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虛子專門為秦長青量身定做的道袍,先是去了宗正寺,肯定李孝林讓他去長樂道觀給平陽昭公主祈福。
李孝林自然知道怎麼回事,給了秦長青特批。
但有個要求,必須讓人隨行,隨行的目的是給秦長青和李麗質證明清白。這個人也是皇室宗親,是漢陽郡王李瑰的次子,李衝虛。
李衝虛接到調令後是一萬個不願意,講道理啊,秦長青和李麗質那點事兒世人皆知,誰特麼能去給他們證明清白?咋特麼證明清白?狗特麼才清白!
李孝林橫眉立目的看著李衝虛,大罵李衝虛是傻逼你特麼就證明個清白你能少塊肉嗎?這是圓謊嗎?這不是,這絕對不是!這是在維護皇室顏麵,這是維護公主清譽!
最後,李衝虛一臉無奈的跟在秦長青的屁股後麵,去了長樂道觀。
秦長青瞥了一眼李衝虛,“你爺爺的屍骨我幫忙找到的,你們家宗祠建起來有我的功勞!”
“秦侯爺……姐夫,你就彆搞笑了,你去乾啥誰不知道?”李衝虛白了一眼。
“小夥咂,就算世人都知道我去就是見麗質的,誰敢說出來?”
秦長青問完,李衝虛愣住了,“姐夫,你是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去了就是給平陽姑姑祈福的,誰敢說彆的?”秦長青笑眯眯的拍拍李衝虛的肩膀,“誰敢說彆的,你不要解釋,大嘴巴子抽過去就完了!咱們占理!”
“還真是這麼回事兒。”李衝虛琢磨了一會兒,“姐夫,那我能找茬抽彆人嗎?”
“你和彆人有仇?”
“嗯,有仇。”李衝虛頓了頓,“姐夫,你知道封言道嗎?”
“知道啊!蜜國公封德彝的兒子,現在繼承了蜜國公的爵位,娶了你小姑淮南長公主李澄霞,授駙馬都尉、通事舍人。”
“我和他有仇!”
“有仇?有什麼仇?”
“我母親有次讓我去給小姑送立地的大鏡子,我發現我小姑被打了。”李衝虛壓低了聲音,“我問過蜜國公府的下人,就是封言道打得。原因是他想納妾,我小姑同意了,但不允許他娶風塵女子。可偏偏他娶的就是個風塵女子。然後花了二百貫前給那個妓女贖身,可誰知道那個妓女跑了,帶著錢跑路了。他就把所有的罪責全都加在了小姑的身上,打得小姑鼻青臉腫……”
“我操,人渣啊!”
“對啊,就是個人渣!”李衝虛點點頭,“但是吧,那是小姑的家事,我也不能管。”
“你是不能管啊,但是你可以把那個妓女抓回來詳加審訊,然後登登報紙,惡心惡心封言道!”
“那樣的話,我小姑不是也名譽受損了?”
“你要懂得輕重,懂得套路。登報的時候你潤色一下文章,把你小姑寫的賢惠一點,寫的越賢惠,其餘人就越同情,就會把怒火全都對準封言道了。”
“姐夫,你這麼說的話,我好像就有點懂了……”
李衝虛頓了頓,“那我派人抓回那個妓女,再去找李義府,讓李義府幫我寫篇文章,是不是就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