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胖,就該打?”
李泰頓了頓,“妹夫,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要鹽道衙門?”
“我想要有用嗎?你舅舅也得給我算啊。”
“其實,我和我舅舅一直有個矛盾,就是鹽道衙門。”
李泰放下雞蛋,一臉嚴肅的看著秦長青,“鹽道衙門不是個人的,是朝廷的。舅舅這事乾的不敞亮。”
“關鍵是你不能說,你說了他就不支持你了。”秦侯爺聳聳肩。
“對,問題就在這裡。”李泰歎了一口氣,“你知道,中間商每年賺多少錢嗎?鹽商多在關隴,他們交多少稅都是他們說的算。我還聽說,舅舅單獨還有個賬本。”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不應該和我說,你和我說完了,我要對你舅舅下手,誰支持你做太子?”
“我就是說說。”
李泰歎了一口氣,“丟掉的稅,足夠東征之時,半年的糧草了。主要是我得給自己牟利,如果父皇東征,我肯定是要監國的,我得給自己賺名聲。咱倆合作一次怎麼樣?”
“怎麼合作?”
“我當太子的時候,你幫我拿到鹽道衙門,幫我整頓鹽商。
在我登基的時候,你再幫我集權,平衡一下朝堂。
登基一年之後,如果朝堂穩定,我放你們一家出海。”
“如果我不答應呢?”
“妹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不答應,我登基之日,就是你們一家給我爹殉葬之時。
你要答應我,我一定履行諾言,放你們一家出海,但是我會用兵護送你們,走得越遠越好,隻要你一輩子彆回大唐,咱們就相安無事。”
秦爵爺抿抿嘴,“死胖子,你真是個好禽獸。”
“咱們彼此彼此。”
李泰站起身,拍拍秦長青的肩膀,“妹夫,你應該識時務,稚奴沒法和我爭得,放棄吧。我,才是未來的太子,未來的儲君。”
“行,就這麼說定了。”
秦長青拍開李泰的手,“我隻是斷了鹽道,還沒辦法爭取鹽道衙門。”
“鹽道,你交給我,我就能把鹽道衙門搞到手。”
秦長青聽完笑了,“大舅哥啊,你好好看看我,你覺得我傻嗎?”
“這……”
李泰一臉尷尬,“我就是說說,沒覺得你會給,怎麼做到時候我通知你。現在,絕對不能把鹽交給咱舅舅。”
“可以。”
“另外,這件事要鬨大,最好鬨到父皇那裡,然後我安排人朝議。我招募了一些編外人士,背後沒有任何根基的,他們不會出賣我,也查不到我的頭上。咱們利用輿論的壓力,迫使舅舅交出鹽道衙門。”
“我還是沒明白,你還沒過河呢,就想著要拆橋了?”
“廢話,我不能成為舅舅的傀儡,早點謀劃肯定沒錯的。誰都會出賣我,你不會。
我大哥叛亂失敗的那天早晨,我爹和我說過一句話,因為你的存在我大哥才活的。關鍵時候,除了你彆人都不能信。”
說到這,李泰一臉嚴肅的看著秦長青,“清河妹妹宴請,你肯定是去的,那你說我是去呢還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