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一首《白鳩辭》_秦長青李煥兒穿越唐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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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一首《白鳩辭》(2 / 2)

段誌玄笑了笑,進了前堂,高士廉已經準備好了茶水,上等的母樹大紅袍。

“老夫這就覺得意外了,應該是程知節才對。”

話音剛落,高慎行突然跑進來,“爹,盧國公上房了,就坐在房簷上,身邊還放著一個酒壇子,脖子上掛著一個望遠鏡,等著看熱鬨呢。”

“成何體統!”高士廉瞪了一眼高慎行,“再怎麼說輔機也是你表哥,小輩彆湊這熱鬨!”

“高相,沒人能出去,您老是不是……起個帶頭作用?”段誌玄抿了一口茶,“畢竟,白布上的那首詩太過犀利,您老出門順便帶人把風箏收了!”

“那你和老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長青怎麼就和麗質扯到一塊了?弄得好像是長青和麗質受了莫大的冤屈,倒像是長孫衝奪人所好了。”

高士廉也不著急,朱雀大街上國公滿打滿算,隻有他能出去收了風箏。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

說到這,段誌玄歎了一口氣,把他知道的說了一番,“打小定終身,原以為這輩子沒啥交際了,可命運就是這樣無奈,倆人一轉身又遇到了!”

我呸!

“那叫私定終身?段誌玄,你真會往長青臉上貼金。”高士廉險些一口茶湯全噴在段誌玄臉上,“老夫可以帶頭看熱鬨,但是風箏老夫不能收。”

“您老不收誰收?”

“馬三寶不去收誰去收,長青是他乾兒子!”

“那成吧。”段誌玄也是一臉無奈,“那咱們走著?把這出戲陪他們唱下去?”

“演吧,大家都在演,唯獨程知節看熱鬨不嫌事大……”

高士廉讓人準備了兩個紫砂壺,和段誌玄一人一個,一邊抿著茶,一邊大張旗鼓的推開門。

“高相,覺得這首詩如何?”

段誌玄看著風箏下迎風飄舞的白布,用欣賞加批判的目光,看著白布上的那首詩。

這是刮痧小李寫的《白鳩辭》

鏗鳴鐘,考朗鼓。歌白鳩,引拂舞。

白鳩之白誰與鄰,霜衣雪襟誠可珍。

含哺七子能平均。食不噎,性安馴。

首農政,鳴陽春。

天子刻玉杖,鏤形賜耆人。

白鷺之白非純真,外潔其色心匪仁。

闕五德,無司晨,胡為啄我葭下之紫鱗。

鷹鸇雕鶚,貪而好殺。

鳳凰雖大聖,不願以為臣。

這首詩是小李寫出來磕磣人的,但要是放在李世民的貞觀年,前麵一小部分是歌頌李世民的,說李世民就是像白鳩一樣獨一無二的帝王,孕育的子女也都性情溫和都是大家閨秀,皇帝的各種政令也深得民心。

但緊接著寫白鷺就不一樣了,說的就是外戚,表麵上潔白純真,實際上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徒,沒有雞的五種德性,也不司晨而鳴,還禍亂朝綱。

朝堂上的百官都是有大聖大德之人,自然不願意和外戚為伍,更不會和外戚同流合汙。

高士廉之所以不去摘風箏,實際上他也是外戚,他去摘了算怎麼回事?但高士廉要不是外戚,那就可以去摘風箏了。

基本上這首詩,就是罵整個長孫家,去襯托皇族的。

秦侯爺也不傻,對待李世民你隻能順毛捋,你要先歌頌他,然後在罵他!

長孫無忌府的府門緊閉,高士廉和段誌玄用批判的目光看著詩詞,其餘家的府門也緩緩打開,大家相互對望一眼,都是心照不宣。

“喂,看這裡,看俺老程這裡……”

老程一個大嗓門喊過來,“俺老程讀書少,你們誰告訴告訴俺老程這首詩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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