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在廚房忙碌了一會,戴玉端著托盤去敲書房的門。
慕白羽正倚在皮椅上,雙目微闔,回想著與淩微在一起的美妙時刻。臉上,不由地帶上一絲愉悅的微笑。
戴玉敲了幾下,見沒有應答,便推門進去。
慕白羽沒有察覺。
戴玉輕輕地走近。
如乳水般的燈光投射在慕白羽的臉上,那抹微笑,給他平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情。唇角,很有弧度地往上懸提著,濃密的睫毛,似乎按捺不住心頭的秘密,在不安分地抖動著。
戴玉在旁邊看愣住了,她已經記不得有多久不曾見到慕白羽這付誘人的情態了。
她隻記得,那次,還是三年前的一個冬夜的夜晚,慕白羽喝得酩酊大醉,在彆有用心的戴玉的攙扶下走進早已安排好的客房,慕白羽在倒下去之前,曾對戴玉這樣魅惑地笑了。
那付笑容,永遠鐫刻在戴玉的腦海深處。
今天,再一次見到久違的笑容。但戴玉很清醒地知道,這笑容不是給自己的。
這麼一想,戴玉的全身的骨頭都因憤怒而發出呐喊,咯咯直響!
慕白羽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看清了身邊的人,笑容,頓時煙消雲散,淡淡地問“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又起來了?”
戴玉的心,很疼很疼,但她很小心地將情緒隱藏在溫馴的笑容之中,輕輕的,將托盤放在書桌上,柔婉地說“親愛的,吃點夜宵吧?我知道,應酬席上,你一定是光喝酒沒吃什麼東西。”
戴玉這麼一提,慕白羽確實有些餓了。今晚的菜,不可謂不精致可口;酒水,不可謂不名貴香鬱。可他根本沒心思吃喝,或是,他當時說的沒錯,是秀色可餐。淩微,把他的胃口堵得滿滿的。
慕白羽端起景德鎮的青瓷小碗,用勺子攪了攪玉瑩瑩的蓮子銀耳,被動地笑了笑,說“謝謝了,你身子不舒服,早點去休息吧。”
“跟自己的老婆還說謝字?”戴玉用那種媚骨的眼神斜睨了慕白羽一眼,反身在慕白羽的膝上坐下,順手搶過小碗,嬌憨地說“親愛的,我要喂你吃。”
戴玉如此媚人的情態,在此之前常常上演,慕白羽似乎也很受用。平時就算慕白羽再生氣,隻要戴玉如此,慕白羽額間的那道皺褶便會慢慢地鬆散。
可今天,
慕白羽有些粗魯地推開戴玉,“我不餓,你去休息吧。”
“親愛的,”戴玉瘦長的臉上,頓時浮上了羞忿的紅雲,但她是個掩飾的高手,羞忿,全當是嬌羞。她依舊嬌滴滴地說“人家帶著傷給你親自做夜宵,你不餓也得吃。”
說著,故意在慕白羽的麵前晃了晃纏著紗布的手腕。
慕白羽不得不問一句“醫生說要緊嗎?”
“沒事,都怪我自己不好。”戴玉自怨自艾,甚至將手腕藏到身後。
戴玉的言行,引起了慕白羽的注意。
人就是這樣,越搞得神神秘秘,就越能引起他人的關注。
戴玉是深黯這個道理的高手。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慕白羽伸手把戴玉的手捉住。
“真的沒什麼啦,都怪我自己小心眼,胡思亂想,老公你一出去應酬,我就覺得你是跟哪個女孩在一起,越想越傷心,越想越不想活……。”戴玉雙手攬著慕白羽的脖子,珠淚盈盈,如泣如訴“親愛的,對不起,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就算再心硬再心狠,對對方再沒有感情,可一遇上這樣的場景,男人啊,絕對會動憐惜之情。何況,慕白羽和戴玉相處了三年,沒有深厚的愛情,也有幾分床席之情。
慕白羽看了看纏著厚厚一層的傷處,問“還疼嗎?”
“不疼了,有老公在我的身邊,一點都不疼了,”戴玉嘟著薄薄的嘴唇,裝成怨婦似的“一想到親愛的喜歡上彆人了,我就不想活了,拿起水果刀就紮了下去,要不是媽媽發現的早,我可能再也見不到老公了……。”
“又做傻事!以後不許再胡鬨了。”慕白羽皺起濃眉,一臉的不耐煩。
戴玉沒學過心理學,卻最懂得如何操縱慕白羽。她知道,對待慕白羽,要張馳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