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提取物品時,除了保險櫃鑰匙,還要委托存放時使用的印章,以及……
“那麼最後一樣東西,就是簽名了吧?鯨井定雄先生?”烏丸酒良看向了第三個被開盒的人,那名矮壯敦實的男子,鯨井定雄。
那個人黑著臉,看著烏丸酒良不說話。
“天哪。”遠山和葉捂著嘴驚呼了一聲,完全沒想到這三個人居然是銀行搶劫犯。
“然後,是鮫崎先生。”烏丸酒良並沒有說完,他又看向了這位退休的老先生“能讓您登上這艘船的理由,除了曾作為刑警放不下這件事的執念以外,還有其他的理由吧。”
警視廳破不了的懸案一年就會新增幾十起,如果鮫崎島治每個案子都想追查到底,那他也根本彆想退休了。
鮫崎島治看了看烏丸酒良,又看了看那三個毫不知恥的混賬,最後點了點頭“是的,我的女兒美海在銀行的櫃台工作,搶劫案發生時,因為按下了報警鈴被劫匪開槍殺死。”
那三人臉色開始改變了。
“如我所料。”烏丸酒良點點頭,看向了一開始被他抓住了海老名稔,他推理的這段時間這家夥看了四次手表“說起銀行職員,海老名先生剛剛數錢的姿勢很少見呢,那種數錢速度很快的四指點鈔法一般隻有銀行職員會練習吧?”
雖然不是很絕對,但一般人對於數錢的需求隻是偶爾會數一下,沒必要花費大量時間來聯係快速點鈔法。
再加上那杯寓意追念亡妻的藍色瑪格麗特,大家逐漸猜出這個人的成分了。
“是的,我曾經是一名銀行職員,美海她……是我的戀人。”海老名稔慢慢的說道。
鮫崎島治也想起來了“難怪我覺得你麵熟,你是那個在美海的葬禮上,哭的非常傷心的人。”
然而海老名稔對鮫崎島治似乎很反感,冷漠了斜了鮫崎島治一眼沒有回答。
“最後是磯貝小姐。”烏丸酒良看向了樓梯的位置“你……有重要的人葬身大海了吧?”
“烏丸先生不愧是大偵探,真是太敏銳了。”明明是她自己告訴boss的,此時‘磯貝渚’還能確有其實的驚歎恭維道“相信您也猜到了,我就是葉才三的女兒。”
“什麼!”
其他的事情大家隱隱有些猜測,隻有這一點讓所有人都產生了驚訝的情緒,包括那三個搶劫犯,也驚訝並且戒備的看著磯貝渚。
就連全程毫無表情的那個老調酒師,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也忍不住去看了一眼磯貝渚。
而且有些人還在驚訝,為什麼磯貝渚會出現在樓梯旁。
因為一開始,boss強調過‘一個都不能放跑哦。’
“好啊,一個兩個三個的,想要找我們報仇是吧?”也許是察覺到酒吧唯一的出口被磯貝渚堵住了而感到緊張,蟹江是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震得撲克牌都從桌子上跳了起來“那就來啊?看我會怕你們?”
毛利蘭戒備的緊跟著站了起來,蟹江是久雖然注意到了但沒有在意,隻當是小姑娘害怕。
在他看來,無非是那個老頭、一個弱雞男、還有一個女人想要找他們報仇,這個多管閒事的偵探覺得他們單獨一個人的實力根本做不到,所以把話捅開了讓他們發揚一波團結力量大。
但說到底都是老弱病殘,彆說他的兩個兄弟都在他身邊,就算隻有他一個人也無需畏懼。
“彆著急啊,不是還有一個人沒有介紹呢嗎?”烏丸酒良慢悠悠的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還有一個人?
各種懷疑的目光在烏丸酒良、毛利一行的身上掃去,在這裡的除了被點破身份的他們以外,不久隻有他們一起來的一行人了嗎?
似乎為了展現從容的氣勢,原本就背對著吧台的烏丸酒良身體傾斜後仰,用左手慵懶的撐住腦袋,手肘抵在吧台上。
實際上是他的狀態越來越差,體力不足以支撐他坐直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恐怕會像喝醉酒一樣原地左右搖晃起來。
“還有那位第一個登船的客人,葉才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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