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經曆了一場非人的囚室py。
看男人的眼神從開始的憤怒,到畏懼的溫順,再到莫名的享受。
言清扔掉腰帶捂嘴輕咳幾聲,眼睛往一旁心虛的瞟了瞟。
“我先送哥哥回去。”她將人一個橫抱,風風火火送回長廊深處的房間。
扔到床上就健步如飛的離開。
直到第二天睡飽,才想起還沒給人解綁。
她剛剪開繩子,人就被狠狠壓住。
“阿清是不是該負責一下?”羅西爾捏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受傷的胸膛。
半含委屈半含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言清指尖奏琴般輕點,迎著他隱有期待的視線“可是哥哥昨夜明明也很興奮。”
羅西爾哼笑,將她推開後起身直奔浴室。
他怕再撩撥下去,體內的毒又被牽引,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視線掠過身上的傷痕,他輕嘶了聲。
可回想起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覺,他桃花眼光澤泛瀲,身子因無法忽視的舒爽感而微微顫栗。
嘴角抽了抽,他覺得自己指定是有什麼毛病。
被抽了竟還覺得歡喜。
眼前浮現言清的臉,他摸了摸唇邊漾起的笑。
心底那種因會變成怪物而生的自卑感,反而在女孩含著幾分戲弄調笑的目光裡淡了下去。
羅基逃跑的消息在道上越傳越凶,羅西爾忙著在將軍府舊部的幫助下接管緬邊勢力。
言清倒很是清閒了幾天。
天氣正好,萬裡無雲,將軍府庭院門前停著兩輛車。
阿剛抱著一捧玫瑰,站在紅色超跑前理理領口又摸摸臉,期待的目光時不時望向樓上。
如同駕著婚車來接新娘的新郎。
在他前麵不遠,胡先生靠在副駕駛前,手裡夾著根點燃的香煙。
他一身正裝,頭發也是精心打理過。
煙灰色的眸子仍將情緒藏著,隻即將燙到手指的煙泄露了一絲緊張。
習慣獨坐高台指點江山的人,心頭卻蔓延著無邊際的恐慌。
他的小姑娘還願不願跟他走?
浮出水麵的算計,已經將他們劃在銀河兩邊,他知道自己不配,可還是想試試。
因為不想失去。
看向年輕鮮活的少年,他布滿滄桑的心又荒蕪幾寸。
就像一場比賽,對手已經站在終點線前,而他還在半途蹣跚。
羅西爾親自送言清出的門,他沒有過多挽留,風流眼在兩個情敵身上繞了一圈。
還是覺得自己勝算最大。
畢竟他可是美貌與心機兼具。
今天的他特意穿了件低領針織薄衫,恰好能露出鎖骨到胸膛交錯的紅痕。
在他冷白的肌膚上顯眼而曖昧。
他將言清耳邊的發絲挽到肩後,揚起唇角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來接人的兩個男人聽清。
“阿清可彆忘了爺,爺的胸肌和腹肌永遠為你敞開。”
拉了拉衣擺,右肩往下塌了塌,v字領口又往下鬆了些。
痕跡更鮮明了。
刺得對麵兩人的眼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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