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茵見對方不想說,也沒再問。轉頭,看向窗外。道路兩邊高大的白楊樹,在飛馳的汽車身後,涮涮後退,想電影鏡頭一般,轉瞬即逝。
一個小時後,車子緩緩開心融城西山的陶家大宅。
兩人剛從車上下來,林信眉已經在門邊等待著幾人了。
“嘉珍,意茵!”林信眉見到自己的好友和兒媳婦,笑著朝兩人揮手。
“信眉,好久不見!”尤嘉珍快步上前,握著林信眉的手,一臉激動。
“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林信眉也感慨著。
“媽!”意茵跟在尤嘉珍的身後,甜甜地喚了一聲。“我先把東西拿進去了!”指了指身邊的行李箱,意茵說道。
“好,好!路上辛苦了吧,意茵!”林信眉慈愛地看著意茵,點頭說道。
“好,好!路上辛苦了吧,意茵!”林信眉慈愛地看著意茵,點頭說道。
林信眉和尤嘉珍相攜進屋。兩人望著意茵的背影,臉上輕鬆愉快的笑容不見。
“你兒媳婦真是個賢惠的,你兒子有福啊!”尤嘉珍感慨著。
“是啊!”林信眉也深深地讚同著說道。“隻是老天帶她不公平啊,和我一樣的苦!”
“嚴重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她自己說的。”林信眉想到意茵的身體狀況,眸子裡也染上些擔憂。偏偏自己的兒子就是不在意。
“那我們待會問問她,這種事情,早點治療也好!”
“嗯!”林信眉點頭讚同。
意茵剛進客廳放下行李箱,見看見陶權信正端著一杯茶從樓梯上下來。意茵放下手裡的東西,對著陶權信禮貌地喚了一聲。“爸!”對著陶權信,意茵一直都是以很尊敬的態度對他的。做不到像麵對林信眉時的那般輕鬆,在他麵前,意茵總覺得自己心虛的想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意茵剛回來啊,路上辛苦嗎?”陶權信見到自己的兒媳婦,臉上也帶上了淡淡的笑容,關心地詢問著。
“坐飛機不是很累的!”意茵如是回答。“爸,今天我回來了,明天我就回家住一段日子!”意茵想了想,還是先和陶權信說一聲比較好。
“是該多陪陪父母的!”陶權信聽著意茵的話,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點頭同意。“待會跟你媽說一聲!”
林信眉和尤嘉珍進屋的時候,已經不見意茵的身影,陶權信坐在沙發上喝茶。見到來人,笑著起身相迎。
幾人相互招呼了一番,陶權信去吩咐廚房做飯,留下空間給這兩個長時間沒有見麵的女人,讓他們好好話話家常。
她今天打算現在家裡住一晚,明天再回自己父母那邊。往那張乾淨柔軟的大床上一倒,意茵累的不想動彈了。說不累那是假的,旅途怎麼會不累。
爬著爬著,意茵忽然泛起困來。眼皮像是千斤重一般,怎麼也抬不起來了。忽然,眼前一黑,意茵沉沉地睡了過去。
“咚咚咚!”一陣沉悶的敲門聲,將意茵從睡夢中驚醒。一個機靈,意茵騰地一下做了起來。剛想下床起身,忽然,眼前一黑,就著床沿,直直地倒了下去。
“咚!”一聲悶響,林信眉站在門邊,聽著房間裡傳來的聲響,想也沒想,就直接開門衝了進去。
“意茵,你怎麼了?”林信眉看到房間裡的情形,立刻驚呼。隻見意茵正趴在離床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嘉珍,你快過來,幫我看看,意茵怎麼了?”
“我來看看!”尤嘉珍在樓下聽到林信眉的呼聲,快速地跑到屋內,冷靜地處理著。
熟練地搭上了意茵的手腕,她是學中醫出身的,專治婦科,不過,一般的醫護知識,也算是較為精通。翻眼皮,掐人中,揉太陽穴,一套動作下來,流利順暢。
五分鐘後,意茵悠悠地睜開眼睛,一臉迷蒙地看著眼前的兩張擔憂的臉龐。
“媽,我沒事,就是起床動作太猛了,大腦缺氧,所以才會暈倒的!”意茵怕林信眉擔心,笑著安慰著她。
“都暈倒了,還說沒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啊?”林信眉聽著意茵的話,臉上的擔憂並沒有緩解,反而心頭的煩悶與心疼驟增。這孩子啊!說出的話,也帶上了幾分擔憂,幾分責怪,語氣也衝了幾分。
“好了好了,不是醒來了嗎?”尤嘉珍見意茵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忙著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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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天事情較多,明天會多發補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