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蔚蔚,茂也。_皇後是女配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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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蔚蔚,茂也。(1 / 2)

皇後是女配!

二十、蔚蔚,茂也。

“蔚然,你醒醒!”一隻冰涼的手拍著她的臉不停的喚道,“蔚然,蔚然……”

是誰在這麼叫她,難道回到現代了?隻是她哪有什麼朋友,上次在夢中看到的隻有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她,陪伴自己隻有病房內和煦寧靜午日陽光。

倏地,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麵,時而是蔚然時而是蔚央。浮光掠影,光怪陸離,攪得的她頭痛的快炸了,她抱著頭痛苦的嗚咽著。

“蔚然,你怎麼了?荊和,你快來!”

她快被這種痛折騰的窒息了,最終突破極限的痛讓她歇斯底裡的尖叫了一聲。

趕來的腳步聲聽見尖叫生生頓住了,她難受的緊閉雙眼抓住身邊的人說“找個地方,隻有你和我。我……有話想單獨對你說。”

片刻,她被放在一個寬闊的後背,伏在他的背上手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緊閉著眼睛,緊抿著唇,皺著眉,大腦正接受著從未有過的衝擊,耳邊掠過的隻有呼呼的風聲。

二人在鎮外山坡的亭子裡,她趴在石桌上,趙苻岩正用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午後的春風拂著麵頰格外的舒適,隻是她無暇感受,此刻隻覺得恐懼和悲慟。她的後腦勺被沈清打了個大包,沒有流血,卻痛的要命,埋著臉,她全身抖得厲害,幾乎能聽見她喉嚨的微弱的嘶鳴。

好久,她才啞著嗓子低低的喚了句“阿岩……”

趙苻岩微怔。

“忘了嗎,是你讓蔚央這麼叫你的。”她無力地笑了,“她還真是一個傻子,前後中意的兩個男人都在拚命的利用她,隻能說她實在是很有利用價值,被你們耍來耍去,嗬,真有意思。”

她吸了口氣抬起頭,垂眼看著桌麵輕聲道“彆慌。沒錯,我被打醒了,契機雖然不怎麼好,但是我的確想起了曾經的一切了。我還以為會讓我大結局在想起來,要真是那樣還真夠坑爹的。”她收了笑,眯了眯眼,吸了口氣,“好,我來說一說。”

她語調輕緩,淡淡的“你們有個約定,讓她做三個月的掛職皇後,說是要絕了陳孟二人爭奪後位之心,事後你把她想要的西域雪蓮蕊送給她作為報酬。她表麵上是榮寵後宮,實則每日她給你煮茶論經,你給她讀經書,偶爾也會教她識幾個字。

這樣平平淡淡的很好啊,可是你許是不知道,女人最是無法抵禦溫柔的男人,那種柔情會融化原本堅硬的情懷,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變得柔軟彷徨起來。我不知道你是有意還是無心的,隻是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才兩個月,你就貶她去那種會死人的冷宮?

雪蓮蕊不是她最在乎的,一個不在乎你的人不論你怎麼傷害她,也不至於會死,而她卻被你的言而無信傷透了心,從此一病不起,一個月不到便心傷致死。現在與你說話的不是蔚央,是我蔚然,是一個會被人認為是妖邪的怪物!”

不帶磕巴的把這些話說完,她真還是氣出內傷了,因為情緒激動體內的氣血直衝腦門兒,她紅了眼,霍然起身握拳撐著石桌冷然道“彆再當我是個傻子,因為我不在愛著你們任何人的蔚央。”

轉眼看著他,淒然一笑道“反正向嵐也不會給我解藥,橫豎都是死,我也就不怕你會一怒之下殺了我,總要為死去的蔚央做點什麼才算好。”

說完,她快速的揚起右手給了他一巴掌,她的速度著實快,趙苻岩估計還沒來得及躲開,左臉很快多了四根清晰的紅手指印,她看著痛得發麻的右手癡癡笑道“我也覺得自己瘋了,可是……”

她又想出其不意的甩出左手打他的右臉,隻是這次他沒在讓她得逞,及時的擋了下來。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子夜的眼眸有種她從未見到過的怒意,眉宇間不知是怒還是憂,總之麵前的人讓她渾身難受,手腕更是被他捏的發痛。

她看著他灼熱的眼淚湧了出來“你不該利用她的同情的,你不該利用她對你隱生的愛意的,你不該這麼對她……你明知道她很可憐的……”她指著臉上的淚控訴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蔚央在哭,就算是死了,她還是能帶動我的情緒。我成為她的時候,手中正握著的是你送給她的玉簪,玉簪戳進她的手心,你看到沒。”

她舉起手掌給他看,掌心有一點觸目驚心的痕跡“她死前念得人是你,不是向嵐!”

“關於那支玉簪,我為了自保,用它傷了自己,你當證據藏了起來對不對?我知道什麼都瞞不了你,你就像是個沒感情的神,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都望塵莫及。你到底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滋味是什麼你到底懂不懂?”

她似想起什麼,譏諷道“對了,聽說你很愛先皇後,依我所見,你對先皇後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屁愛情。還有,蔚央好像沒有告訴你吧,先皇後的死和她有極大的關係。”她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因為,先皇後的鬼芨之毒是她下的。”

趙苻岩深色的眼眸掠過什麼,她促狹著眼睛說“你以為她將所有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了?哼哼,反間計?少年,你太單純了。”

她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抬袖子擦眼淚,雪青色的袖子上被拭出一團色彩,她慌了慌將頭垂的很低,悶悶的說“反正我現在對你沒什麼用,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自此,我們江湖不見。”

從今日起她不再是蔚央了,而是蔚然成風的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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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蔚央隻有九歲,她和從事茶葉生意的父親前去越國,父親說越國人很少有人喝到隻有夜郎國才有的濮茶,濮茶在越國是一種稀有品,所以為了以後美好的生活他們去了富饒的越國。

父親很疼她,總是不放心她一人在家,出遠門總會把她帶在身邊。一路上小小的她依偎在父親溫暖的懷中看著隻有大自然才有的鬼斧神工的景色,那時她就想回夜郎一定要和隔壁的袁齊齊大肆炫耀自己的所見所聞,定讓她羨慕至極。

一路上還算順利,隻是到達越國都城會稽之前他們被一群山匪打劫了,父親為了保護家底子的茶葉,和山匪起了強烈的爭執,爭執中父親被山匪殘忍的殺害了。隨行的幾個人都是雇傭的,山匪一出現他們早就四處逃命去了,隻剩小小的蔚央趴在地上抱著父親冷冰冰的屍體嚎啕大哭。

母親死得早,隻有這麼一個父親疼愛著她,她認為父親才不會這麼狠心拋棄她,父親一定是在和她玩遊戲,止住哭聲,抽抽搭搭的對躺在地上的父親說“父親,阿央不喜歡這個遊戲,阿央曰三聲您可要起來啊,不然阿央會哭的喲。”

三聲過後,她的父親真的沒有在起來。父親那鮮紅的血沾染著她粉色的小衣裳和稚嫩的臉龐,眼淚將血稀釋了,卻不能稀釋幼小的心靈受到的重創。

山匪要把這個哭哭啼啼的娃娃賣給牙婆賺幾個錢,粗魯的給她捆上繩索,牽著她就到會稽城找熟悉的牙婆談買賣。一路上被兩個粗魯的漢子扯絆倒無數次,到了城中儼然成了一個又臟又可憐的小乞丐。

牙婆薑氏覺得她又醜又臟不值山匪說的那些錢,山匪說洗乾淨就是一個水靈的女娃娃,稍加調、教幾年說不定就是一個名動越國的美姬。薑氏不信,找人給蔚央洗了洗,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果然是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當下心中就盤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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