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駱賓王急忙擺擺手,“侯爺說了,再窮不能窮教育。不能拿百姓們的一針一線。況且,現在不僅你們有錢了,國家也有錢了,幼年、少年教育都是免費的,等到了青年才收費的。”
駱賓王這裡和百姓聊得正歡暢,秦侯爺卻不好過了。
足足有十幾個人,把秦侯爺和瘸子圍在正中央。
“小子,彆說你是秦長青的遠親,就算是秦長青他本人站在這,也得規規矩矩的。”
“一個駙馬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就是,知道韋爺嗎?貴妃娘娘的親侄子,攀親戚你差的遠了。”
“全場都結賬,就不給韋爺結賬,你這就是瞧不起韋爺!”
“瞧不起韋爺就是瞧不起貴妃娘娘,今天彆說你是秦長青的遠親,就是秦長青本人,也彆想完整的離開長安城!”
秦侯爺聽著韋一韶的狗腿子們嘰嘰喳喳的,不由得看向韋一韶,“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就算是盧國公的兒子,都沒像你這麼囂張。”
“今天你就見識到了。”
韋一韶一挑眉毛,“爺不是沒錢結賬,是你瞧不起爺,那也就打斷你的狗腿。”
秦侯爺剛要說話,卻發現不遠處緩緩來了一個自行車隊,目測了一下足足有五十人左右。
“你們這群渣渣,能不能騎得快一點?”說話的人嗓門很大,秦侯爺一看,居然是程處弼。
在程處弼的兩側,是牛見寶和李晦還有秦懷英。
“你們四個慢點,我們剛學會,攆不上你們!”尉遲寶琪在後麵大喊。
“就你們這樣的,怎麼咱家自行車比賽……”
程處弼還想說話,突然停下了自行車,後麵的尉遲寶琪險些和程處弼裝上。
“你虎啊?撞了怎麼辦?”尉遲寶琪對著程處弼一瞪眼。
“我虎不虎我不知道,但我發現前麵有個大虎逼,把秦大哥和瘸叔給圍了。”程處弼用腳支撐住自行車。
“我操。”尉遲寶琪頓時摩拳擦掌,“還真有這樣的大虎逼啊!”
“李晦,咱們馬上就離京了去各地實習了,走之前敢不敢乾一票大得?”程處弼對著李晦人畜無害的眨眨眼。
李晦舉目望去,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色,“領頭的好像是韋貴妃的侄子韋一韶?”
“韋一韶?”尉遲寶琪聽聞,當即憤怒了,“羅通來的時候和俺哥說過,這混蛋和他有仇!俺哥和柱子哥,抓了韋一韶三天,愣是沒抓到。”
“他……”李晦猶豫的神色全都消失不見,牙齒咬得吱嘎作響,“他和我也有仇!魏王殿下在我小時候曾經送給我一隻木馬,就是他去我們家給我踩碎的。最可氣的是,這雜碎還調戲過我的貼身侍女!”
“我操!”程處弼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晦,“調戲貼身侍女,不就相當於給你戴綠帽子?李晦,這你能忍?”
“就是。”牛見寶也是上下打量李晦,“李晦,說句話難聽點,你現在身上就散發著大草原的清新!”
“你們誰還有錢?”李晦問向眾人,“我出門沒帶錢。”
秦懷英拍了拍錢袋子,“裡麵有三百貫,你能弄死三個人。大唐律疏明文規定,勳貴殺人一百貫錢賠償!不夠的話大夥在湊湊,殺死那一群也不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