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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到了行動那天……
琴酒編輯著郵件發到烏蓮童的郵箱,預先彙報了接下來的行動。
貝爾摩德抱著胳膊坐在後排,眼睛看著窗外。雖說此時身處地下停車場,窗外也沒什麼可看的。
至於彙報任務進度的事情,反正琴酒已經彙報過一遍了,而她又很不想搭理烏蓮童。
轉眼到了預定與基爾接頭的十點鐘,琴酒的臉色卻變得不好起來。
無它,基爾未見人影。
給她打了個電話,用戶已關機。
誰也沒說什麼,在沉默中一直等到十點十五分,基爾的車從這輛車前方路過,伏特加連忙發動汽車跟隨,兩輛車一前一後在地下停車場走了半圈,在另一個角落裡並排停下。
待基爾降下車窗後,琴酒也降下了車窗“怎麼回事,基爾。我們不是約好了十點鐘見麵嗎?”
與琴酒的話語一同湧出車窗的,是車裡兩個老煙槍的吞雲吐霧。
車後的貝爾摩德嘴角含笑,琴酒這話說的就好像一個約會被放鴿子的幽怨男生。
當然,對於此時直麵琴酒的基爾來說,從琴酒冰冷的表情與語氣裡可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非常抱歉,隻是在路上發現有一輛可疑的車跟蹤了我許久,所以就繞了一圈。”基爾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儘管琴酒對誰的態度都很凶狠,但組織裡有代號的成員中,會這樣老老實實的和琴酒說話的除了基爾與伏特加就沒彆人了。
科恩可以算半個,但他話太少,通常會被基安蒂直接代表了。
“哦?應該沒出什麼問題吧?”琴酒冷笑。
“嗯,是我太多慮了。所以……那把在車門後對準了我的伯來塔可以收回去了嗎?”基爾說道“要是因為莫須有的懷疑對我開槍,就沒人能幫你們除掉‘dj’了。”
土門康輝作為政治家、議員候選人,出行確實會比尋常人嚴謹許多,再加上身邊還有蠻勇的保鏢,如果不是水無憐奈電視台主持人的身份便利,確實很難得到暗殺土門康輝的好機會。
而基爾這有恃無恐的語氣,宣告了組織裡能在口頭上敬畏琴酒的人隻剩下伏特加和那些沒有代號的基層員工了。
事實上,除非是因為生活所迫,那加入黑衣組織當恐怖分子的人,尤其是能混上代號的高級成員,誰又會沒有三斤反骨呢?
所以伏特加才是那個匪窩裡的異類。
琴酒冷哼一聲,收起了手槍。
“最後一次確認。”
“時間是十三點,地點是‘edie’。負責采訪dj的我,將把他引到合適的位置,並且保證錄到視角最好的畫麵。”
基爾手裡拿著一個花朵圖桉的金屬胸針,中間還鑲著一顆灰綠的寶石。隻是有些奇怪的,胸針的後麵還拖著一根電線。
其實胸針上的寶石是針孔攝像頭的偽裝,通過尾部穿出的電線連接基爾西裝內電池與發送器,到時會將畫麵傳遞到伏特加那邊確認與錄製,力求在最近最清晰的視角拍下土門康輝的腦袋被打爛的視頻。
這份視頻幾乎可以證明土門康輝被暗殺正是組織的手筆,而在接下來的十年內,一旦再出現一個像土門康輝這樣,政治形象走正義感路線的刺頭政客,這份視頻是最好的警告與敲打。
畢竟要放手去乾一場大動作,當然要把土門康輝能發揮的價值榨取最大化。想要讓黑衣組織成為覆蓋在整個日本揮之不去的陰影,總要在些看不見的地方加倍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