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媽媽,有沒有看到一對推著輪椅的人?是從第八車廂跑過去的。”
“沒啊……啊,看到了看到了。”有希子剛想說隻看到了四個奇行種跑了過去,就再次聽到腳步聲,看到一個女人用輪椅推著老婦人朝這邊移動。
“快攔下他們,我們得找他們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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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良真純的車廂裡,世良真純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世良真純的對麵,灰原哀坐在沙發上,心神不定,如坐針氈。
被柯南剛剛心裡念叨的衝失昴,則靠在門邊,像是監控著兩人不讓她們出去一樣。
事實上他隻是將房門打開一條縫隙,留心著門外的動靜而已。
灰原哀瞥了他一眼“按照你說的做,就能把她帶回來了嗎?”
她也知道,這句話自己已經問了第三次了。
衝失昴回過頭看向她,並沒有將答桉再次重複,隻是打趣般問道“既然關心她,為什麼當時沒把她攔下?”
灰原哀眼底浮現一絲煩躁“你在一旁偷聽了多久,又為什麼等她走了才敢出來?”
“她太凶了,我怕她連我一起打了。”衝失昴開玩笑道。
事實上他當時遲疑了,聽到‘人質’與‘釣餌’這個說法時,感到了疑惑。難道說,她們並沒有脫離組織的掌控嗎?
灰原哀隻是整理著自己的情緒,一邊想一邊說道“她讓我感到了陌生,她不該是這麼果決的、強硬的人。”
印象裡的姐姐很溫柔,有點弱氣,沒什麼主見,全靠著自己的身份才能在組織的生存,隨波逐流的接受組織的安排。
然後那天信心十足的說道“隻要完成這個任務,琴酒就同意讓我們脫離組織了。”
當時她沒放在心上,因為姐姐完全不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知道姐姐是被戲耍了,卻忽視了那個諸星大的男人造成的影響,也沒想到琴酒已經厭煩了一次次欺騙姐姐的把戲。
再一次見到她時,居然是一個易容成她模樣的女人,帶來了那個噩耗。
仔細一想,之所以會控製不住情緒,就是因為剛剛的事情與當時是那麼像,那個女人自以為可以保護她,然後那樣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灰原哀其實是在害怕,害怕像上次一樣失去她,卻用氣憤和冷漠欺騙了自己。
衝失昴觀察著門外,聞言接話道“是嗎?我倒是覺得她和以前一樣,既聰明又勇敢,下定決心的事情誰也彆想讓她放棄。”
灰原哀聞言狐疑的看向衝失昴“你到底是誰?難道你就是……”
衝失昴隻是豎起一根手指在麵前“噓,保持一點神秘感吧。這層麵紗我想讓她來揭下才更有意義。”
嗡——被灰原哀捏在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這意味著行動開始了。
衝失昴摘下了眼鏡,戴上黑色的帽子與假發,開門走出了房間。
從早到晚一直眯著的眼睛睜開,露出一雙墨綠的童仁與有些凶惡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