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一枝隆好不容易想好的第二環殺人計劃突然就壞在第一步了,而一枝隆也隻得按捺情緒,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很喜歡咖啡,一不小心太興奮了。”
“我不是專業的咖啡師,希望一枝先生能喜歡。”烏丸酒良又介紹一遍幾種咖啡。
一枝隆拿了一杯愛爾蘭咖啡,坐回三船拓也和二階堂優次的牌桌前,突然狐疑的看著兩人“你們不會看了我的牌吧?”
“白癡,誰會做那麼沒品的事情。”
“我才不信你們兩個,重來!重來!”
“你就是看牌不好才上廁所去的吧?”三船拓也生氣的問道。
二階堂優次勸慰道“沒關係,重開就重開吧。”然後他看向了無所事事的烏丸酒良“調酒師先生要不要一起來玩?”
就算他不說,烏丸酒良也打算腆著臉加入進去,聞言當然欣然同意,加入進去組成四人牌局。
“賭注怎麼算?”烏丸酒良主動問道。
三船拓也立刻對他豎起了眉毛“嗬?就憑你敢和我們賭錢?你掏得起賭注嗎?”
“不提宴會的傭金,大小姐剛剛可許諾我三百萬的加班費,該不會和諸位公子玩一把都不夠吧?”烏丸酒良笑言道。
當然沒那麼誇張,二階堂優次很熱情和烏丸酒良說了規則和賭注,每一局輸家會輸掉十萬的賭注,由唯一一個贏家通吃。
右手的指肚輕輕摩旎著紙牌,烏丸酒良的嘴角勾起了陰險的笑意。
……
“原來你們都是遊艇社的成員啊!”毛利蘭驚呼道。
另一桌沒賭錢,隻不過四個人一邊玩撲克一邊聊天。
除毛利蘭以外的三人此時心裡都在慶幸,還好沒有賭錢,因為從開始到現在,他們一局都沒有贏過。
而聊天時,五條修提到,在東都大學的時候,‘一二三四五’都是遊艇社的成員。
當然,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形成這個以四井麗花為核心的畸形‘朋友團體’。
“對啊,那個時候我們搭著大小姐的遊艇把日本周圍的海島都玩了一遍!又是釣魚又是潛水的。”這邊桌的二階堂優次說道“現在想來,那真是段美好的日子。”
一枝隆也點點頭“沒錯,駕駛員是六田叔叔。”
六田將司點點頭,小炫耀般說道“我有遊艇駕照哦。”
結果三船拓也又開口煞風景了“可惜兩年前發生了那個悲劇,唉~”
“喂!”二階堂優次有些不滿“不是說好不提的嗎?”
一枝隆也忍不住埋怨道“你是輸得太多不想玩了嗎?”
和另一桌小蘭一直在贏的局麵截然相反,這一桌則是三船拓也一直在輸,截止現在已經輸了一百六十萬了。
一枝隆則很神奇的保持了收支平衡,贏了三船六十萬的同時,輸給了二階堂優次和烏丸酒良各三十萬。
贏的最多的不是烏丸酒良,烏丸酒良隻不過贏了六十萬,而二階堂優次則贏了整整一百萬。
再加上前麵烏丸酒良和三船拓也的衝突,誰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可出千這種事情,不被人抓到就不算出千,輸第五把的時候,三船拓也也要求換了另一幅背麵不同的撲克牌,後麵又換了遊戲玩法,換過骰子、橋牌,但反而輸得更狠了。
“好厲害哦。”有人在烏丸酒良身邊說道,烏丸酒良低頭,發現是柯南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身邊,墊著腳看牌。
從柯南的方向,自然清楚的能夠看到,烏丸酒良一開始發到的牌,在手裡轉了兩圈後就變了樣子,但是看了十次也看不明白烏丸酒良究竟是怎麼做的,柯南自然也沒有辦法站出來指證烏丸酒良。
“要不,我們再換成飛行棋?”烏丸酒良提議問道,眼睛卻一直看著三船拓也。
一枝隆拿著咖啡抿了一口勸說道“三船你要是壓力大的話,我們把賭注調小些吧?”
odjob!烏丸酒良心裡給一枝隆點了個讚,這句話的刺激性太妙了。
一般人,隻要彆太傻,在意識到烏丸酒良出千之後,都會選擇立刻停止遊戲不玩了。
但這些圍繞著四井麗花花天酒地的小少爺,哪裡會差錢,彆說一百六十萬,輸了六百萬三船拓也都不會著急,讓他不爽的分明是連連輸牌給他的嚴重憋屈感。
他輸的是錢嗎?是這口氣!
一枝隆這話說完,三船拓也不僅不會同意降注,他反會想要加注,加到隻要贏一局就能讓烏丸酒良把贏錢全吐出來的重注!
“呀!”二階堂突然驚叫道“一枝!你拿的是那個吧?皇室咖啡!”
玩了這麼久的牌,一枝隆當然不可能隻喝了一杯咖啡,這已經是他拿的第四杯咖啡了,隻是這次他拿錯了,拿了烏丸酒良專給四井麗花準備的那杯咖啡雞尾酒,皇室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