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鬼芨毒發_皇後是女配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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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鬼芨毒發(1 / 2)

皇後是女配!

十五、鬼芨毒發

關在陰冷的暗室大概有有半日了,天也差不多黑了,筵席大抵也開始了吧。

她勞心勞力的為景宮奉獻著,到頭來還是被人算計,不就是個皇後嗎,誰要誰拿去!她還想過幾天逍遙日子呢,每天超負荷的工作,什麼三從四德,做任何事情像是在走鋼絲,到頭來又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吃力不討好,就差沒有成神經病了。

陰冷的暗室內潮濕且不通風,她胸悶氣堵很難受,胸口一縮一縮的,想要喘幾口氣,可是氣息變得非常不順暢,害她差點窒息。

她狐疑的拉開衣服,伸手去摸,手感是凹凸不平的顆粒,借著非常微弱的光她看見左胸口的位置布滿了黑色的黴斑,看得她頭皮發麻。不多時,脖頸、手臂、腰腹處都是點點黑色黴斑。

“該不會是鬼芨發作了吧?”禍不單行啊,有沒有這麼慘,她到底做了什麼孽!

她找不到出口,隻能挨著敲牆壁呼救,數次以來胸口越發的疼痛窒息,就好像有個怪物覆在她胸口,一口一口的啃噬著她的心臟。

沒力氣了,她靠著牆壁滑下,掀開袖子看那已經變黑的手臂,又摸摸自己臉,凹凸不平黏膩膩的。大概想象得到自己一臉黑毛的樣子,叫人看到指定嚇得哭爹喊娘,魂飛魄散,她覺得那場景一定很搞笑,扯了一下嘴皮樂了一下。

哎,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有點困,先讓她就著在地上休息一下。

景炎帝在筵席上沒見到蔚央,說實話心裡有點空落落的,瞧著笑顏如花的陳錦曦他又開始走神兒。莊惠太後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兒來,淡淡的道了句“皇後病情嚴重否?”

陳錦曦溫柔道“皇上不用擔心,皇後隻是這些天勞累過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總不能什麼事都去麻煩皇後吧,這有臣妾和貴妃就足夠了。”

華清宮前燒了一條火龍,每人的案桌下都置著一隻火爐,即使是在冬日,也覺得暖意融融。

越使一身藍衣,麵容俊朗,舉止謙和,與景炎帝幾番客套話之後便是歌舞表演。因為是正式場合,表演者們穿的也挺嚴實,但這並不能掩蓋舞者們的曼妙身姿,不少大臣看的兩眼發直,妃嬪們倒是鄙夷不屑。

景炎帝隻是自顧的喝酒,十幾樽下去頭有點暈,一旁的孟姝瑤關切道“皇上?”

陳錦曦這邊叫了茂陵呈上靈芝蜂蜜醒酒湯,他喝下去後稍好一些,卻還是有點不舒服。一直撐到宴會結束,陳錦曦說要送景炎帝回宮。孟姝瑤咬了咬唇,莊惠太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淡語的說了幾句,“故技重施,你不去拆穿她?”

孟姝瑤訝然,轉身看著年輕的太後,她淡眉清目,麵無表情。她掠過孟姝瑤的身邊,飄然離去。

自始自終她都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文弱女子,每天隻喜歡泡茶,塗丹青,彈古琴,自己和自己下圍棋,偶爾興致來了就會在屋中寫草書,寫的滿屋子都是她的字。

人說皇上是很少笑的人,可是在她這裡總是能看到他滿意的笑顏和對她不吝的誇讚,她很開心,奉他為知己,漸漸地她也就愛上了那個笑得很溫暖的他。隻是,那種笑總是帶著穿不透雲霧的彌漫和雨霧中的朦朧,她知道現在的他不愛任何人,自己也不例外。

回去的路上,半夏忍不住的插嘴“娘娘,這後宮少說您也是除了皇後娘娘最有說話權利的人,如今您當真由著淑妃她這麼放肆?”

孟姝瑤癡笑一聲“女人是一種很愚笨的動物,總以孩子能牽絆著男人,其實不然。”她深歎一口氣,“在皇上眼中自始自終都隻有嬰齊這一個孩子,熙和公主像是一塊雞肋,淑妃卻不懂得收斂,終有一天她會觸動龍怒,下場也是都能料到的。”

半夏不甘“娘娘,您進宮也有三年了,皇上每次來除了與您彈詞說句,煮茶下棋,就再無其他,到底都是皇上的女人,娘娘您為何就不努力一下?”

孟姝瑤苦澀一笑,便再無他說。

這時忍冬從北麵風風火火的跑來,氣喘籲籲道“娘……娘娘,奴婢打聽了一件事兒。”

孟姝瑤心情煩悶,心不在焉道“說。”

忍冬咽了口氣說“奴婢,奴婢聽侍衛說,淑妃將皇後娘娘抓起了!”

“什麼?”孟姝瑤眉頭一緊,“什麼時候的事,消息可靠?”

忍冬說“奴婢本也不信,可是聽到秋蘭宮的奴才說,方修儀昨晚死了,有人看見皇後娘娘,而且還在秋蘭宮撿到她的白玉令牌。”

孟姝瑤眉頭緊皺,半夏覺得時機成熟,連忙催促道“娘娘,先不說這皇後是否真的殺了方修儀,但是陳淑妃她隱瞞不報可是真的,知情不報乃屬欺君,所以還請娘娘多為自己或是皇上考慮考慮。”

景炎帝被陳錦曦扶到龍榻上,她看著不省人事的景炎帝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到底是該耍一些手段,不然依著景炎帝那寡淡的性子,還真怕他斷子絕孫,她也是為皇家子嗣著想啊。

雖然很早就立了趙嬰齊為太子,但是也不是沒有被廢掉的可能,多點選擇多條路,她也是為了杞國未來的江山社稷著想。

屏退所有人,她坐在塌邊執起景炎帝那略微冰涼的手,貼在麵頰深情的看著他“阿岩,我陪在你身邊已經七年了,你知不知道?”

昏睡的景炎帝劍眉微蹙,她湊上前看著他清俊的麵容癡癡道“可是你都看不見我,方苡苡根本不愛你,你為何要娶她,還封她做了皇後?阿岩你知不知道,曦兒很是傷心呢。”

她俯身在他額頭深深的印了一吻,又笑道“可是後來她死了,死的很慘,曦兒都看見了,曦兒那天真的很開心。可是,可是阿岩你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呢?”話中帶著哽咽,“那是曦兒第一次見你哭。她明明就是在利用你,為什麼你還……”說到最後她淚流了滿麵,也沒有了聲音。

她淚眼朦朧,突然雙目放凶光“明明是我先嫁給你的,為什麼她一出現就奪走了我的一切!你明明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

甩開手,她就像一個瘋子一般粗魯而又野蠻的扒開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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