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的次元監獄!
月見瞳孔微張,目光看向測謊鈴,見沒聲響,下意識和橘巴對上眼,隨後又看向伊利婭。
這一次,她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道“仔細說說!”
“是,那是……”伊利婭呼呼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講述著,從爆發疫情講到班級聚會,再到日食時班長開燈、異變突起,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到一處陌生的河邊。
說到一半,伊利婭就哭出聲來,甚至如果沒有那對礙事的手銬的話,此時的她怕已經捂著臉跪在地上痛哭吧!
此刻,她嗚咽著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做的,但不這麼做大家就、就……”
月見三人默默地聽著伊利婭的講述,自始至終,桌上的測謊鈴都未曾響過一聲,這證明伊利婭並不是胡編亂造。
“原來是這樣……”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月見全明白了,她知道為什麼伊利婭要如此堅持,也知道的確沒有什麼犯罪組織,隻有一群倒黴的人們。
她的眼神略微複雜,想到伊利婭所說的“燈”和“光”,思索了會兒,道“按照你的描述,你們遇到的大概是一個跨界的傳送陣!”
“傳送陣?”伊利婭抬起頭來,這是她第一次對一件事情如此的渴求,她問“那還能回去嗎?”
“不清楚。”力所不及的事情月見不好亂說,隻能儘自己所知的予以一定的回答,問“你在那處河邊有看到過陣紋一樣的東西嗎?”
“陣紋?”伊利婭麵露疑惑“那是什麼?”
月見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她是執法者不是研究者,這已經涉及到她的知識盲區。
她撓了撓臉,道“就是地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紋路之類的?”
伊利婭眉頭微皺,她沒怎去注意腳下的事情,情緒剛穩定下來就和中澤一起去了樹林,不過如果真有什麼的話留在河邊的同伴不會沒有發現。
從月見問話時的表情來看這可能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雖然沒有根據,但伊利婭認為如果沒有的話可能會出現很不好的事情。
慎重起見,她搖了搖頭,道“不清楚!”
見月見不解,伊利婭便將和同學一起去樹林探索的事情告知於她,並問“如果沒有的話,會怎麼樣?”
月見輕歎了聲,她又豈能不知道伊利婭的想法,這可能是對方回家的唯一希望,如果可以,她也希望伊利婭能夠順利回家。
但以往的經驗告訴她,虛無縹緲的希望最後換來的必然是更深一層的絕望。
想到這點,月見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那可能是單向的傳送陣,而且還不大穩定。”
“單向?”這個詞的意思很明顯,但伊利婭還抱著最後一絲絲希望,道“那……”
月見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那樣她也沒有辦法,除非能定位到伊利婭所在世界的世界坐標,單向傳送還好,如果能找到陣紋,還是有一定希望。
但如果沒有的話,搞不好是個一次性的隨機法陣,要想重新定位,可就難了。
正想著,月見突然察覺到伊利婭的臉上正一點一點地陷入絕望,她知道這種剛有一點盼頭就被告知沒有希望的事情多麼難受,歎了聲,道“你把地方告訴我,我讓人去幫你看看。”
力所能及之內,她也隻能做到這步了。
“謝謝!”伊利婭知道這或許隻是月見的安慰,很可能最終什麼結果也沒有,但還是將那處樹林和通往河邊的路線及沿路的記號類型告訴月見,並道“無論結果如何,都謝謝您!”
“隻是,我有個問題。”傳送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月見重新整理之前的線索,發現有一條格外奇怪。
雖然那時測謊鈴沒響,可得知真相後,月見卻琢磨出一點不對勁,問“既然都是你班同學,為什麼你剛說看到他的時候會感到陌生呢?還是說你給的不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