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梟和王鳳儀的合作,不出意外的談崩了。
王鳳儀真正在乎的不是自己。
她在乎的是父親留下的全興社,這在她心裡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在王鳳儀眼裡,何世昌是豺狼,是架空自己這個社團龍頭的二五仔。
但王梟這個外人,可是想連人帶社團,都要吞進肚子裡的惡虎!
何世昌架空自己,她還是社團龍頭,但社團到了狼子野心的外人手裡,那還有自己什麼事?
王鳳儀聽到王梟的要求,隻覺得王梟瘋了!
“我王鳳儀瘋了,才會答應你這個混蛋的要求!”
王鳳儀一臉憤怒,起身就走。
“放我走,或者——殺了我!”
王鳳儀打開門,看到門外守著的王建軍等人,回頭對王梟冷笑道。
身處虎穴,直麵未知甚至是死亡。
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和遺憾,但最終堅定下來。
王梟注視著王鳳儀,對這個女人的骨氣,有些意外和一絲欣賞。
“梟哥?”守在辦公室外的王建軍,目光看向大佬。
王梟輕笑一聲,點點頭:
“讓她走,送她回去”
“另外讓建國和衛軍保護她。”
王鳳儀想要拒絕,但看到王梟不容置疑的眼神,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王梟勾唇一笑,淡淡說道:
“我的手下不會乾涉你的自由,聰明點蠢女人,好好活著,在你答應我的要求前,你還不能死。”
“你——休——想!”
王鳳儀冷著臉盯著王梟,一字一頓罵道。
心中對王梟剛剛升起的一絲好感,當場煙消雲散。
“滾吧”。王梟嗤笑一聲,不屑地擺擺手。
王建軍微微頷首,帶著餘氣未消的王鳳儀離開了。
“梟哥,大嫂好像生氣啦,她怎麼走啦?”狂牛走進辦公室,撓撓頭不解道。
“走?嗬嗬,她逃不出我的手心”,王梟掐滅煙頭,冷冷一笑:
“她是狗屁大嫂,人長得很漂亮,但那隻是加分項,漂亮女人多的是,大哥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王梟搖晃著手裡的可樂瓶,眼中閃爍一抹精光:
“全興社我要定了!”
“她太小看何世昌那個王八蛋了,拒絕我,是因為她現在還沒走到絕路……”
“用不了多久,她吃了虧,見識到手下的真麵目,就會哭著求我救她!”
狂牛不解,目光轉向法官。
法官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個莽夫解釋。
王梟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把姓文的那撲街,還有張律師、莎蓮娜,給我帶過來。”
法官和狂牛點點頭,
片刻後,
人渣張律師點頭哈腰走進了辦公室。
莎蓮娜身子躲在張律師背後,目光看向王梟時充滿了畏懼。
這時,法官兩人拖著一個手腳被綁的男人,扔在王梟辦公桌前。
“起來,撲街!”狂牛踢了踢男人肚子。
男人臉色蒼白,試圖爬起身,但手腳一軟又跌在地上。
法官臉色一沉,伸手一把抓住男人頭發,惡狠狠罵道:
“冚家鏟!我大佬call了你幾次,為什麼都不來?啊!?”
“你t一個黑警,朱滔養的一條狗!
朱滔死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鏈子就斷了,就放飛自我了!?”
“沒有!我沒有!我不敢!”男人頭皮都快撕裂了,臉色痛苦連連告罪。
王梟擺了擺手,法官這才鬆開男人。
“文督察,初次見麵,手下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王梟望著地上的男人,淡淡笑道。
“王先生,不!老板,您客氣了”,文建仁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卑微。
文建仁,油麻地警署督察,朱滔收買的黑警,多次為朱滔通風報信,協助毒梟犯罪。
朱滔死後,莎蓮娜將黑警文建仁收受賄賂、協助犯罪的證據,都交給了王梟。
王梟接過這枚棋子,自然不願放過,聯係文建仁想見一麵。
誰知道文建仁也是個蠢貨!
知道朱滔死了的消息,猶猶豫豫,一直拖著王梟不見麵。
王梟原本是想和他見一麵聊聊,結果……
“我打電話call你,你不來,隻能讓手下親自上門拜訪你啦。”
王梟起身來到文建仁身前,盯著他冷冷一笑:
“文sir,做人不能沒有禮貌,
既然你不會做人,
那隻能讓我的手下,好好教教你——怎麼做狗了!!”
文建仁挨了一頓暴虐,低垂著腦袋,再沒有了曾經的傲慢:
“老板,我錯了……”
王梟對莎蓮娜招了招手,後者低頭不知道發什麼呆。
“夢遊呢?”
莎蓮娜聽到聲音,抬頭看到王梟冷眼看著自己,嚇得身體打了個哆嗦,連忙將手裡的資料遞了上去。
王梟把資料證據扔在文建仁麵前,淡淡說道:
“文sir,這些年,你前前後後收了朱滔三百多萬,這些錢除了被你買房買車,剩下的都被你拿去賭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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