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豔妃,輕狂二小姐!
江襲月喝著茶,雙眼如賊一樣盯著楚尋鈺打量。睍蓴璩曉
錦衣玉袍,出手闊綽,身邊又跟著兩名侍從,看樣子這冰山的來曆應該不小。
“大膽庶民,竟敢這般冒犯四皇……”玄子正要斥責她的無禮,卻被楚尋鈺出聲製止,“玄子,你話太多了!”
“是主子!”玄子差點跪在地上給那冰山行禮,卻被他一個眼神嚇得全身哆嗦了下。
江襲月越來越好奇他的身份了,到底是何等身份,讓這兩個下屬,左一句大膽庶民,右一句放肆。
她冷哼了一聲,端起茶杯,嘴角揚起一抹痞笑,“冰山,你是什麼來頭啊?這兩個中看不中用的奴才是男是女?”
玄子一聽有人拐著彎罵他是女的,他氣得舉起他的蘭花指罵道,“你……你說誰女的?你才是女的!”
“彆激動,我有說你是女的嗎?你不打自招啊?”她不怕死地朝他噴了一臉茶水。
玄子氣得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主子,你看這刁民簡直就是不把爺放在眼裡。”
“玄子,少惹主子生氣!”慕秋看爺的臉色頂天黑,忙拉著他坐下。
楚尋鈺抿著嘴,炯炯犀利的眼眸半眯,手中的酒杯被他用力一捏,碎成了兩半。
江襲月嘴角抽搐了下,決定還是少惹這個冰山男人,當務之急她還是先和采屏聯絡上。
采屏一大早起床,來到江襲月的房門口,舉起手敲了下門,“小姐,醒了嗎?”
“小姐,起床了嗎?”
沒人理會她,她又叫了聲,“小姐!小姐!”
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小姐不會睡著了吧?她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再看到桌子底下的一灘血時,她驚得大聲尖叫出聲,“小姐!小姐你在哪裡?”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采屏用力敲著上官翎的房門。
上官翎將衣服穿妥後,將門拉開,看著門外慌張的采屏,問道,“出什麼事了?”
“上官公子,我家少爺不見了,房間裡有血……”她害怕地看著他。
他趕緊跑去江襲月的房間,發現房間真的有灘血,他用手指沾了下地上的血,一臉凝重地對著采屏說道,“血還沒有乾,估計人還在這附近,我們追!”
采屏害怕地點了點頭,“恩。”
吃完喝飽後,江襲月被那兩個侍從趕回了她的房間,那兩個侍從不讓她靠近那個男人的房間半步,她拉開厚重的門,探頭望向對麵的房間,門口好像隻有那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她走出房間,走到他的麵前問道,“喂,你知不知道,這裡離怡春院遠不遠?”
男人搖了搖頭。
她又問道,“那你叫什麼?總可以告訴我吧?”
“慕秋!”他雙手抱著一把劍,樣子看上去有點嚴肅。
“慕秋,那你家主子叫什麼?”
“……”
他突然又不說話了,害她隻能生氣地瞪著他,怎麼和他那主子一個德行,完全就是一根木頭。
坐在房間裡療傷的楚尋鈺將門外的對話聲聽得一清二楚,劍眉輕蹙,他開口道,“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