主,杜正倫當年尊秦王殿下為公之時,就主動脫離了關隴集團。
你他娘的去關隴給陛下封神,杜正倫私底下沒少幫你,不然你在潞州和並州,能那麼消停嗎?是杜家給你截停了冀州和魏州的流民!”
“……”
秦侯爺頓時就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了。
“杜正倫這輩子最難受的事情就是不孕不育,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就找個機會給他。”
老程又是一立眉,“現在好了,挺好一件事,被你一弄……知道啥是耳邊風不?除了咱們的賢後,老杜也是陛下的耳邊風……唉,幸好老杜這個人不記仇……
準備一車禮物送過去,不用說什麼賠禮道歉的話,老杜心裡有數。另外,派人去趟安福縣(江西省吉安市),看看能不能幫杜誌靜拉動一下安福縣的經濟,給杜誌靜弄點業績出來。不出三年,杜誌靜就要回京接替杜正倫的職位了,你們都是年輕人,提前打好關係。”
“知道了,我回去就辦。”
紫宸殿。
老李奇怪的看著杜正倫,“正倫,你不生氣?”
“生氣。”杜正倫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實話,這也就是長青,換成彆人臣早就翻臉了。”
“你剛剛就可以翻臉的。目無尊長,該罰的。”
“但臣後來又不生氣了。”杜正倫笑了笑,“臣覺得,長青這兩樣東西,就是為臣準備的。難得這孩子有心,這些年逢年過節禮數什麼的從來沒斷過。陛下,長青還有一個優點,是臣最佩服的。”
“什麼優點?”
“不該問的話從來不問。”
杜正倫頓了頓,“朱雀大街的這群國公爺,被他伯伯長伯伯短的一叫,哄得所有人都十分開心。隻要長青一句話,很多人都會幫他。甚至是,他要是問臣一些事情,臣都有可能忍不住透漏一點。陛下,您沒發現嗎?這些年,長青就沒給我們這群老家夥填過麻煩。哪怕是麵對輔機、麵對關隴,也從來沒麻煩過任何人。”
老李抿抿嘴,帶著滿意的笑容點點頭,“確實,沒給誰添過堵。”
“您看著吧,用不上天黑,就得給臣送禮。”
杜正倫捋了捋胡須,“小孩子心性,在所難免的。臣絕對不相信,他會讓知節去冒險。
長青家的地窖,可不是誰想搬空就能搬空的,除了知節和馬三寶,誰敢去搬空他們家的地窖,他立馬就能翻臉。總嚷嚷著要換上厚重的鐵閘門,也就是說說,你看他什麼時候換了?大門都是用的上好的軟木,留著給知節踹呢。”
誠如杜正倫所說,沒用上天黑,秦侯爺就送了一車禮物過去。
杜正倫回到府裡一看,哈哈大笑。
杜夫人不明所以,“相公,不是什麼節日,長青這孩子怎麼突然就送來一車禮?”
“夫人,不光有小禮,還有份大禮。”
杜正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杜夫人橫抱起來,進了臥房。
“夫人,把這個吃了。”
杜正倫拿出來小藥丸,到了一杯水。
杜夫人不明所以,小藥丸吞服之後,杜正倫一個惡狗輔食。
“夫人,問題不是出在你身上。這次要是還懷不上……為夫……”
杜正倫一咬牙,“為夫就要去醫學院,找常樂切一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為夫最近偶得一本小畫冊,又學來一招,夫人你可要看好了……”
於是……嗯,老夫老妻的,沒啥要寫的了,某次寫完改了三遍才傳上去,大夥自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