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覺得很意外嗎?老板我是過來人,所以明白的——所謂年輕人啊,就是想到的事就要去做啊!”談話突然一轉熱血前輩的風格,老實說童小姐覺得很尬。
但隨後,手機上收到的郵件大致解釋了她的疑惑。
貝爾摩德的行為違背了我的意誌,因此這次,你可以隨意去做。
隨意,有多隨意?烏蓮童眨了眨眼睛。轉身去看boss,然而這次輪到boss甩給她一個背影了。
“上吧!青春可以留下遺憾,但是不能留下悔恨的!”
…………
隔壁的車廂裡,安室透靠著房門。
都不需要借助竊聽器,隔著房門就把外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非常普通的對話,敏銳的酒吧老板看出了自己的員工藏著心事,然後學著熱血漫畫裡的台詞去鼓勵的樣子,大概把‘童’的心事當成了告白之類的青春事件了吧。
酒吧老板也是個無聊的人,台詞好尬。
不過‘童’為什麼在列車上?是被酒吧老板帶上來的?還是來監督我的工作?或者……
安室透在東京這段時間,也隱約從組織裡打探(八卦)到了一些風聲(傳言),比如‘童’與貝爾摩德之間不和。
權衡一番後,安室透拿出手機,編輯了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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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臉上滿是燒傷疤痕,帶黑眼圈的眼睛有些凶惡的男人走在走廊上,看完了手中的郵件後,收起手機輕蔑一笑。
因為看郵件的關係,稍稍忽視了周圍,沒有留意一個迎麵走來的,有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女人與他擦肩而過時,壓低了聲音說了句話。
男人的眼睛頓時放大,驚疑不定的回頭看去,那個穿著洋裝與陽帽,挽起頭發的女性隻留給她一個帶著白皙脖頸的背影。
你……
“你是誰?”另一個人替他問出了心裡話。
男人回頭,原來是一個看起來像男生的短發女生站在麵前,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正瞪著他“說話啊,你究竟是誰?”
仔細看的話,她的眼角與這個男人的眼角有很多相似之處。
世良真純,此行的目標之一,不過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目標。
“真純。”男人開口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世良真純一怔,看著眼前臉上帶著燒傷的男人,不由上前一步“秀哥?你是秀哥嗎?可秀哥不是死了嗎?”
刺啦啪啦——!
一個電擊器突然抵在了世良真純的身上,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世良真純直接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走廊末端還有一名車長看著這裡,男人伸手接住了軟倒的世良真純。
男人得意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好人“我想要的正是你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