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也沒好到哪去,柯南。那家夥不已經死幾十年了嗎?
之後是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總算像是正常人的名字了。
這可憐的通訊錄一共就七個名字,烏丸酒良看不懂的占了三個半,剛好百分之五十。
難不成是加密過的語言寫的?烏丸酒良知道這事自己乾得出來,但這個通訊錄他左看右看都不像是自己的密碼風格。
好在他記得貝爾摩德的手機號,一對比發現就是第二個號碼白嫖怪一號。
顧不上一頭霧水,約摸自己時間不多了的烏丸酒良開始編寫一封批評貝爾摩德的短信。
“嘖——沒必要太嚴厲,表達一下不滿就可以了……額——還是做一點懲罰吧。”
明明是要發短信批評貝爾摩德一番,烏丸酒良自己反而猶猶豫豫,對短信的內容反複修改。
那樣子——反像一個孤寡老人滿不好意思的給孫女寫信一樣,每一個字都要推敲一番,生怕讓人聽出自己的舍不得。
“看樣子,我似乎對你太過放縱了一點。回到我身邊吧,verouth。”
“嗯,這樣應該可以了。”烏丸酒良滿意的點了點頭。前半句適當的表達了他的不滿,至於後半句其實是暗語,對貝爾摩德略作一點懲戒。
嗯……小懲大誡。
正要發送的時候,烏丸酒良又頓住了。
萬一把查莉派到自己身邊這件事,是另一個自己主動要求的呢?那豈不是冤枉莎朗那孩子了?
而且現在發送,貝爾摩德的回信多半也隻能由另一個自己來接收了,萬一出了誤會,蠻尷尬的。
心裡默念不可一意孤行,想了想,烏丸酒良最後並沒有發送,而是存做了草稿。
等到另一個自己看到這份草稿的時候,應該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到時候讓另一個自己來決定是否發送吧。
這樣想著,烏丸酒良收起了手機,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向後倚靠,慢慢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一雙漆黑的瞳孔再次出現。
“我怎麼在椅子上?”發現自己靠在椅子上,烏丸酒良有些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看椅子,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記憶最後躺下的床鋪。
從床單上的褶皺看,自己趴在床上的記憶並不是虛幻的。
那現在這是……難不成是又喝斷片了?
烏丸酒良看向床頭櫃上的蓮子“蓮子,我剛才是不是夢遊了?”
如果蓮子有和人類一樣的眼球結構,非給他翻個白眼看看不可。沒有發出叫聲,它隻是快速的上下點頭對對對,你個大憨批夢遊了。
烏丸酒良一臉的無辜,他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桌子上倒扣著關於人魚島的旅遊手冊。
喝斷片了之後,拿出旅遊手冊為後麵的人魚島之行做功課?一邊胡思亂想,烏丸酒良將手冊拿了起來,表情又變了。
隻見手冊上許多地方都被人用鉛筆畫了些圈,留下了不少標注,而且那流暢的花體線條,分明是他自己的筆跡。
而標注用的鉛筆,十有八九就是烏丸酒良在服務台登記時順走的那根鉛筆,因為它也在桌上,之前被手冊蓋著。
“這……”對於這些標注毫無記憶的烏丸酒良先是遲疑片刻,然後恍然大悟“我被毛利先生的體質傳染了,現在我也會夢中推理了!”
後麵的蓮子依然在點頭“哎,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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