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李喚兒!
根據垂釣不同品種的魚,打窩所使用的餌料可分為粉狀、糊狀、顆粒狀甚至是活體誘餌。通常應該與漁鉤上所掛的誘餌相同或者近似。
打窩通常可以分為兩種形式,一種是預先打窩,另一種是即時打窩。預先打窩一般是在開始垂釣前的13天在選好的固定點位,根據水域大小,投放足夠數量的餌料。然後,在這一位置的水麵上設置標記,可以使用打窩漂。
在垂釣前的這段時間,讓水中的魚有足夠的時間發現並集中到釣點,這樣就形成了魚窩。後者指的是在垂釣的過程中,向魚鉤的周圍投放一些脫離漁鉤的散餌。這樣可以幫助魚通過散餌的顏色和氣味儘快發現並找到魚鉤。
有了武元慶的解釋之後,李衝虛多少明白了一點。
“餌料裡麵,加一些白酒,能有效的吸引魚……等一盞茶的工夫左右,就可以垂釣了。”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李衝虛掛了一塊餌料,一甩預感,眨眼之間就有魚咬鉤了,一條五斤多的大鯉魚。
“不錯不錯!”李衝虛拍拍武元慶的肩膀,“我記得你爹是應國公,你怎麼沒繼承你爹的爵位?”
“我爹不讓繼承,臨終之前給陛下上了一道奏疏,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然後就沒我啥事兒了……”
“哦哦。”李衝虛突然看見了武元慶腰上掛著的桃木腰牌,“呦,一家之主了?”
“小公爺說笑了,都是我那妹妹……”
“這樣啊,那我懂了。”
李衝虛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走到書案前,拿起奏疏寫了一封舉薦信,大概就是舉薦武元慶一個縣男,名字都想好了文水縣男。
武元慶看得一臉懵逼,“小公爺,我……我沒功沒德,這恐怕……”
李衝虛瞥了一眼武元慶,“叫哥!”
“啊?”武元慶不明所以,但還是大聲的叫了一聲哥。
“太子殿下是我堂弟,武夫人是你妹妹,你叫我一聲哥合乎情理。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哥,那咱們就是一家人。我還有個職位,是宗正寺的小尹,所以,我舉薦一個皇室宗親做縣男不越製的,小爵位罷了。你先收著,等將來有了功績,還能在往上漲漲。”
“謝小……謝哥!”武元慶對著李衝虛深深一躬身,“哥,有事您說話,小弟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武元朗徹底懵逼了,做夢也沒想到武家人在京城這麼吃得開。
他現在在心裡已經很肯定很確定的發誓,以後就抱著武瞾和武元慶兄弟的大腿不放了。
看了看小武給他的信,李衝虛又笑了,“借錢而已,沒有抵押的話,我倒是能幫你們出麵說句話,做個保。但是呢,你們要承接水師學院的工程是不行的,你們沒有施工隊……”
“哥,錢放你這裡,算我們武家入個股。”武元慶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錢放在我們哥倆手裡不行,就放在您這裡穩妥。”
“也巧了,本王有三個施工隊。”李衝虛得意洋洋,“工頭,都是從工部和平西侯爺府挖來的。”
“還是哥哥厲害,秦侯爺出了名的隻進不出。”
“哈哈哈。”李衝虛大笑,“這都是小事兒,都是小事兒。”
“來人,準備酒菜,我和武兄弟,好好的吃上一頓酒,然後就去找蕭銳。”
武元慶兄弟三人,頓時對李衝虛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才是辦事兒的人。
幫武家兄弟都把事兒辦完了,李衝虛回道府上,立刻看到了臉色陰沉的李衝玄。
“哥,啥情況?誰惹你了?”李衝虛有些不明所以。
“武家的混蛋,你管他們作甚?”李衝玄叱責這,拿出來李衝虛的舉薦信,“我給你收回來了,怎麼還舉薦他爵位?”
“我的親哥啊……”李衝虛一把搶過奏疏,招呼來管家,“快點,送去宗正寺直接交給阿叔李孝林,天黑前把這事兒定下來。”
“不許去!”李衝玄嗷的就是一嗓子,嚇得管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先去宗正寺,我和大哥說。”
管家離開之後,李衝虛無奈的看著李衝玄,“我的親哥啊,這是武夫人交代的。”
“武夫人?她連太子妃都不是,就是個夫人,你呢?你是正八經的皇室親王……要是秦長青說句話,麵子倒是可以給,可武夫人和咱們還差一側關係呢。”
“哥啊,你咋看不清形勢呢?”
李衝虛拿出來一遝地契和田契,“這是文水武家的,輪到誰作保也輪不到我去給他們作保的,但武夫人給我寫了一封信,我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哥啊,王家人做不了皇後,未來的皇後隻能是武夫人,還有啊,武元慶那廝一點都不傻,猴精猴精的。太子殿下要登基了,肯定打壓王家,最理想的家族就是文水武家,咱們家是皇帝二叔給的榮耀,可不是太子殿下給的,難道這個時候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哥,雖然說咱們家不怕惹麻煩,但將來呢?將來有麻煩怎麼辦?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做的,為了日後的輝煌。武家兄弟,不是武夫人未雨綢繆,而是咱們那位太子弟弟啊。你品,你仔細品,這個時候,咱們保武元慶一個縣男,後麵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升官。這哥倆我發現了一點都不傻,關鍵時刻絕對能用得上。”
“真的?”李衝玄奇怪的看著李衝虛,“我咋發現,你自打和秦長青攪合在一起,就變了呢?”
“說的就好像你沒變一樣,自打你和福兒去拆遷,你都把咱們家以前的政敵,打壓成什麼樣了?”
李衝虛說完,李衝玄的老臉一紅,“我那叫君子報仇!”
“哥,秦長青說過,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咱們家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等大伯李孝恭、二伯李道宗、阿叔李孝林都走了,咱們倆咋辦?現在就是站隊的時候了,尤其是是皇室宗親,咱們最終忠心的隻能是皇帝,而不是朝廷。哪怕皇帝是錯的,咱們也要站出來說對,最後給他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