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李喚兒!
“嶽父,房叔叔、杜叔叔……”
秦長青身手一指李治,“嬰孩尚且知道,打贏了、打疼了,對方就服了,打怕了對方就老實了,何況我大唐現在牛人無數,風骨和傲骨尚存呢?”
老李原本沒聽清李治說的是什麼,經過秦長青一解釋,立馬意味兒深長的看著李治。
長孫皇後急忙站起身,“你們男人的事情,女人不便參與,我這就和煥兒去內房休息。”
在李煥兒和長孫皇後離開之後,剛進入內堂,李治又開口說話了,“血、犧牲,不是平衡政治的終極手段!”
刹那間,長孫皇後的臉上出現了大量的冷汗,一把捂住李治的嘴,生怕李治會成為第二個李世民。
而飯桌上,老李三人則是眉頭緊鎖。
講道理,大唐的武力值確實牛逼。老李和百官們也有鴻鵠之誌。
但當老李做了皇帝之後,坐在那個位置上,講究的就是政治平衡了,而不是刀戈殺伐。
老李也很想打,誰不想自己做皇帝的時候,版圖擴大到極致,誰不想萬國來朝呢?
房玄齡看著老李近乎被秦長青洗腦了,攥緊了拳頭,一副重拾熱血激昂的樣子,急忙開口,“長青,如果不先安撫好西突厥,在生出變故該當如何?大唐剛剛經曆洪澇災害,本就力不從心。大災之後必有大疫,已經經曆了一場鏖戰,這個時候,理當休養生息才對!”
房玄齡是大唐的財政大臣,擅長謀算。
相對於被帶了一波節奏的老李和兵部尚書杜如晦而言,房玄齡還是清醒的,他考慮問題還是處在根本智商。
況且,在滿朝文武看來,目前的局勢顯而易見,就是要先維穩住西突厥,再無他法。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秦長青又笑了,笑房玄齡無知。
“房叔叔,我看得出來,你也是熟讀史書之人,我就問你一句話,曆朝曆代和親之後的狀況又如何?如果和親有用,還會出現衛青,還會出現霍去病千裡奔襲,封狼居胥嗎?”
“如果,你們真的覺得,和西突厥和親,就能換來和平,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癡人說夢!”
刷!
盛唐第一社團大佬李世民的臉羞臊的紅了。
作為左膀右臂的大軍師,房玄齡和杜如晦的臉也一下子就紅了。
甚至是,他們已經忘記了,第一次頂撞他們的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了。
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杜叔叔,你可還記得,咱們之前說的生意?”秦長青沒有理會三人的窘迫,繼續發問。
“記得!”
杜如晦倉皇的開始回憶,隨即組織語言,“征服,是從肉體上和精神上、經濟上的全麵壓製,才是真正的降服!”
“那我在告訴你一個詞彙。”秦長青拿起酒碗,狠狠灌了一口,隨即將酒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這個詞彙叫做——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