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的次元監獄!
原來,佐拉的那一擊看似可怕,實則對她沒有任何敵意。
而焰牙所能造成的傷害是隨持有者的心意而轉移的,隻要攻擊時不夾帶敵意,對人體基本沒什麼傷害性可言。
也就是說,如果伊利婭沒用楯擋,打在身上最多相當於佐拉一拳的力道。
那樣或許會疼,或許會被擊飛,但絕不會如現在這般嚴重。
偏偏她用了楯……
要知道,焰牙對焰牙,威力是不打折扣的。
因此,她那為保險而做出的舉措恰恰激發了那一槍的全部威力。
若不是佐拉見情況不對及時收力,將那一槍的威能散去大半,現在伊利婭的焰牙就不隻是出現裂痕這麼簡單,直接碎裂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完拉米亞的話,伊利婭有些無語,感情鬨了半天,鍋是在自己頭上?
不過,仔細想想這事也不能全怪她,因為她事先完全不知道啊!
誰曉得焰牙對上焰牙竟能打出全額傷害?
按理說焰牙是靈魂具現的武器,不就相當於人體的一部分嗎?
退一步講,就算知道有這麼回事,可佐拉那會兒的攻擊太過嚇人,伊利婭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任由她打吧?
畢竟佐拉作為看守主任,肯定知道怎樣才能發揮焰牙真正的威力。
生死關頭,誰還顧得了那麼多?
隻是,話說歸說,該背的鍋還是得背,如果她能花時間去了解焰牙相關知識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關鍵時候認知不足的情況。
總之,這一波,她是倒在情報不足和對佐拉這個人了解不夠上邊。
那個時候,她還以為佐拉要動真格了呢!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伊利婭也就不好再埋怨什麼,她看向右臂上的楯,問“那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焰牙是靈魂的具現,如果焰牙遭到破壞,靈魂也會受到相應的反噬!”借用佐拉臨走前交代她們的話,拉米亞一本正經地回答。
伊利婭沒有懷疑,在和佐拉的兩度交鋒中她本就消耗了將近全部的精神力,在這之後焰牙又被打壞,損傷不大才怪呢!
“那我什麼時候能好?”比起追溯事情的緣由,伊利婭更關心的還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誰也不想整天頂著個發疼的腦袋是不是?
“等你的楯恢複原樣的時候自然就好了!”拉米亞指著搭檔黑楯上的裂痕,眼中劃過一抹疼惜。
當然,這個問題也是她早上特地從佐拉那裡問來的!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伊利婭有些牙疼,感覺這波虧大了啊!
“我怎麼知道?”拉米亞攤了攤手,佐拉又沒說。
“好吧!”伊利婭歎了口氣,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
停頓片刻,她看向周圍,屋裡的光線似乎比剛剛又暗了點,不禁問“話說現在幾點了?”
由於現在的天色和她早上暈倒前有些相似,以至於剛醒的時候,她都以為自己才回監室不久,天還沒有亮。
但現在看來,她躺在這裡應該是有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