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
審判大廳。
被告席上有四人。
許安國,許如煙,許夢婷,許溫婉。
被告家屬位有三人,
蘇芸,許傾城,許豐。
原告席位上僅有一人,即許墨。
“咚!”
審判長敲響法槌。
“被告許安國一等人,原告舉報你們故意傷害罪,而他頭上的傷就是證據,你們對對此有異議沒?”
許安國盯著許墨問道“我許家養了你4年,哪裡虧待你了?”
二姐許如煙怒斥“你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我們打你是為了你好,你不僅報警抓我們,還把我們送上法庭,有你這麼當弟弟的嗎?”
四姐許夢婷臉色難看“混賬東西,等你回到家,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溫婉麵若冰霜“你這種行徑和白眼狼有什麼區彆?我們隻是打了你幾下,又沒把你打死,你居然把事情鬨得這麼大?有必要嗎?”
被告家屬位。
許豐氣呼呼“哥哥,我不會原諒你的!”
蘇芸怒斥“許墨,這是你一個兒子應該做的事嗎?”
許墨回想起在許家生活的日子,再抬頭看著審判大廳,已麵無表情。
“我在許家住了4年,每個月300塊錢零花錢一分沒用,並已給你了。”
“哦,對了,我還欠你們生活費,我應該沒記錯吧?”
許墨從背包裡麵拿出來一個紙封。
陪審團人員接手,清點完畢後,交予了蘇芸。
陪審團成員議論。
“每個月隻給300塊零花錢,這是家庭對待孩子的方式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家人居然向孩子索要在家的生活費,這是父母能夠乾出來的事嗎?”
“他們一家穿著全是名牌,個個油光滿麵,明明不差錢,為什麼就舍不得給這位學生換上一件好點的衣服?”
“咚!”
審判長敲響了法槌“被告,他所說是否屬實?”
被告還沒來得及講話。
被告家屬位。
蘇芸已經率先開口“審判長,陪審團的各位,請你們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們如果每個月隻給300塊錢,那麼,我請問一下,他的學費從哪裡來,誰給他交的學費?”
“更何況,我們為了避免他給家族丟臉,都沒讓他在外麵去做兼職,他根本就沒有獲取學習費用的途徑!”
“許墨能在二十七中上學,難道不是我們許家幫他繳納的學費嗎?
許安國雙目噴火“逆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如煙滿臉失望“許墨,你為什麼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呢?非要提這件事?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許夢婷冷嗬“畜生!還不快給我們道歉,不然,我就要控訴你誣告了!”
許溫婉嚴肅看向審判長“審判長,我是一名律師,我知道,一切都要講究證據!”
“我母親說的話,全部都是事實,我就是人證,如果原告想否認的話,那麼請他拿出證據說明!”
許豐嬌聲嬌氣道“審判長,哥哥一個連貴族學校都沒有考進的學生,他學習成績能有多好?上二十七中,難道不是他自己無能嗎?”
“其實這也不是爸媽不給哥哥上貴族學校,而是哥哥成績根本就配不上,所以,哥哥!你不要把自己的廢物怪罪到家人的頭上好嗎?”
陪審團成員也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