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啥最值錢?”單鷹凶神惡煞的問道。
“我家……我家我最值錢……呸,呸,呸……”竇師安全身顫抖,“我們家這些把件最值錢。”
“燒了!”
單鷹推開竇師安,有人開始在葫蘆和鳥籠子上麵澆火油。
家丁們也一瞬間把他們給包圍了,單鷹掏出來掌心駑,對準了竇師安,“讓他們都退下,我不傷害你。”
“退下,退下!”竇師安都快嚇尿了,“各位好漢,相中啥儘管拿走便是,我絕不去衙門報案。”
“西市的事情知道了嗎?”單鷹問。
“知道,但和我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知道和你沒關係,我就是來告訴你,是京兆府尹秦長青,讓我等前來放火,算你倒黴了!”
呼……
大火瞬間燃燒起來,竇師安都忘記害怕了,看著散儘家財買來的百靈鳥,痛不欲生。
等單鷹等人翻牆離開,竇師安還在捶胸搓足,“我的鳥……我的葫蘆……”
看著家丁護院們奮力的撲火,竇師安突然就是一嗓子,“彆他媽就火了,燒吧燒吧,老子賣保險了……”
“給老子準備一身孝服,老子要進宮麵聖……槽,狗幣,一群大狗幣,敢燒了老子的鳥……真以為老子好欺負?”
一身孝服穿在身上,竇師安左看看右看看,指了一名家丁,“你過來,給我兩拳,這麼乾淨我咋進攻賣慘……”
“老爺,咱們告誰啊?”管家急忙上前。
“告誰?”竇師安的臉上露出凶芒,“誰特麼在西市鬨事,老子告誰!”
李世民很蒙蔽,盧俊義進宮之後,聲淚俱下的訴說,自家的房子沒了,放火的人還汙蔑京兆府人,肯定是鬨事的人乾的……
就在李世民也琢磨不透的時候,竇師安一身孝服,聲淚俱下,連滾帶爬的進來。
“二叔,給小侄做主啊……一把火,把小侄家裡燒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此時的朱雀大街,所有人都在看熱鬨,看著西市燃起來的熊熊大火。
尉遲敬德坐在房脊上,掏出來望遠鏡,樂的嘴都快成一朵菊花了。
“嘿,這火燒的帶勁兒……”
不多時,有人搬來梯子,老程也登上了房脊,“來來來,試試俺老程的望遠鏡,雙桶的,比你這個獨眼龍強多了……”
尉遲敬德也不含糊,拿過老程的望遠鏡,觀望了一會兒,“阿醜,你看光德坊的那些黑衣人,我咋感覺有個人那麼像單鷹呢?”
“你放屁!我兒子才不會乾那麼齷齪的勾當呢……”
老程一把抄起單筒望遠鏡,也順著尉遲敬德指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