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當即就火了,那可是小吉祥物,說他媽的敢打武元慶,就等於打了秦侯爺的臉。
“是渤海龍家的人。”
“他在昆明池對你出言不遜,正好武元慶路過,就和他理論。不僅是武元慶,好幾個人呢,都過去和他理論,可這廝居然動手把武元慶給打了。”
“武元慶怕給你和武夫人惹麻煩,這件事就忍了。可問題是,武元慶不追究了龍天賜居然追究起來,非讓武元慶賠償他醫藥費。”
“然後京兆府判案,把龍天賜的索賠給駁回了,但龍天賜一直沒有走,就在武元慶家門口晃悠,武元慶好幾天沒出門了。據說,下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龍天賜揚言要找你報仇,說你橫刀奪愛。”
橫刀奪愛?
秦長青一臉懵逼,“我家的媳婦,都是我憑本事娶進門的,何來橫刀奪愛一說?”
“那下官就不知道了。”
“派人帶他去右領軍軍營。”
“啊?侯爺,龍家的人不能殺啊。”
“不殺,我就嚇唬嚇唬他。”
“好嘞。”
許敬宗派人去找龍天賜,秦長青去了軍營。
右領軍全員集合,眾人都不明所以。
“一會有個人過來,打幾槍、放幾炮,給他看看。”
秦長青說完,竇孝詹湊了過來,“是演還是嚇?”
“嚇唬嚇唬就行了!”
“成。”
竇孝詹立刻帶人準備。
龍天賜也來了,戰戰兢兢的來了右領軍的校場。
在許敬宗的介紹下,算是相互認識了。
“龍郡公來的正好,正巧今日演武,一同觀看一下。”
一排稻草人,十尊虎蹲炮。
稻草人的臉上全都貼著紙,上麵還有人名。
竇孝詹也是看熱鬨不怕事大,人名寫的就是龍天賜。
然後一揮手裡的旗子,虎蹲炮一輪齊射,所有的稻草人被炸的碎屑橫飛。
秦長青輕輕抿了一口茶,“龍郡公,要不要過去試試放幾炮?”
龍天賜嚇得全身顫抖,整個人臉上失去了任何血色。
“龍郡公,侯爺問你話呢?”竇孝詹在一旁提醒。
龍天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就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
“龍郡公既然不想說話,那本侯就來說說。”
秦長青緩緩放下茶碗,“知道虎蹲炮的口徑嗎?打在人的身上,頓時段成兩截,那叫一個血肉模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本侯覺得,龍郡公應該過去試試,不放幾炮,自然不知道虎蹲炮的威力。”
“秦長青,你彆仗著自己是軍功侯,就可以為所欲為。”
龍天賜定定神,猛然站起身,“告訴你,我們龍家也是武將出身,我可不怕你。士可殺不可辱,你搶了我的所愛,現在又讓人把我帶到右領軍羞辱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血濺三步?”
“……”
秦長青依舊是一臉懵逼,“秦某背鍋背習慣了,但有些鍋秦某不背。你說本侯搶了你的所愛,你倒是說說看,本侯到底搶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