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推門走了進去。
“你好,請問你們是……”一進去,門口有一名女仆打扮的年輕女性朝她們問道。
“抱歉!”毛利蘭打斷道“不好意思,請問衛生間在哪裡?”
“那邊,走廊儘頭。”女仆有點呆的指了指路。
毛利蘭又道了一次歉,然後匆忙跑向了衛生間。
然後女仆看向了烏丸酒良,先是一愣“白馬……咦,請問您是?”
“你好,我是烏丸酒良,這是我的邀請函。”烏丸酒良毫無心虛跡象的掏出了自己炮製出來的山寨邀請函,就好像真的以為自己是客人那樣遞了出去,然後自來熟的把雨傘插進了門後的雨傘桶內。
“咦?”女仆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先生……您好像並不在邀請名單之中啊。”
“什麼?這不是你們寄出的邀請函嗎?”烏丸酒良詫異的問道,臉色又懵逼又茫然。
“這個……老實說這封邀請函確實與我們寄出的邀請函一模一樣,但是所有的邀請函都是我手寫的,可完全不記得先生你的名字。”
女仆也是懵逼的,她手中的這封邀請函,字跡什麼的全都和自己親手寫出來並寄出去的信一模一樣,她自己看著都覺得這就是她自己寫的。
“誒……這就奇怪了啊。”一邊說著,烏丸酒良一邊靠近了女仆。“難道是誰的惡作劇嗎?”
“先生?”當女仆發現烏丸酒良距離自己有些太近的時候,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
烏丸酒良的左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右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如你所見,我似乎被一個惡作劇誆騙了來。在這樣的雨夜下,你也不忍心將我趕走吧?”烏丸酒良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可否向你的主人請示,讓我借住一晚?其實我是一名調酒師,也可以為晚宴略儘薄力來作為住宿費。”
“那個、我、這個……”女仆因為突如其來的展開有些語無倫次,她想推開烏丸酒良,但看著眼中那張溫潤如玉的麵龐卻愈發不舍,臉逐漸紅了起來。
過了一分多鐘,女仆才幡然醒悟,打了個哆嗦之後一把推開了烏丸酒良後退了兩步。
烏丸酒良肩膀上的蓮子輕輕啄了一下他,好像在對他的行為表示不滿。
“那個……實際上我現在無法上聯係主人,所以……所以就讓你留下了吧。”女仆紅著臉扭過頭說道。
很好,烏丸酒良滿意的點點頭,捏過女仆下巴的右手揉搓了一下指尖。
當然,以烏丸酒良撒謊、欺詐、忽悠人一條龍的本事,能讓自己混入晚宴的方法和理由還有很多,正常情況下是不需要搞這種出賣色相、不守禮製的行為。
而他之所以和女仆親密接觸,則是為了確認她的身份。
手指非常明顯的摸到了下頜骨的形狀尤其是下頜角,這就意味她的臉上並沒有帶易容麵具,她並不是怪盜基德。
至於具體的身份,有可能隻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在為怪盜基德工作的普通女仆,有可能就是中森銀三說過的那個怪盜基德的女性幫手。
聽到女仆同意烏丸酒良留下之後,烏丸酒良肩膀上的蓮子突然振翅飛了起來,直接就消失在樓梯的深處。
“那個,那隻烏鴉……”女仆擔憂的問道。
“它隻是找個適宜的地方休息去了。”烏丸酒良自己也很懵逼,但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解釋道“畢竟它也跟著我長途跋涉一天了,非常疲憊。”
“我建議先生您時刻注意一下它。”女仆有些糾結的說道“有另一位客人帶著一隻比較凶猛的動物。”
她這麼一說,烏丸酒良立刻想到了女仆看到自己時似乎脫口而出了‘白馬’,他頓時明白過來了“那位帶著獵鷹的偵探白馬探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