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強的,你抬頭。”
薑栩好奇的抬起頭,雖然說他看不見,但基本的動作還是做一下的好。
畢竟顧時鳴現在還看不出來他是個盲人
“砰”的一聲,天上迸發開血色的煙花,鮮血如同雨水一般從天上落下,薑栩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後背撞上了一臉得意的顧時鳴:“怎麼樣?好看嗎?”
“你多少精神有點問題了。”薑栩扯過光團用來擋“雨水”。
顧時鳴撇撇嘴,老實的架起屏障,把鮮血隔絕在外:“雖然我也覺得,但你不用告訴我的。”
等雨水過去,薑栩才重新開始思考顧時鳴的問題,在他的認知中,身為某任邪神,對方確實算是天花板級彆的了。
這個邪神還有點顛顛的,好消息是,對方看起來隻能依靠自己才能離開。
而且顧時鳴還不能攻擊自己,能被自己一巴掌拍飛。
為了驗證猜想,薑栩抓過光團,一陣蹂躪,顧時鳴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啊啊啊你在乾什麼!”雖然顧時鳴很大聲,但薑栩卻依舊沒有受傷。
這就說明在主仆契約下,對方不能對自己動手???〃
薑栩鬆開對方:“你既然解決了一個,不如把另一個也給解決了?”
顧時鳴委屈的用摸了摸自己:“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酒館內,方夜正在擦拭前台的桌子,突然,外麵傳來劇烈的爆炸聲。
伴隨著慘烈的叫聲,方夜突然感覺在自己身上的限製解除了,她立刻跑出酒館,不敢置信的沿著路往外走。
麵前出現一道熟悉而破舊的門,她就是從這道門進來,然後被困在這裡好幾年的
方夜跑回酒館,止不住興奮:“門開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
“什麼?真的假的?老板你可彆框我們。”店員壓下上揚的嘴角,她當然知道店長是不會騙人的。
酒館內的顧客和店員一時間都躁動起來,紛紛向方夜求證。
後者沒有回答,隻是招呼幾個店員一起離開。
沒走出幾步,方夜一行人就被攔住了,為首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們:“方老板,既然能離開副本了,那我們之前花的錢”
“自願交易,東西你們也用了,錢還不想給了?”方夜擋住了身後一個比較弱的店員,幾個強的站在了方夜身邊。
其中一個女生淡定的盤起頭發,做好開打的準備:“你們還真是不要臉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把錢給留下,要不讓那幾個店員陪兄弟們”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把槍抵住了他的額頭,槍主人的聲音略微無辜:“不可以侮辱女性噢。”
男人微微發抖,手探向腰間的短刀,薑栩歎了一口氣:“本來隻是想把你的嘴給撕了,自尋死路。”
一把短刀刺穿對方的胸膛,薑栩拔出短刀,將對方踹開。
靈魂的疼痛夠讓對方知道什麼話不能說了,希望對方下輩子注意點。
他被顧時鳴給傳送到這裡,後者去尋找被汙染的怪物吸收力量去了,他晃悠了半天一個熟人也找不到。
明明有七個熟人的啊怎麼都不見了呢。
薑栩想不通,打算等顧時鳴回來再問問。
“你又是誰?”為首的男人看對方不像是顧客,也不像是店員。
薑栩指了指自己:“我?我路過。”
“路過?路過為什麼要”男人還沒說完話,巨大的鐵錘直接砸向對方,給他開了個瓢。
“嘰嘰歪歪的,趕緊給打,老娘想回家洗澡了。”店員忍無可忍了。
方夜人狠話不多:“動手。”
三分鐘不到,一地上躺滿了人,薑栩正在惡狠狠的恐嚇還活著的幾個。
“你們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掌管這裡的那位可是看誰不爽就殺誰的,膽子挺大還敢在這鬨事”
“這句話我愛聽~”地上突然鑽出黑色的藤蔓,直接貫穿了地上躺著的所有人的頭顱。
藤蔓瘋狂吸食著血液,十幾具屍體很快變成了乾屍。
顧時鳴繞著薑栩轉了兩圈:“多說說~”
薑栩悄咪咪翻了個白眼,趕蒼蠅似的拍走顧時鳴,彆人可看不到他,回話了好像在自言自語。
要是被人覺得腦子有點問題可不好,薑栩可不想被認為和顧時鳴一樣。
顧時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