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聽信謠言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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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聽信謠言(1 / 2)

腹黑嬌妻,誘夫入局!

蔡妍孜孜善誘,上官金珠暗自點頭,心裡隱藏著的那股氣憤,在漸漸地發生質的變化。原來,淩微竟在失憶前與彆的男人有婚約!

這了太過分了!

上官金珠當然沒有忘記,淩微在失憶前就與安瀾卿卿我我,私定終身!

淩微,竟然同時與兩個男人交往,這本身就是道德缺失,不可原諒!

“蔡小姐,你說那棟彆墅是你未婚夫送給淩微的,有證據嗎?”上官金珠步步緊逼。

“有,彆墅原先的戶主名叫範冬青,而範冬青,是我未婚夫的媽媽。”蔡妍被逼到牆角,脫口說出了楚雨濃不讓說的真相。

範冬青?這個名字太熟悉了,這兩天不時有人提起。

“蔡小姐,你先回去,假如事實果真如此,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謝謝老夫人。”

“老夫人,假如我是您,我一定會好好查查,淩小姐的孩子,他到底姓什麼!”

這是蔡妍向上官金珠告辭時最後說的幾句話。

這幾句話,貌似簡單,實際上很惡毒。

上官金珠自然品出這其中的味道。

回到臥室,上官金珠再也無心泡澡了。

一股惱怒與忿恨,在她的心底裡翻滾升騰!

自恃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晴,卻在淩微的身上跌破了眼鏡,自己看錯了人!

因年輕時遭受了情感變故,讓上官金珠對那些水性揚花,對感情不忠貞會隨時背叛的男女,深惡痛絕!

淩微竟然同時和兩個男人有婚約,而且,失憶後,她竟然還去找那個男人,這說明什麼?說明淩微對那個男人有很深的記憶,有很深的感情,這讓上官金珠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上官金珠當然不會忘記,淩微肚子裡的孩子,是她在省城的康複療養院裡懷上的。算算日子,那時離淩微她回國不足半月。淩微不是失憶了嗎?既然失憶,那麼對先前的發生的一切與身邊的人肯定沒印象,安瀾對她而言,跟陌生人又有什麼兩樣?淩微竟然跟一個形同陌生人的男人共居一室,並有了孩子。

從中可以看出,淩微這個人太隨便了。

更是想起,淩微第一次來見自己的情形。

上官金珠隻有苦笑了,當時,淩微以一味“藥”毛遂自薦,自己竟然覺得淩微來自國外,是個直爽和酒脫的女孩,理念超前,敢說敢做。如今看來,這豈不是生性太隨意之故?

可是,上官金珠又想到,和淩微也接觸了一段時間,從對方的言談舉止及對生活的態度中,淩微並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啊。

矛盾,太矛盾,更太糾結了。

在屋子裡轉了幾大圈後,上官金珠便冷靜了下來,多年的商海泛沉,讓她養成了綜合多方麵思考問題,決不會讓問題牽著鼻子走。

就在上官金珠斟酌,是否要直接給淩微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黃律師,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老夫人,我查清了範冬青是許何人了。”

哦,這真是雪中送炭。知道了範冬青是誰,那就可以知道送彆墅和淩微交往的男人是誰。蔡妍不是說了嗎?範冬青是她未婚夫的媽媽。

黃律師以他慣有的聲調,有條不紊地把調查的結果簡略地彙報了一下,最後,說出了範冬青之子的真名實姓!

當上官金珠聽清了那個如雷慣耳的的名字後,一下子怔忡住了。連黃律師給她道了晚安,上官金珠也不知回答了。

她舉著手機傻站在原地,腦海裡,前事如過幻燈片似的,一幕幕的翻過去安瀾嘲諷地說淩微是個不解人情世故的二,連說帶笑地描述淩微在楚付書記家裡不苟小節的表現……。度假區的那個項目,是人人都想吃的唐僧肉,難度其大可想而知,淩微卻在不動聲色中將項目攬下。要知道,淩微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女孩,在芝城人生地不熟的,把項目攬下,不是有高人在背後幫忙,談何容易?這個高人,當然是指楚付書記。

上官金珠隱約記得,安瀾曾提起過,度假區的那個項目,楚付書記功不可沒。

楚付書記和淩微,這兩個人的人生軌跡根本沒有交集的可能,淩微怎麼會一回國就跑到楚付書記的家裡,而且,行為還如此的隨便、放肆?楚付書記為什麼會幫淩微這麼大的一個忙?

除非兩個人有私情。

還有,淩微失憶後從法國回來,一開始為什麼不答應安瀾的求婚?當時,淩微的解釋是,自己把在此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都記不清了。包括事和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事隔不多久卻又有了自稱是安瀾的孩子?她不是記不起安瀾是誰嗎?為什麼又和安瀾有肌膚之親,更有了孩子,這其中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淩微是不是因為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才答應和安瀾結婚?她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的那個野孩子找個名正言順的爹?

這個孩子,是不是在淩微失憶前就懷上的?

“淩微肚子裡的孩子,他到底姓什麼!”

這句話,如一記悶棍,打得上官金珠暈頭轉向!更象一隻馬蜂,圍著上官金珠轉個不停。

不行!假如,淩微懷的這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讓淩微嫁給安瀾,嫁進安家。自己並不要求未來的孫媳婦必須來自豪門、名門,學曆有多高,能力有多強。唯求一點,那就是對方必須是乾淨、清白的,絕不能讓亂七八糟的女人進入安家,不能讓安瀾蒙羞,讓安家的血統紊亂!

壁燈,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將燈下的方寸之地渲染得很有幾分迷蒙。

上官金珠望著燈暈,她覺得,那光色就象一道研詢的目光,是那樣的逼人,那樣的刺人肺腑!

等不到明天早上了。

上官金珠不再等待,她已經忍不住了。

撥出去一組號碼。

對方很快就接起,聽聲音,對方的情神很愉悅。

“奶奶,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上官金珠哪有心情和淩微寒暄?她簡潔地說了一句“明天,你哪都彆去,我去鬆濤山莊看你。”

不等淩微回答,上官金珠一下子摁斷了手機。

第二天一早,淩微就起來了。

為安瀾做好早餐準備好換洗衣服後,淩微款款地下樓來。

“艾姨,燉一碗燕窩,再蒸一籠玉米麵小饅頭。”

淩微走過廚房,交待道。

艾姨從熱氣的渲騰中抬起頭,笑道“少奶奶不是不吃那個燕窩嗎?今兒怎麼想吃了?”

“不是我吃,是奶奶要過來用早餐。”

“少奶奶先吃早點吧?”艾姨掀開蒸鍋蓋,把一碗紅棗銀耳的甜品端來出,放在餐桌上,扭頭問“老夫人要過來用早餐?嘿嘿,看老夫人,自打少奶奶住到鬆濤山莊後,時不時要過來一下。老夫人不是喜歡跑這麼遠的路來吃我作的早餐,而是離不開少奶奶,想少奶奶了。”

淩微甜甜地一笑,搖了搖頭“早點放回蒸鍋去,我等奶奶過來一塊吃。”

“少奶奶和老夫人就是有緣,你敬著她,老夫人愛著你。看你們一家子親親熱熱的,我們下人看著也歡喜。”

“艾姨怎麼老說自己是下人哪?你和宋媽火炮嫂她們,不是下人,是我們的家人,親人!”

艾姨很開心,拍了拍手掌說“我們有自知之明,下人就是下人。可聽少奶奶這麼一說,心裡卻覺得暖洋洋的。少奶奶待人這麼和氣這麼謙和,不僅是少爺有福了,連帶著我們大家也有福氣。”

“艾姨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樓梯上傳來了安瀾爽朗的笑聲“艾姨說了什麼,讓我的新娘難為情了?”

“安起來了?”淩微紅著臉,走過去,低聲地嗔怪“彆一口一個新娘的,讓艾姨笑話。”

“我才不會笑話呢,少奶奶可不是少爺的新娘?”

安瀾從艾姨的手中接過皮包,順便在淩微的小鼻子上輕輕地鉤了一下,在淩微的耳邊輕聲地取笑道“叫你一聲新娘你害羞,我要是叫你孩子他媽,你豈不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淩微的小臉飛紅,她伸手就打了安瀾一下“討厭!趕緊上班去吧。”

安瀾哈哈笑著,大步朝門口走去,走到門邊又回身,交待淩微“你先用早餐吧,彆把我的孩子給餓壞了。不要等奶奶了,誰知道奶奶什麼時候到呢?”

“少在這兒胡說,快走你的。”聽安瀾不時地提起孩子孩子的,淩微既感到幸福,又有一縷難言的羞赧。

“門口風大,小心著涼。”安瀾纏纏綿綿地看著淩微“你拚命趕我走,我卻不想離開你,一步都不想。”

“快走吧,今天不是要下工地嗎?彆讓手下的人等急了。路上開車小心點,注意安全。”淩微將安瀾送到門口。

“放心吧,我現在的肩上,負著重擔,不僅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更有老婆孩子,我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你們著想啊。乖乖的呆在家裡,陪奶奶好好玩玩,我辦完事情馬上回來。”

“好,我會乖乖聽話的。”

安瀾這才放心往院門口走去。

淩微走到客廳,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透過疏密不均的鬆樹間隙,看著安瀾把車開出來,看著安瀾衝自己又是擺手又是飛吻。

淩微笑了。

她不由自主地學著安瀾的樣子,深深地做了一個飛吻。

“少奶奶,你和少爺真恩愛。就算是對那個葉小倩,少爺也沒有這般的體貼疼愛。”說到這,艾姨自知失口,一臉的愧色“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在少奶奶麵前提起過去的人。”

淩微卻一臉的坦然,笑著說“艾姨也太小心了,這有什麼對不起的?葉小倩曾經是安的未婚妻,他們相愛過,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哪個人沒有過去,哪個人又是沒有故事的呢?”

“少奶奶,你的心胸真寬廣。換上彆的女人,她說不定就要生氣了。”

“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所有。愛他的優點,愛他的缺點,愛他的現在,愛他的過去和未來。艾姨,你真心的愛過一個人嗎?”

艾姨笑了,她覺得淩微這個問題問得太可笑了。

“少奶奶,我和我的那個死鬼老公是父母包辦的,到結婚那天才看清他的模樣,哪來的愛喲。當我看到那一頭白發的時候,哭了一晚上。”

一頭白發?

“對呀,我結婚的時候,我十八歲,我那個死鬼老公五十八歲,整整大我四十歲,足可以當我的爺爺了。”

淩微從來沒聽艾姨主動提起過她的婚姻,她的家庭。隻知道,艾姨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都在城裡打工。

淩微驚愕地張大了嘴。

“大你這麼多,你的爸爸媽媽為什麼要把你嫁給那個老人?”

艾姨痛恨地撇了撇嘴,恨聲道“我爹是個酒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頓頓要喝酒。那時家裡窮,子女又多,吃飯都吃不飽,哪有錢買酒喝?我那個酒鬼爹就把我拿去換酒喝了,我那死鬼老公出了兩擔穀子給我酒鬼爹,我這一輩子便被葬送了。”

啊?

“那你的老公呢?”

“死了。”回答得乾脆明了,還帶著一絲欣喜。

“病死的?”

艾姨似乎有難言之隱,不願意往下說。

轉移話題“少奶奶,少爺有沒有告訴你,那個葉小倩回國了。”

“葉小倩回國了?”淩微心裡動了一下,轉身看著艾姨“你聽誰說的?”

“這事,安家上下全都知道,少奶奶你竟然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艾姨有些了悟“少爺可能是擔心少奶奶多心才不告訴你的吧?”

淩微不作聲。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葉小倩回國了,安瀾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難道真的是擔心自己會吃醋會多心嗎?

“小瀾不告訴你真相,不是擔心你會吃醋,而是,他的心裡另有打算!”

門外,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說話聲。

淩微扭頭一看,

上官金珠到了。

“奶奶……。”

“老夫人來了?我怎麼沒聽見車子響呢?”艾姨忙上前侍候脫衣脫帽。

上官金珠陰沉著臉,支開艾姨“你先上樓忙去,我沒有召喚,你們誰都彆下來。”

哎。

艾姨看了一眼上官金珠,忙答應著上樓。樓上的客房還住著寧靜,這得趕緊知會她一聲。

淩微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上官金珠如此沉鬱的臉色。

偌大的客廳,就剩下這對祖孫倆了。

“奶奶,您一定沒用早餐吧?我給您準備了,這就給您端上來。”

“不用!”上官金珠厲聲地喝了一句,將手袋往沙發上一扔,率先坐下,又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你也坐下。”

淩微怯怯地坐下,怯怯地望著上官金珠,怯怯地問“奶奶,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你覺得呢?”上官金珠冷冷地說。

淩微咬住唇,臉上飛起了羞紅。她看得出來,奶奶在生氣,而且,是跟自己生氣。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奶奶如此生氣。奶奶,您直接說好嗎?”

上官金珠微微地點著頭,依舊鐵青著臉,直勾勾地望著淩微,那犀利的目光,從淩微的臉上往下移,最後落在了腹部。目光停駐了,不動了。

淩微感受到了目光的炙熱與穿透力,她很不自然地扯了扯大棉襖。她不明白的是,奶奶到底在看什麼!

“淩微,這裡沒有外人,你老實告訴我二個問題。一,那套彆墅,也就是雪鬆後的那棟彆墅到底是誰送給你的,你跟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二,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上官金珠坐正了身姿,上身畢挺,高傲地昂著頭,寒冷的雙眸,就那樣毫不掩飾地直盯著淩微。

什麼?

淩微仿佛被砸了一悶棍,頭昏腦脹,眼冒金花,耳邊,嗡嗡地響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傻傻地望著上官金珠“奶奶,您剛才說什麼?”

上官金珠不滿地咳嗽了一聲,又用極快的語速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未了,冷冰冰地說“我希望你跟我說實話,這對你對我都比較好。說吧,說真話。你要明白,假話隻能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紙包不住火,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湧上了頭頂!

淩微一下子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攥成拳,她瞪著奇大無比的雙眼,看了一眼陰沉沉的上官金珠,“奶奶,假如您老人家是出於關心愛護我和小瀾,那麼,我會如實回答。可是,假如您是以一個審判者的身份來過問這件事情,那麼,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你!”上官金珠也一下站了起來,哆嗦著手指,指著淩微“好啊,品行如此不堪,在我的麵前竟然還敢如此放肆!”

淩微冷笑了“這麼說,奶奶執意認定我就是個品行不堪的人,那麼,我無話可說了。”

“不是我認定,而是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在說話。”

“我的所作所為?”淩微想破了腦子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奶奶一口認定自己品行有虧?

“我已經派人查明,那棟彆墅是堂堂的楚付書記轉贈給你的。你在失憶前,曾答應嫁給楚付書記。楚雨濃為了你而和結發妻子離了婚,你們交往了好長一段時間。”上官金珠抬頭看了看樓上,唇邊的冷笑,改成了嘲諷“聽說楚付書記的前妻待你很好,這段時間還在這裡陪護你。嗬嗬,假如她知道,是你破壞了她的婚姻,是你搶走了她的老公,那位名叫寧靜的女士,她又會怎麼想你?”

淩微的臉,從羞紅轉成了慘白,又從慘白變成了青灰色。她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上官金珠!

“奶奶,我真沒想到,您竟然在背後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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