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旅客姓名時,烏丸酒良毫不猶豫的簽上了‘邁克洛夫特·福爾摩斯’的名字,而且是流暢而獨具特色的花體。
“福爾摩斯?”旅店老板看到後有些驚訝,樂嗬嗬的說道“還真是有緣啊,我也姓福爾摩斯,亨利·霍華德·福爾摩斯。朋友給我起綽號‘h3’。”
“那還真是巧啊,看來我們還是遠房的堂兄弟。”烏丸酒良笑嗬嗬的,心裡卻在罵著工藤優作或者諾亞方舟,至少有一個人在搞事。
“快坐下吧,裡麵一點的位置更暖和些。”旅店老板樂嗬嗬走向了後廚“我得讓我的堂兄弟和他的朋友們吃的飽飽的。”
烏丸酒良看著對方的背影,嘖了一聲。
……
雖然要休息,但又要避免柯南獨自逃出了俱樂部與大家走散,所以大家還要輪班值守,兩個人一組,待在能看到俱樂部的位置,守一個小時後換班休息。
烏蓮童是第二組,與少爺團中叫做瀧澤進也的小個子男生一組。
“那個……”烏蓮童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突然想上衛生間,可以拜托瀧澤君獨自看守一會嗎?”
得到對方沒問題的答複後,烏蓮童溜掉了。
穿過一條街,憑直覺拐了幾個彎,烏蓮童在她看著最順眼的小巷子裡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和自己達成默契總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你好。”烏蓮童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我想我們應該聊聊。”
她看著眼前的女性,和自己不同,對方看起來有24、5歲,身穿著一套米黃色的西裝製服。但相同是披肩的黑色長發,一雙冰藍色的眼眸,當然最重要也是難以用文字稱量的是,那兩張九成相似的麵龐。
相似到即使年齡不同,她們對視的那一刻就意識到了對方就是自己。
當然了,宮野明美還不至於認不出初中時期自己的模樣;而烏蓮童有柯南的前車之鑒在,遇到一個大十歲的自己也輕易接受了。
“這是怎麼回事?”x2。
結果,默契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烏蓮童露出一絲苦笑,是嘞,就像她沒有對方的那部分記憶一樣,對方也沒有自己的這份記憶。
“那就我先說吧。”烏蓮童將一縷頭發彆到耳後“首先我們應該是同一個人,在大約半年前失去了記憶。你是那個時間點之前的記憶,而我是那在那之後產生的新記憶。”
“這個地方其實是電子遊戲,我們的記憶被傳輸到電腦之中,因此我們兩個被分成了兩個獨立的個體。”烏蓮童說完後想了想“至少應該是這樣,我的文化課水平與你相同,你知道‘我們’並不擅長這方麵。”
宮野明美的懵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那個,在你們隊伍中的那個,茶色頭發的卷發女孩。”宮野明美直奔自己最在意的問題“誌保!她是誌保嗎?”
從出現開始就對這個特殊的環境不明所以的宮野明美,早在那個漆黑的大廳就注意到了那支隊伍,之後目光一直落在了那個與誌保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女孩身上。
但是烏丸酒良一行的動作太快,來來回回還是坐著馬車,宮野明美沒辦法搞到錢,隻能一雙腿追在後麵跑來跑去跑了半個晚上。
聽了對方的問題,烏蓮童也露出了然的神色……果然如此,我和她之間,果然有著特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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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的名字是灰原哀,灰色的原野,哀傷的哀。”烏蓮童回答道“至於她過去是誰,很遺憾,沒有記憶的我,無法與她相認呢。”
“灰原哀……那就是哀醬了。”宮野明美垂落地麵的眼神中,似乎悲傷比喜悅要多。
然後她認真的對烏蓮童說道“拜托了,你一定要保護好她。一定一定一定要保護她!”
“那是當然的。”烏蓮童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接著輪到烏蓮童提問了“我需要你告訴我,‘我’或者說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到底經曆了什麼會失去記憶?”
“我……”宮野明美低下頭想了想,淒然一笑“我的身份並沒有值得讓你驕傲的地方,我的記憶中也沒有什麼快樂的回憶可言。我想,你不必拘泥於找回過去,隻需要做你自己就足夠了。”
你在說啥?烏蓮童眨了眨眼睛。
麵前的另一個自己,眼底帶著哀傷,目光帶著淒然與決絕,一副讓‘過去’與‘未來’做個分割的架勢,簡直是文青病發作了。
拿出boss教給自己的,分析客人心理的技巧來用在自己的身上,烏蓮童才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宮野明美還以為,既然烏蓮童現在在這裡玩著電子遊戲,肯定已經過上了幸福而安全的人生,過去種種不幸已經離她而去了。
烏蓮童歎了口氣,接著問道“你應該知道一個犯罪組織的事情吧?成員大多數穿著一身黑衣,彼此之間使用酒名作為代號,規模很大,深不見底。”
“!”宮野明美驚的童孔收縮,一把抓住烏蓮童的雙肩,激動的告戒道“一定要小心那個組織,儘可能的遠離他們!也不要去打探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逃!帶上誌保一起逃走,這輩子不要再和他們扯上關係!”
你說的這些恐怕很難做到呢……烏蓮童露出了苦笑“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的隊伍裡有一個男人,黑發帶單片眼鏡,年齡看起來和你差不多。”
“嗯。”
“那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