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李喚兒!
“印!”
秦長青回答的十分肯定,“為什麼不印?”
“是,下官這就去秦家莊。和郭立恒少爺聊完,就去印刷廠。”
許敬宗多少也聽說了秦長青和李承乾的私人恩怨,報紙是秦長青搞出來的,人家想印,也不能攔著。
“爵爺,咱們印多少份?”許敬宗又問。
“能印多少份就印多少份,定價十文錢一份。”
秦長青頓了頓,“在印書局,還有一批說書先生,給他們點賞錢,讓他們去把報紙的事情,在坊間說一說,也算是打廣告了。
牙行那裡的招供信息和買賣信息,都印在最後麵。
這一期免費沒關係,講來怎麼收費,你自己定就行了。
另外,做賬目的時候,把淨盈利分開記錄,給水部預留兩成,給遊騎衛三成,我嶽母那裡留三成,秦家莊一成,剩下的一成是報社的分紅。”
“謝爵爺!”
許敬宗激動到不行,原以為隻領取中書舍人的俸祿,誰知道還有紅利可以拿。
秦長青不是吃獨食的人,不會乾那種既想馬兒跑,又不想給馬兒吃草的事情。
大家都有錢賺,生活才有奔頭,做事情也會起勁兒,尤其是像許敬宗這樣的人。
剩下的時間,就是秦長青的創作時間了,得給比試做準備。
盧照鄰的經典詩詞,記憶裡能想起來的,像是《長安古意》、《十五觀燈》、《橫吹曲辭·紫騮馬》、《梅花落》、《昭君怨》、《行路難》……
至於王晦,完全沒繼承他爹的優秀基因,寫寫詞還行,寫五言、七言什麼的,就是一個渣渣,不足為懼。
但是,秦長青沒有著急拿出去印刷,寫了一上午,把能想起來的詩詞,全都寫了出來,慢慢的發表,打人這東西,不光要打臉,還要殺人不見血。
比試結束之後,在來一份《長青詩集》第二卷、第三卷……
就問你們,臉紅不紅?騷不騷得慌?
嘿嘿,秦長青是徹底不當人了,唐朝把詩、賦玩的天花亂墜,自己不能甘於人後。
嗯,要做就做一個先驅,把宋朝的詞、元明的雜戲弄出來,至於宋元明玩什麼,和秦某人有什麼關係?
自己爽了,才是王道。
秦長青也沒閒著,坐在水部喝喝茶,突然想起來房遺愛和蕭鍇,房叔叔的辦事效率不怎麼樣啊。
三四天了,房遺愛和蕭鍇還沒來水部,難道要自己去找他們不成?
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秦長青剛想到這兩個人,就發現有衙役通秉,說是兩個人來了。
秦長青熱情的招待了蕭鍇和房遺愛,還順帶找來賀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