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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聽牆角(1 / 2)

皇後是女配!

九、聽牆角

佛曰人生三大悲,怨憎會,愛彆離,求不得。

“茫茫人海相見便是緣分,奴為公子煮一杯茶,可好?”青花白底棉布裙的女子,手端著一方黑檀木茶盤,唇角含笑,嘴角梨渦淺淺。

他沉吟一瞬道“可。”

春日霏霏,知樂亭四周栽種著十幾株杏樹,那些翩若白蝶的杏花紛紛揚揚,她與他席地坐於一片杏花雨中。

他伸出手要去觸摸她,卻在指尖碰到她的時候,她突地化作一縷青煙,就連那嘴角的淡笑也漸漸消逝在春風裡。

他睜開眼,熟悉的一切,仍然還是華之清者之地。

翻身閉目,一片黑暗,他皺眉,默然起身坐在床沿,看著右手發怔。

良久,他用喑啞的聲音對侯在屏風外的侍女道“更衣。”

距離清池黑衣人事件已經過去七日了,蔚央自那次事後每晚都會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麵,那些怪異的畫麵每每將她駭得驚坐而起,她不敢再入睡。裹著被子抱著自己發呆直到天亮,有時候胸口還會矯情的抽痛幾下,一切發生的很莫名。

那日,夙籬挨她最近,王副總管稍後,再來就是兩個侍女和三個小太監。

第二日她問過王副總管,得到的答案是,她走路太快和他走散了。蔚央心裡翻了個白眼,那天的速度純屬溜達,這都能散,不是他們殘廢就是有人搗鬼。那條小徑草木多,萬年青做的綠化也不少,她找夙籬都費了不少時間,再來又依著她那粗神經,察覺不到他們再正常不過了。

現在嫌疑人有七個,蔚央覺得夙籬的嫌疑最大。那日之後夙籬像是喝了忘川裡的河水一樣,那件像是從她記憶力抹去了似的,她又不敢當麵去問夙籬,她害怕自己自大猜錯了,不僅冤枉了人還暴露了她也搞不明白關於她是誰的秘密。她隻能獨自一人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又想起黑衣人說什麼‘你來杞國的目的’,難道她是什麼和親公主?蔚央又覺得這個猜測很狗血加白癡,試問哪個和親公主來到杞國當宮女的,這不是擺明挑起戰禍嗎。

“該不會是間諜吧?”轉而她又嘲笑道,“又不是美人心計,間諜什麼的簡直太看得起她了。”

跪坐在墊子上,手肘抵著案幾,雙手托著腮,她一籌莫展。

行書來到蔚央身旁,順了一下袍裾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喚道“娘娘,在想什麼呢?”

蔚央雙目放空,行書清脆的聲音將她拉回來,她木木的轉頭看著行書“你最近在做什麼,總是看不見人,翰墨呢?”自她複職後,見到翰墨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行書的主仆觀念又根深蒂固,曾經的那份其樂融融好像被扔在了回憶裡了一樣。

行書左右思忖了一下道“回娘娘的話,奴婢老家來人了,近日在辦理一些出入宮的相關手續,還未來得及告知娘娘。娘娘知道翰墨最近當上監督領侍了,內務有不少事,所以抽不開身來給娘娘請安,還請娘娘恕罪。”說罷,她向蔚央拜了一拜。

“唔,原來是這樣啊。你家人來了?早說啊,拿我的手諭令牌出宮豈不是方便多了。”蔚央從腰腹間取出一塊白玉令牌,“拿去吧,也彆著急回來。你老家是淮南的吧,家人跋山涉水來長安定是舟車勞頓,好好陪陪家人。對了,我等會兒讓夙籬拿出幾支金銖給你,好不容易來長安一定要買些特產回去。”

行書對蔚央的熱情周到的關照有點心虛,接過白玉令牌的手指僵硬,她咬住下唇叩謝道“奴婢,謝娘娘的信任。”

蔚央笑眯著眼歪頭說“在冷宮若不是你們悉心的照顧,哪還有今天的我啊。行書呐,記住,我從來沒有把你和翰墨當做是奴才來看。對於我來說,你們是我心靈的依靠,靈魂的寄托,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

行書一直記得這句話,這是蔚央第二次與她說,即使是恢複了尊貴的皇後之位,她還是對她和翰墨以‘我’自稱,不知道她口中的這份依靠和寄托還能保持多久?

冬月初一,午時,蔚央正在喝下午茶,有人從流華宮捎來一張帖子。攤開一看,原來三日後的熙和公主兩周歲的生辰宴請帖。

作為一個皇後是該去看看陳錦曦有沒有需要她幫忙的,雖然她打心眼兒裡不喜歡陳錦曦,畢竟人家都將請帖送來了,她不做點什麼就太不合情理之類的。

有時候,蔚央會問自己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她想,也許是自己有原則?也許是景炎帝對她的信任?還有可能就是用忙碌來掩飾那些莫名的恐慌……

茶後,擺駕流華宮。

流華宮算是蔚央畢業的地方,如今衣錦歸鄉有種滋味在心頭縈繞,仔細回味了一下竟是一種恐懼。她猜測原主以前在這裡過的並不好,二等宮女每天的工作是做飯煎藥,依著原主冷淡的性子定會被人看不順眼,所以那些被孤立欺淩的可惡戲碼定是少不了的。

穿過一條寬闊的長廊,在沿著廊簷走到流華宮的正殿廳門口,王允王副總管吊著嗓子吆喝了一聲。沒人來迎接她,其實陳錦曦能在第一時間出來迎接她估計會覺得有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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