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情更比無情苦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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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情更比無情苦(2 / 2)

”就算是你造成的,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寧靜靜靜地安靜了下來,將熱騰騰的茶端給淩誌”喝口水吧,二十多年沒喝到家鄉的茶了,一定很想吧?“

淩誌不顧茶水滾燙,接過就喝,被燙得直嘶哈,好大一會兒工夫騰出嘴說”想,想家鄉的水,想家鄉的土,更想家鄉的人……還是家鄉好啊……“

”爹地,您既然說家鄉這好那好的,那就彆回悉尼了,就在國內定居吧?“淩微在寧靜的身邊坐下,親昵地倚在寧靜的懷裡”安娣,您說呢?“

”微微,你剛才叫他什麼?叫爹地?“寧靜一怔。

淩微愣了愣,偷偷地朝淩誌吐了吐舌頭,說”是啊,寧安娣您忘了?我記得跟您說過的,我跟楚楚形影不離,比親姐妹還親,認楚楚的爹地當乾爹了。“

哦,寧靜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話題轉到了楚楚的身上,似跟淩微說,實際上是跟淩誌說”微微呀,楚楚怎麼不跟你們回來呢?她就一點不想她的媽媽呀?“寧靜的眼眶頓時紅了,將淩微的小手反複地撫摸著”她不想我,可我想她啊……“

淩誌很動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淩微扯了扯淩誌的衣袖,使了個眼色,環抱著寧靜的肩頭,親熱地說”安娣,楚楚可想您了,她跟我說過,說過了年就回國來看您。“

”真的?“

”安娣,我什麼時候騙過您呀?您要是不信,那就給楚楚打個電話,讓她在電話裡跟您說。“

見淩微有些著急了,小嘴撅得老高,寧靜慈愛地說”我相信我相信……這丫頭,脾氣也跟楚楚一樣,動不動就著急。“

”要不怎麼會比親姐妹還親呢?“淩微調皮地說。

”憐憐呢,她怎麼沒來?“寧靜想起二十多年沒見的小女兒,又是一陣的難受,滴下淚來”我對不起她,沒有儘到一個當媽媽的義務和責任。憐憐一定恨我吧,否則,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不回來呀……“

”小靜你誤會了,憐憐是你的親生女兒,當女兒的哪能記恨親生媽媽呢?不是她不想回來,是我不讓她回來。小靜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放心,過段時間我就讓她回國來看你。“

”聽說憐憐也有了男朋友了?那我就放心了,告訴她,回國的時候讓她帶著男朋友回來,讓我看看……“

”好的好的,你放心。“

眼看時機成熟,淩微從淩誌的懷裡掏出一個錢包,打開,遞給寧靜”安娣您看,我沒騙您吧?“

錢包的夾層裡,夾著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一位紮著兩根齊肩短辮的女孩,正朝遠方羞澀而甜美地笑著。

”這麼難看的照片你怎麼還留著啊?“寧靜心潮澎湃,眼裡蓄著淚,低下頭。

”在我眼裡,這照片裡的人呀,比好萊塢的明星還好看,還耀眼。“淩誌將錢包收回,小心翼翼地放回到貼身處。

淩微看了看淩誌,又看了看寧靜,歪著頭說”爹地,您不是說要把寧安娣接到悉尼去嗎?怎麼,當著安娣的麵卻不提了?“

”這,“淩誌窘迫地推了推眼鏡,朝寧靜偷看了一眼,羞赧地說”這也要看你的安娣願不願意啊?

寧靜紅了臉,低下頭“我哪兒都不去,哪哪都沒有自己的祖國好。”

“爹地,假如安娣真的不願意去悉尼,那您就回到國內來吧?”淩微頑皮地笑了笑,說“楚楚交給我一個任務,說,這任務不完成的話就彆見她的麵了。”

“什麼任務呀?這丫頭,把話說得這麼狠。”

淩微嘻嘻一樂,“這個任務呀,就是把爹地和安娣重新撮合在一起,變成真正的一家!”

啊……

淩誌和寧靜同時飛紅了臉。

安瀾仍滯留在國外。

淩微變得進退兩退。

時間一長,她有些生氣了,安瀾這樣待自己算怎麼回事?除了到的那天給自己打了個報平安的電話外,再無消息。淩微忍不住給他打電話發信息吧?他不是說很忙,匆匆地說了幾句便掛斷,就是隔了很長的時間才回一條短的不能再短,冷得毫無熱氣的短信。

女人的自尊心尤若花蕊,禁不得觸摸,更禁不得風吹雨打。淩微是女人中的女人,是花蕊中的花蕊,她的自尊心更是容不得經受一點的傷害與冷漠。

她想離去了。

儘管,這個念頭一開始隻是在腦海中偶爾的閃現,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個念頭一天天的明晰,而且,停駐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占據了整個大腦。

這天,她偷偷地躲在臥室裡收拾行裝。

她不想驚動任何人,她想悄悄地離去。

當衣物與日用品一一地放進那隻紅色皮箱後,淩微的眼眶紅了。她想起了那天,安瀾不悅地從酒店裡提出這個紅箱子,氣呼呼地送自己來桂林彆苑的情景。當時,自己看到安瀾的那付氣急敗壞的模樣時,故意氣他逗他,問他是否把自己晾在浴室的內衣有沒有收起來。安瀾又氣又羞又惱,那付可愛的樣子,淩微每每想起都樂不支!

如今紅箱子依在,安瀾呢,他在哪?沒錯,他人在國外,可不知心上哪兒去了,淩微已經看不見安瀾的心了。

因為安瀾的緣故,自己住進了桂林彆苑;也因為安瀾的緣故,淩微無法再住下去,隻能搬離桂林彆苑。

照例,艾姨端著補品敲門進來,淩微在第一時間將紅皮箱塞進了衣櫥裡。

艾姨不是普通人,多年的傭人生活讓她練成了一雙火眼金晴,她一眼便看到,房內空蕩了許多。

隻是,艾姨並沒有直接詢問,而是一往平時地嗬護備至,殷勤地侍候淩微將補品吃完。

擦了擦臉,淩微很真摯地說“艾姨,謝謝你。我不會忘了你的,你要多保重哦。”

艾姨心中的疑心更大了。

但依然是一付常態,端起托盤,笑著說“微微,你這就見外了,一家人怎麼能說兩家話呢?何況,在我們的眼裡,微微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們當傭人的,侍候主人是應儘的本份。”

這個家的女主人?

淩微的心,又被刺了一下。她張裝歡笑,將艾姨推出房外“說什麼呢?忙你的去吧。”

艾姨走後,淩微繼續收拾。

門,又輕輕地叩響了。

不知艾姨又拿什麼來了。

門一開,淩微愣住了。

“奶奶,您怎麼來啦?您不是去公司了嗎?”

自從安瀾去歐洲後,上官金珠老人又恢複了早九晚五的職業生涯,代替安瀾管起了公司。

“微微,你在乾嘛呢?”

淩微有些窘迫,支吾地說“沒事可做,無聊得很,我……我整理一下房間呢。”

“整理房間這種事情哪輪到你親手去乾?”上官金珠拉過淩微的手,雙眼直直地盯在淩微的臉上“你……微微,是不是有事瞞著奶奶啊?”

“沒……沒有啊……”

淩微的慌亂,讓上官金珠更加相信金姨的話。

老人鬆開淩微,徑直走過去,猛地一把拉開衣櫥。

昔日滿滿當當的大衣櫃,此刻,隻是零零散散地掛著兩件過時的,早已不穿的夏衣。

上官金珠看了一眼鼓囊囊的紅皮箱,又看了一眼拘促不安的淩微,沒有說話,而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奶奶,我……我……。”

“彆說了,奶奶明白你的心思,”上官金珠在床沿上坐下,拍了拍“來,坐下,奶奶有話要跟你說。”

“奶奶……”

“微微,你是想搬走,想離開奶奶是嗎?”

“奶奶,我……我想外出旅行……”

“不是吧?你從療養院回來才多長時間哪,怎麼又想去旅行了?再說,假如僅是出去旅行,大冬天的,你把春夏秋三季的衣服都帶上做什麼?難道,你要去周遊全世界?”

“嘿嘿,”淩微窘迫極了,心虛地紅了臉,低下頭“奶奶……”

“奶奶知道你是個直性子的孩子,所以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告訴奶奶,你想搬出去,是不是因為小瀾?”

“不是的奶奶,安對我很好呢……”淩微急急地辯解道“真的不是因為他,我是想,想到外麵去住一段時間。自從我受傷回來,全家人都圍著我轉了,我太不好意思了……”

“微微,你不用替小瀾打掩護,奶奶雖然上了年紀,可眼睛沒花,心也沒老,什麼都看在眼裡。從你們從療養院回來後,小瀾就變了,彆看你倆在人前還是親親熱熱的,可背後的冷漠與疏遠,我全看見了。孩子,你告訴奶奶,是不是小瀾在外麵有其他女人了?按理說不至於,可這也說不定。再不然,小瀾是不是嫌棄你失憶身體不好?”

“奶奶,你誤會小瀾了,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問題,真的。奶奶要是不信,您去問問艾姨,那每天六餐的菜單全是安為我安排的。”

“還替小瀾說好話!微微啊,奶奶跟你說句實話吧,當小瀾執意要替王付董去歐洲出差的時候,我心裡就犯嘀咕了,小瀾這是怎麼啦,在此之前,他一步都不想離開你,為什麼你從療養院回來後,竟然主動請櫻替王付董出行?這也太古怪了。”

“奶奶,安是因為在療養院呆了那麼久,耽擱了很多正事,現在見我好多了就想多乾點事。”

“我怎麼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呢?”

“就是這麼回事,奶奶。”

“好,就算是這麼回事,奶奶信你一回。但是,你不準搬到外麵住去!你是奶奶未來的孫媳婦,怎麼能不住在家裡呢?這要傳到外麵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安家虧待了你呢。”

“奶奶……。我……。”

“彆你呀我的,聽奶奶的,就這樣定了。”說著,上官金珠站了起來,從衣櫥裡拉出大箱子,打開,將裡頭的衣物一件件的掛回原處。

住,住下去沒意思;出,又出不去。

淩微覺得自己就是頭怪獸,被困在囚籠裡。

既然在人前人後裝失憶的患者,那麼,要裝就要裝個徹底裝個明白,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所以,淩微整日無事可做,每天翻著茫然的眼珠子,抬頭望雲卷雲舒,低頭看人來人往。

但是,她敏感的觸覺與神經,一刻也沒有鬆懈,她將注意力放在了戴玉的身上。

那天,慕白羽過來,戴玉恰巧不在。在院子裡,淩微看到提著一個食品盒的慕白羽。

看見慕白羽,心裡隱著的那股恨,在瞬間湧了上來。她好想衝上去掐住慕白羽,恨恨地掐住,直到他氣絕身亡。

可她沒有站起來,更沒有衝過去。一刀一刀被零割地活著,比爽快的死亡更痛苦。死亡很簡單,痛苦也就是那幾分鐘。她要讓慕白羽活著,很痛苦地活著。

淩微朝慕白羽客氣地笑了笑,說“慕總來了?真不巧,戴玉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慕白羽將手中的食品盒交給開門的宋媽,交待其送到戴玉的房裡。然後返身朝淩微走來,望著眼前這張熟悉卻變得冷淡的麵孔,心,隱隱地被扯痛。曾幾時,自己和淩微差點邁進了更加親密的城堡裡,差點談情說愛,差點卿卿我我。轉眼間,倆人的關係變得比普通人還普通,還疏遠。

淩微失憶了,她將在此之前的所有都忘記了,都記不起了。自然,她記不起自己是誰。

“微微,你好點了嗎?”慕白羽蹲在秋千架前,雙手撫在繩索上,俯下身子望著淩微“幾天不見又瘦了些,怎麼啦,身子不舒服?”

淩微從秋千上站起,走到那棵繁茂的四季桂下,刻意與慕白羽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挺好的,謝謝慕總的關心。”

慕白羽走過來,微微皺了皺眉頭,眼裡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微微,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真的不記得我們曾有過的美好相聚?”

淩微象隻受驚的小鹿閃至一邊,她仰起頭,很認真很疑惑地說“慕總,我認識你呀,你不是戴玉小姐的丈夫嗎?可是……。可是,你怎麼會說我們有過什麼美好的相聚?這話可不能亂說,讓戴玉小姐聽見了,她會生氣的,會影響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的。”

唉,慕白羽隻能歎長氣的份了。

淩微真的是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

可慕白羽不死心。

“微微,你還記得潭城嗎?還記得我們合作的那個項目嗎?還記得,潭城改建工程的款項都由你?”慕白羽諄諄善誘著,啟發著“那次在潭城,我們在一起喝紅酒談心,很是開心。你當時跟我說,假如我還是單身的話就好了,我們—”

淩微打斷他的話“有嗎?我跟你去過潭城,在潭城還有合作項目?工程的錢還是我出的?安也跟我這麼說過,我不相信呢。”

“對呀,我沒騙你,安瀾也沒說假話,千真萬確。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問安瀾。自從你在法國出事後,安瀾便接替了你,由他的安氏公司給我注資。”

“哎喲,這麼重大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呀?”淩微著急地頓著腳“怎麼辦呀,急死我了。”

“微微你不著急,慢慢來,我相信你能恢複記憶的。”

淩微苦笑了笑,“謝謝慕總的安慰,但願如此。”

慕白羽順手采下一枝正盛開著的桂花,遞給淩微“微微,我從電腦裡查到一個恢複記憶的方法,不知你可願意一試?”

淩微揣度著慕白羽的用意,將桂花放至鼻下嗅著“恢複記憶的方法?算了吧,我對那些已經失去熱情了。回國之前,我在法國經過了長時間的記憶恢複訓練,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微微,千萬彆失去希望和熱情,失憶又不是絕症,是可以治好的。看在我的麵上,你試試好嗎?”

“那請慕總說說,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方法?需要打針吃藥嗎?”

“不用打針吃藥。這方法呀,很簡單,就是到你曾經到過的地方去走一趟,讓那個熟悉的環境去刺激你冬眠的記憶。”

“原來是這個呀?我試過了,沒用。”淩微指著四周說“這個環境我熟悉吧?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可是—”

“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說,那就是,環境得是你熟悉的,而且,必須在那裡發生過讓你非常難忘的事情,讓那件事情來刺激你的記憶。”

“非常難忘?難道,我在潭城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慕白羽有些窘迫地點了點頭。

淩微歪著頭,細咪著雙眸,似笑非笑,似鄭重非鄭重地望著慕白羽“慕總,是什麼事呢,你也參與其中是吧?那請你告訴我唄。”

“微微,這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這樣吧,近期你能跟我去一趟潭城嗎?”

哼,你好意思去,我奉陪!這回,我再給你加深加深記憶!

“好呀,慕總如此熱心,我哪能不答應,謝謝慕總了,”淩微菀爾一笑,怯怯地說“我擔心戴玉小姐會生氣,慕總,你是不是邀請她一塊去呀?”

“她去乾什麼?”慕白羽臉色一沉,“生氣,她憑什麼生氣?我的事情她無權過問。”

“慕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和戴玉小姐不是夫妻嗎?當妻子的,怎能無權過問丈夫的行蹤呢?”

“我跟她又沒有結婚,她是我哪門子的妻子?”想起婚禮上的那場醜劇和鬨劇,慕白羽氣得臉色鐵青,雙手下意識地緊握成拳。

“慕總,雖然婚禮沒有成,可你們到底拿了結婚證了呀,戴玉小姐可是把結婚證拿給我看過,你和她的名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這該死的女人!慕白羽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有些尷尬地說“反正我和她不算夫妻!微微,你彆信她的。”

“你呀,為什麼死活不承認呢?你三天兩頭來看戴玉小姐,每回來都不忘帶禮物。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對戴玉小姐有感情唄,”淩微抿嘴笑著,說“再說,我信和不信又有什麼關係?慕總,我是為你著想,不想給你惹事。”

慕白羽的心頭,如一個大大的火盆,熱烘烘的。他一把抓住淩微的手,感動地說“微微,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放心,我對她呀,那隻是表麵。以後,你會知道一切真相的。”

知道一切真相的?難道,慕白羽在對戴玉做了什麼手腳?

淩微將話題及時刹住,抽回手,裝得茫然不知的樣子,笑著說“我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隻是希望你和戴玉小姐好好的。”

慕白羽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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