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傻二,好事等著你呢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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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傻二,好事等著你呢(2 / 2)

門已開著。

“林安扣!”

正站在窗前往外探望的林子修猛地回過身,喜出望外“微微,你從哪兒鑽出來的?我站在窗前看半天也沒見你呀。”

“我可早就看見林安扣了。”淩微老遠就伸手小手,嬌俏地說“安扣,近來一切都好嗎?”

林付行長將淩微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裡,上下打量,感歎道“總算好好的回來了,你呀,差點沒把叔叔給嚇死。怎麼樣,身體都恢複了吧?”

“謝謝林安扣的關心,我好了,全好了,”又俯在林付行長的耳邊,輕聲地說“安扣,我現在還是個失憶患者。為什麼要這樣,請容我以後再跟安扣解釋好嗎?”

林付行長微微頜了一下頭,“好的,我懂。”

“安扣,我今天找您,是想求您幫個忙。”

“說吧,什麼事,隻要林叔叔能幫得了你的。”

淩微從包裡掏出那塊從戴玉處拿來的巧克力,“林安扣,麻煩您找個可靠的人給化驗一下這裡頭的成分。”

林付行長也不多問,鄭重地接過,小心地放進保險櫃裡“這事交給我吧,化驗結果一出來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謝林安扣。”

“這孩子,跟叔叔還客氣,”林付行長將淩微拉至沙發上坐下,將水果盤推到淩微的麵前,“來,吃點水果。”

淩微拿起一粒進口葡萄,笑著說“看見葡萄我就想起在法國的遭遇。”

“微微,在法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天你寧姨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我當時就癱軟了。我不相信,你這樣出色這麼善良有正義的女孩子,老天怎麼能那麼殘忍呢?第三天,安瀾先生給我打來電話,說找到你了,隻是腦部和股骨受了傷。我想去看看你,安瀾先生說不必了,說你養養就能回來。”

淩微很感動,笑著說“我這個人太鬨,老天爺嫌煩,所以不收我。安扣,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從中行出來,淩微迎頭撞上了一個人。

“微微,怎麼是你?你怎麼出來了?”

淩微一愣,隨即裝得茫然地問“慕總,是你呀?我想到工商銀行取點錢,沒想到忘了在哪了,走錯了,走進中行來了。”

慕白羽心疼地拉起淩微的手“你缺錢跟我說一聲呀,怎麼自己一個人出來了?萬一迷路了可怎麼好?”

“沒事,我雖然記不得從前的所有,但認得字,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問路人,哪能迷路?”

“這也不可以!”慕白羽不容分說,牽著手就往停車處走去“這路上人來人往的,萬一……你太讓我擔心了。”

淩微抽回了手“真的沒事,我隻是失憶,又沒變成小孩子。”望了望慕白羽問“你來中行有事?”

慕白羽笑容滿麵地說“林付行長曾給我貸了一大筆錢,我得表示一下心意啊。今天有時間,我想請林付行長吃個飯。”

“哦,剛才我遇到他了,林付行長說,那筆錢不是中行的,是他通過朋友的關係給你調的寸頭。”

“這事我早知道,正因為這樣,我更得謝謝林付行長的熱心了。”

“哦,那你忙去吧。”

慕白羽走了幾步又回頭,笑容滿麵“微微,我還得感謝你,因為你的幫助才有我們華鼎公司的今天。”

“慕總,你太客氣了,安瀾提醒過我,說我們是合作夥伴,既然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慕總,我們的那個合作項目真的在潭城?”

“真的真的,我們明天就過去好嗎?”

“好的。”

……

第二天清晨,當慕白羽將車停在桂林彆苑的門口,正準備給淩微打電話時,隻見淩微與戴玉手挽手地出來了。

慕白羽皺了皺眉,這女人怎麼也跟出來了?

帶淩微去潭城,慕白羽並沒有跟戴玉溝通過。此刻,他擔心戴玉吃味撒潑,便搶先一步對戴玉說“我陪淩小姐去潭城看看工地,一兩天就回來。”

沒想到戴玉很是和氣,輕柔地扶著淩微上了車,溫婉地說“我知道,我陪我姐一塊去。”

什麼?

淩微用一個很舒適的姿勢安頓好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拍了拍主駕駛座的後背“慕總,你一定不反對吧?”

“不……不反對,人多更熱鬨。”慕白羽窩著一肚子的火,當著人麵,他隻能這麼說。

一是不想在淩微麵前失掉紳士的風度,二是近來因為需要而一直在遷就著戴玉。

進入了潭城地界,慕白羽指著不遠處的那處彆具一格的建築問“淩小姐,你看著眼熟嗎?”

淩微探出頭,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搖了搖頭“那是什麼地方?我從沒見過。”

“你見過的,而且很熟悉,隻是你一時忘記了,”慕白羽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戴玉,將話說得很隱秘“那個是潭城酒店,是潭城最大的建築,也是潭城的標誌物,我們的工程指揮部就設在那。淩小姐,那天晚上為了順利地拿到工程,我們曾經舉杯相慶,我記憶猶新哪,”

又對戴玉說“當時,你不了解情況還跑去攪局,還誤會了淩小姐。”

淩微哦了一聲,一付茫然,扭頭望著戴玉“真有這麼回事?”

心裡卻在嗤笑,夠了,慕白羽,少提那麼作嘔的事情了!那天,你的那付嘴臉可真夠惡心的,竟然口口聲聲說愛我,要跟我永永遠遠在一起!

就算我真的失憶了,也忘不了那個令人可厭又可笑的夜晚。

“有,但不像白羽說的那樣,我去攪局。我當時吧,是去潭城辦事,偶然遇上你們的……”戴玉作賢惠狀。

慕白羽的唇邊掛上了冷笑,不作聲,似乎在專心開車。

而淩微卻笑嘻嘻地說“戴玉小姐真夠大方的,看見自己的未婚夫與彆的女人在一起喝酒聊天,竟然不生氣。換上我呀,一定鬨翻天,先砸了那該死的紅酒,再找那個讓自己男人心猿意馬的女人算賬!就算不是那個女人的錯,就算自己本身就是個不入流的下等貨色,就算自家的男人是個見色起意的色狼惡棍,我也要找對方麻煩,誰讓她比我優秀、出彩,將男人的眼珠子和心都勾了去?”

淩微的話,很直接地演義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淩微相信,自己對當時情景的描述一點兒也沒有走樣。

慕白羽比戴玉敏捷的多,他感到淩微的話好象在指著自己罵,臉頓時有些火燒。又不好反駁,隻得嘿嘿了事。

而戴玉就是個傻二,她興趣盎然地接過話去“嘻嘻,沒想到我和姐想得如出一轍,我這個人也是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

傻b!慕白羽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承認和淩微說的一樣,那就是承認自己是不入流的下等貨色!天底下,還有這等二百五!

淩微扯起唇角很優雅地笑了笑,心裡樂開了花,途中寂寂,拿這個傻二說笑說笑也是件解悶的樂事。

“戴玉小姐,你說,我要是真的觸景生情而蘇醒了記憶,那會是個什麼情景?我很想知道,在我失憶前,我的生活中,那些是我的朋友,那些是我的敵人。戴玉小姐,你是我的朋友還是敵人呢?”

戴玉一愣,心想,我絕不能讓你恢複記憶,我不能再讓你重新侵襲我的生活重新掌控我的人生。戴玉一直覺得,冥冥之中,淩微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凡事跟自己過不去。

還是失憶的淩微比較好相處。

“當然是朋友了,要不然,我們怎麼認了乾親呢?”戴玉柔聲柔氣地說。

“我也這麼認為。可是,不知怎麼回事,這幾天我一直做著一個同樣的夢,醒過來總讓我一身冷汗。”

有病的人吃不得冷糕。戴玉有些緊張起來,忙問“姐做什麼夢了?說來聽聽,我給你解解夢。”

“你還會解夢啊?”

“多少懂一點,我看過周易解夢。”

慕白羽噗嗤一下笑了,這白癡,看過周易解夢就想當算命先生了,膚淺啊膚淺。

“是嗎?那你快給我解解,”淩微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認真的神情,“我那個夢啊,很短,好象就隻是一個情節,這情節一完我就醒,每晚都一樣。”

“姐,你快說,到底夢見什麼了?”戴玉的胃口與好奇心被淩微調動了起來。

慕白羽也豎起了耳朵。

“我夢見我懷孕了,在漆黑的夜裡跑著,那條路很長很長,好象永遠也跑不到頭似的。突然,”淩微突然住了口,很緊張地抓住戴玉的手,渾身哆嗦了起來,兩眼直直地望著戴玉。

戴玉被嚇得夠嗆,想把淩微的手甩掉,卻根本甩不開!“姐……你又夢見什麼了?”

慕白羽也受了驚嚇,臉色有些蒼白,回頭問“淩小姐,突然出現什麼了,夢裡?”

“我夢見戴玉小姐在後麵追趕,拿著鋥亮的刀,說要殺了我!”

戴玉籲出一口氣,虛弱地笑道“這怎麼可能呢,我怎能去追殺姐呢?”

淩微依然是一付魂不守舍的樣子,繼續斷斷續續地往下說“我跑啊跑啊,撲嗵一聲,摔倒了。緊接著,我看到我的肚子像西瓜一樣裂開了,從肚子裡滾出一個球來,球又象花一樣綻開了,從花蕊裡滾出一個小女孩。我低頭一看,嚇壞了,這孩子太可怕了,軟綿綿的象麵團,手腳蜷縮著,頭歪著,整個一癱兒!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孩子呀?我爬起來就跑,可一跑就又跌倒了,跌倒就醒了……戴玉小姐,這夢在暗示什麼呀?我為什麼每晚都在做這個夢啊?”

戴玉終於釋懷地笑了,說“姐,我看你是想要孩子了。姐啊,趕緊跟我哥結婚吧,到時就有孩子了。”

“我不要那樣的孩子,我不要!”淩微無力地揮著手,連連地喊,眼裡,全是恐懼的神色,臉色灰色,仿佛那個夢是真實的情景。

“姐,夢是反的,不會的不會的。”

慕白羽卻沒有開口,他隻是不停地在後視鏡裡偷看著淩微。恍惚中,他的心似乎隱隱一動。淩微的這個夢,為何有似曾相似的感覺呢?

……。

進入城區,慕白羽回過神來,回頭笑問“淩小姐,路上辛苦了,我們到酒店先去歇會吧?”

“不辛苦,我們還是先去工地看看吧?”

“聽淩小姐的。”

車子緩緩地行駛在不太繁華的大街上。

淩微有些鬱悶地皺著柳眉,打量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致,“慕總,這裡的環境好嗎?我看似乎不太理想啊,這真的是我親自選定的投資環境嗎?真有些不可思議。”

“這潭城的舊城改造工程啊,是淩小姐一手標下的,後來才找我一起合作的。”

“是嗎?我怎麼一點兒也沒印象啊?”淩微痛苦地拍了拍前額“真氣死我了,什麼也記不得。”

戴玉看著淩微著急而又痛苦的樣子,委實又放心了幾分。看來,淩微是實打實的失憶了。

“淩小姐你彆著急,我們這不是來幫你治療嗎?我想,等我們看完工地回到潭城賓館,那裡的環境說不定能刺激失憶的神經,說不定能讓淩小姐記起什麼來。”

“那就太好了,我們趕緊看完工地就去潭城賓館。”

新款奧迪馳離了大街,進入了一條狹窄的小巷。淩微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不由地喃喃出聲“怎麼回事啊?這個地方很偏僻,交通也不發達,我怎麼會把錢投在這種地方呢?”

說實話,當時,要不是淩微單方承擔所有的承建款項,慕白羽是不會來當這個合作夥伴的。做生意嘛,利益為上。這個地段的住宅售價,據估算,大約比旺地要便宜一半,有錢的人一般不會上這兒來。

商品房蓋好後,能不能賣出去還得兩說。

真不知當時淩微怎麼會看上這個地段。

“淩小姐,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的眼光具有前瞻性。既然你當時看中這個地段,那麼,一定有看中的理由。”

“唉,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你看,前麵那片不是都已經拆了嗎?”淩微惱火地指著窗外說。

那裡已是一片廢墟,工地上熱火朝天,幾台挖掘機在同時作業,幾十號工人在忙碌著。

車子遠遠地停下了。

不等慕白羽開門,淩微跳下了車,在跟一個貌似管理人員的男人聊了幾句後便指著不遠處問“那座小樓怎麼還沒拆呢?原先是乾什麼的?”

管理人員巴結地陪著笑回答“那座小樓原來是林業局名下的,在裡頭開了一個招待所。後來招待所賣給了個人,屬於私人的了。這戶主有些計較,這幾天正為拆遷費跟拆遷辦在較勁呢,不肯搬。”

“哦?那我過去看看。”

淩微扭身就朝招待所走去。

慕白羽隨後跟上,但腳步有些遲疑、凝滯。

戴玉卻在原地站著,臉色相當的難看。

淩微走到那個小鐵門前,回頭叫道“戴玉小姐,一起進去看看呀。我倒要看看,哪個釘子戶這麼牛!”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們去看吧,我在外麵溜達溜達。”

淩微也不勉強,率先進入了鐵門。

啊?

不等戴玉走開,隻聽得小鐵門裡頭傳來了慕白羽的驚呼聲。

出事了?

戴玉一愣。

隨即傳來了淩微關切的聲音“慕總,你怎麼了,怎麼了?”

戴玉趕緊跑過去。

慕白羽已經衝出來了,一把抓住戴玉的胳膊,冷著臉,“怎麼回事,你的車怎麼停在這裡?”

啊!

這回,輪到戴玉發出驚叫了。

她甩開胳膊趕緊跑進去。

果不其然,自己的那輛紅色保時捷,就在窄小的院子裡停著。看樣子停的時間不短,車身上還沾著落葉。

淩微圍著車子轉了一圈,咂著小嘴“這車不錯,跟我的那輛跑車是同個牌子的。”

見戴玉怔忡在那裡,慕白羽提高聲調又問了一句“我問你呢,你的車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前兩天借給一個好朋友了,有可能……有可能是她開到這兒來的吧?”

“是嗎?才借出去的?不對吧,我好象很久沒看到這車了。”慕白羽看了一眼車子,又看了看戴玉,他不信。“這車不便宜,你借給哪個朋友這麼長時間啊?”

“好……好朋友唄……”

“哪個好朋友?你還有好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淩微卻笑著插話“這還不簡單嗎?那位借車的朋友一定在附近,喊一聲說不定就出來了。”

戴玉斜了一眼淩微,心裡有些發毛發虛,咬著牙不說話。

慕白羽覺得那樣喊叫有份,所以很優雅地笑笑,也不開口。

“那我幫你們喊一聲?”淩微用力地拍了一下車蓋,“喂,誰的車,誰的車亂停啊?主人再不出來,彆怪我把四個輪胎的氣全放光哦。”

一陣乒乓亂響後,一個粗鄙的聲音從小樓的窗戶裡飛出來“是老子的車!怎麼的,敢放氣,活得不耐煩了?誰敢亂放,小心老子放了你的氣!”

樓下的人抬頭一看,兩個人當時就傻眼了。

淩微張嘴罵道“放我的氣?好啊,來啊,姑奶奶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放的氣!”

又推了推如木偶般站住的戴玉“戴玉小姐,你怎麼會有這般無賴的朋友?不會是此人偷了你的車吧?”

“誰說他是我朋友?”戴玉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慕白羽,轉身就走。

慕白羽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戴玉,扭頭也要走。

淩微拉住戴玉不放,很著急地說“假如不是朋友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盜車賊!我們得把他逮住啊,怎麼能放任不管呢?”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戴玉失態了,麵目猙獰得如惡魔。

“誰說我是盜車賊?誰說的,說話得負責任!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子廢了他!”從小樓裡滾出一個矮胖的男人,他邊搖著車鑰匙邊走過來“姓戴的,你也不替老子證明一下,白讓老子戴個賊名!這車,不是你送給我的嗎?你怎麼不說明一下呢?”

又衝著慕白羽打了一個招呼“慕總啊,我們事隔三年多又見麵了。”

“你……你怎麼在這?”

“我呀,是故地重遊。怎麼樣,慕總,有興趣上樓看看?等這裡拆掉的話就再也看不見了。走走走,我們上樓去看看。”說著,那男人手一揮,從小樓裡走出四五個精壯的小夥來“徒弟們,把這位慕總和戴賤貨給老子請到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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