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點江山!
安王妃舒雅出身於武將世家,上的了戰場,進得了朝堂。在京城裡,在早朝的大殿上,她是唯一的女子。她性格猶如男兒,卻又不失女子的溫柔。
花潯進屋時,舒雅正拿著件衣服在補,她的軟甲就放在床頭。“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這不是等你呢!你們父子關在書房說什麼呢?”她放下手裡的衣服,眉目含笑,帶著絲絲柔情,迎向了花潯。“是不是跟那小丫頭有關?”
“你怎麼知道?”花潯握住了她的手,輕拍了兩下。
“兒子是咱們親生的,他在想什麼,我這個當娘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舒雅輕輕搖了搖頭,笑道“隨他去吧。蝶衣想做的事情,從小就沒有更改的可能。雖然我沒有見過夜舞,但我想……既然兒子看上了,總歸有她的不同之處。蝶衣那孩子若是決定了,那就定下來吧。”
花潯搖頭,“你倒是想的開,我就怕他是……算了,小舞那丫頭有主意的很,他們能不能走在一起,看緣分吧!”
舒雅卻一點也不擔心。“大師曾給蝶衣批過命,說他命裡有天定的姻緣。你看他對旁的小姑娘看也不看一眼,那夜舞住進了他的院子,他倒好,高興地從新州連夜回來,也沒說來看看我,就先去了那邊。”
“怎麼?生氣了?”花潯扶著她往床邊走。
“怎麼會?”她是真的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希望這個事情早點定下來。“我不生氣,若是蝶衣真能找到那個命定的人,我隻會高興。蝶衣那個性子,冷冷淡淡,出門在外嚇得都沒什麼人敢跟他說話。如果夜舞可以讓他多一些笑容,多一些暖意。我感謝她還來不及。放心,若是她過了門,我會拿她當親閨女一樣疼!”她一直想生個女兒,卻一直也未如願。
花潯點了點頭,脫衣,上床……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夜舞就醒了。
她睜開眼,坐起來,就看見趴在地上的一白一家。小白見她醒了。抬起了腦袋,歪著頭看著她,眼睛還一眨一眨的。
看見小白的呆樣。夜舞忍不住笑了出來“行了,彆看了,我這就起來了。”說著就披衣下了床。
她一到地上,一白幾個全醒了,四隻虎出了屋。懶洋洋的趴在院子裡曬太陽。
吃過早飯,夜舞出了院子,在帥府裡閒逛。她沒打算出去,就在這裡麵逛逛,等到那酒跟醋的事情了了,再出去也不遲。
而花蝶衣在書房睡了一夜。起來時精神沒有半點萎靡,整了整衣物便去後院跟父王母後用了早膳。之後,他才去找夜舞。走了兩圈。便在一個小亭子裡找到了夜舞。“怎麼跑來這裡了?可用了早膳?”
“用過了,你怎麼來了?”夜舞坐在亭凳上,腳下趴著大小白。
“來找你。”花蝶衣彎腰摸了摸兩隻小虎的腦袋,坐在了她身邊。
“你居然不怕大小白,真難得。”夜舞見大白還舒服的哼了兩聲。便笑了。“大白幾個除了家裡人,外麵的人想靠近它們可難。沒想到它們對你倒是和顏悅色。居然不會凶你。”
花蝶衣彎下身子點了大白的頭,笑道“那是因為大白知道我是好人!”
“你是好人?”夜舞看著他跟見了鬼一樣。
“怎麼,我哪裡不像好人了?”花蝶衣直起腰,在她的頭上使勁按了按。“我這麼好的人,可不好找,你知不知道?”
夜舞失笑,道“好!你是好人,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花蝶衣整個人都帶著輕鬆喜悅的笑意,看著夜舞輕輕笑起來。地上的大白小白看見他笑,就圍著他的腳邊繞了繞,又趴了下來。他衝著夜舞挑挑眉,“看見沒有,大白小白都同意我是個好人!”
“德行!”夜舞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又覺得他們的對話很白癡,自己也笑起來。
花蝶衣看見她笑了,自己也跟著笑。
遠遠地,花潯、舒雅看見花蝶衣的笑容,也輕笑出來。
舒雅拍了拍花潯,低聲道“從未看見蝶衣這麼開心,你放心了吧!”
花潯點了點頭,“走吧!”
兩個人就相扶著,緩緩走進了他們的小院。
花蝶衣在這邊跟夜舞聊得高興,殊不知花路帶著人已經找了他很久。終於,花路看見他在亭子裡跟夜舞說話時,激動地加快腳步上了前,待看見大白小白又硬生生的停在了亭外。“世子,您那把斷劍……您看是收起來,還是拿去接好?”
“斷劍?什麼斷劍?你跟人動手了?”夜舞拉了拉花蝶衣的袖子,上下看了看他。“沒受傷吧?”
“那把劍是跟人切磋的時候被對方砍斷了,我並沒有受傷。”花蝶衣側頭看著她。“你要看那斷劍嗎?要看我讓花路給你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