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咳了咳說道“你們可知施恩這個地方”陳城和張斌就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
張斌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霄看著二人表情一喜笑道“施恩,靠近湘西一帶而這一帶大多是湘西趕屍人還苗族”
張斌打斷道“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張霄瞟了一眼張斌繼續道“如果是趕屍顯然不可能作祟,苗族你們都知道苗族的蠱術可是絕對牛逼的”
說著還得意看著二人,見二人沒有說話張霄繼續說道“蠱術你們也應該知道都是以五毒為首其他毒蟲或植物為次,很顯然這些都不可可能成妖作祟所以狐妖最有可能”
張斌揶揄說道“你這也太牽強了”
張霄不樂意說道“自古狐妖多作祟”
這時陳城也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師兄說的有道理”
張霄則笑道“那是”
張斌則說道“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太早,還是到了那個地方看看再說”
張霄不在意的說道“好好好。吃飯睡覺、明天我們就出發”
張斌陳城也是附和道“對吃飯睡覺”
吃過飯三人又在房間中彼此閒聊一會之後才早早入睡,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便出發前往施恩,陳城還特意給他的父親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也很客氣說等他們到了施恩就安排車子過去接他們。果然三人到了施恩來接他們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話不多接上三人直說了一句話“三位,我先帶你們去找老板”。
然後就直接發動車子,三人也不在意,任由司機開車前進,
莫約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下司機難得說道“三位到了,老板就在這裡”三人麵麵相覷悻悻下車,一下車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群人,原來陳城父親的朋友早已安排飯局等著三人。陳城父親的朋友也是一個莫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橫肉看著就是非常土豪的樣子。中年男子見到三人很客氣的首先過去拍拍陳城的肩膀自我介紹起來說道“我叫朱標,是陳城父親的朋友,你們來了我很高興”
張斌跟張霄微微頷首,陳城則開口問道“朱叔,我父親他”
朱標這時心事重重的憂鬱說道“世侄,真的很對不起,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你父親的消息”
隨即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張斌等人說道“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裡麵邊吃邊說”三人跟著朱標進了一座雅致的餐廳,
朱標對著三人說“來三位請,我們邊吃邊說”三人也隻好坐下,
陳城剛坐下便問道“朱叔,你可以跟我說說我父親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
朱標這時也坐了下來滿臉憂愁的說道“都是我不好,要是不來做這個就不會害了你父親”說著還狠狠往自己臉上打了一耳光。三人都被這一幕搞蒙了,張斌見此也是一愣,
連忙安慰說道“朱老板不必自責,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反觀張霄感情跟他無關一樣自己在一旁跟聽故事一樣聽著還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朱標這才緩緩說道“事情要從一個月說起,我一個朋友跟我說最近幾年流行這個特產熱,告訴手有點閒錢不要藏著拿來投資搞特產加工,國家對著方麵扶持力度還是挺好的,我心一熱加上我自己也就是施恩本地這裡特產也相對在一些地方賣得比較熱門所以一股腦的就包下一批山,建設廠房,原本施工挺順利進展也是很快的,但沒過多久就出事了,工地工人離奇死了”
張斌聽到這裡好奇打斷問道“怎麼離奇了”
朱標回想起還是有些一臉驚恐的說道“工地工人的死都是心臟被挖空的,但奇怪的是身體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這也是事發報警後法醫鑒定的結果。”張斌疑惑眉頭緊鎖起來,
陳城則問道“就沒有其他發現”
這時朱標依然是有些麵露恐懼說道“警察還說了檢查出來死者體內有類似狐狸的毛發”
一聽到朱標的話一旁隻顧吃的張霄說道“看吧,我就說是狐妖”
朱標見到張霄如此說倒是好奇看著陳城說道“世侄,這位世兄是怎麼知道”
張斌打斷朱標的問話說道“這個先不管他的,你繼續說後麵的事”
朱標看了一眼陳城,陳城也是微微頷首,朱標才繼續說道“後麵事情傳開以後一些工人不敢接著乾了,還念叨著有妖怪,工地隻好停工,我也覺得事情不簡單,恰好認識陳城的父親知道他有本事所以就叫他過來看看,但沒想到的是我叫他來卻害了他”說著朱標眼中淚珠滾滾。
抹了把眼淚繼續說道“陳城的父親來了以後,說肯定是有妖作祟無疑了,先後他自己一個人去工地看了幾次,前幾次回來他都好好的隻是說可能狐妖,但最後一次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我當時也安排人去找過但都毫無結果”
說完腦袋耷拉下來,讓人看著有一種莫名的哀傷。張斌聽完朱標的話也低頭沉思隨即仙識展開方圓五十公裡儘在張斌仙識內,
陳城看向張斌神情頗為緊張問道“師兄我們怎麼辦”
許久張斌抬頭看著看向自己的陳城,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嘴裡低聲說道“我們來晚了”
陳城有種不好的預感,聽到張斌如此說,心中也有了七八分的猜測,雖有猜測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急切問道“師兄,你說什麼?我父親他?”說罷,眼中多了一抹紅色同時眼中也濕潤了起來,
張斌見此雖然自己也不願意相信但還是緩緩吐出幾個字說道“你父親死了”
陳城腦袋轟的一聲如晴天霹靂雖然自己能猜到父親凶多吉少但還是抱著希望親耳聽張斌這麼一說頓時雙眼通紅揪著張斌的衣臉嘶吼道“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害了我父親”
張霄見狀連忙過來拉著陳城說道“冷靜一點”
陳城依然紅著眼睛緊緊盯著張斌問道“快告訴我”
張斌緩緩歎了一口氣說道“九尾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