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麼事?”
烏丸蓮耶的態度澹定的就像烏丸酒良要問的是數學題。
“好多事。”烏丸酒良的語速快了一點,稍微有些激動“我是誰?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失憶了?”
烏丸蓮耶的表情一下子變了,一手拍在餐桌上,瞪著烏丸酒良“你不知道!?”
烏丸酒良的眼皮跳了一下,生怕他的下一句話是‘你不知道那到底誰知道?’
還好對麵並沒有問出這句話,隻是收回了手掌,皺眉想了想。片刻後又朝烏丸酒良問道“你的意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去年的六月二十一日,已經有大半年了。”烏丸酒良實話實說,然後看見對方的表情頗有些疑神疑鬼的意思“時間對不上?”
難不成中間缺了一截?
“對得上。”烏丸蓮耶嘖了一聲“但是不應該,你應該還有更早的記憶才對。”
烏丸蓮耶確實是在六月二十一日開始‘沉睡’的,但更早的時候就該有烏丸酒良的意識存在——烏丸蓮耶兩次經曆過返老還童,烏丸酒良不應該是新生的意識。
“啥意思?”烏丸酒良卻是一頭霧水“咱們自己跟自己說話,就彆謎語人了吧?”
烏丸蓮耶斜了他一眼“主要是我也沒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那說點你清楚的,從組織的事開始說。”烏丸酒良又催促道“一直到兩個禮拜前我都以為自己就是個普通酒吧老板呢,你那幾個手下來了我都當做是普通客人招待。”
烏丸蓮耶被逗樂了“便宜他們幾個了,收錢沒有?”
“有的收了,有的沒敢。”
“琴酒?”
“對,就他!”烏丸酒良回想起往事來,那叫一個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也覺得這小子夠愣,整天都滿身煞氣。”烏丸蓮耶發出銳評“到現在沒被巡警盤問過也算是種本事。”
烏丸酒良搖搖頭苦笑“彆開玩笑了,趕緊跟我說說怎麼工作的——這半年多都沒處理過組織的事物了,快想想怎麼補救。不然讓他們知道咱們失憶了,不得揭杆子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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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看他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但搖搖頭“沒必要,既然這半年都沒事,那你就這麼繼續下去就行,至於組織的事務,本來就不用管的。”
“不用管?”烏丸酒良不信。
“我之前掌舵組織四十年,再笨的小孩也該學會騎自行車了,早在十幾年前我就鬆手了,除非特彆重要的決斷,剩下的小事情讓他們自己考慮就是了。”
烏丸蓮耶自認為,雖然精神不太正常,但自己辦事還是很穩妥的,彆看烏丸酒良的二次失憶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根本不會構成任何影響。這,就叫容錯率。
“四十年?十幾年?”烏丸酒良看了看對方和自己一樣年輕又帥氣的麵龐,表示你丫在逗我。
“嘖。”烏丸蓮耶再一次意識到了對方什麼都不知道“你乾脆讓我宇宙大爆炸開始解釋算了。”
“也不是不行。”
烏丸蓮耶歎了口氣“我們真正的名字是烏丸蓮耶,相信你已經從其他途徑知道過這個名字吧?”
那我今年豈不是一百四了?烏丸酒良還是不信“你該不是看我什麼都不知道趁機逗我玩吧?”
“信不信隨你吧,要不你在遊戲結束後就去把剩下的人魚之酒喝了,剩下那點差不多能把你倒退到五歲,這樣也比較符合你愛乾的那些事情——玩偵探遊戲,過家家結婚遊戲!”
看樣子是真的……突然得知了自己是個老家夥,烏丸酒良的目光飄忽起來。
烏丸蓮耶看破了他的心事,開口點破道“是不是正在想,自己剛剛是在和差了好幾輩的小丫頭結婚了?”
烏丸酒良直接把頭扭了過去。
但又飛快扭了過來“等下,貝爾摩德……她是咱們什麼人?”
“莎朗啊……我並沒有後代,而莎朗的母親是我弟弟的孫女,也是我比較喜愛的晚輩,後來莎朗就是我最疼愛的晚輩了。”
說著,烏丸蓮耶突然警覺起來“你沒對她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