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豔妃,輕狂二小姐!
楚尋鈺自然明白楚淩霄的用意,他淡笑著回了句,“二皇兄請!”
楚淩霄,仰頭將手中的酒一口飲儘,然後對著眾人高吟道
一上高樓萬裡愁,蒹葭楊柳似汀洲。睍蓴璩曉
烏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鳥下綠蕪秦苑夕,蟬鳴綠葉漢宮秋。
行人莫問當年事,故國東來渭水流。
他一念完整首詩,沒人發表任何意見,倒是他旁邊的隨從第一個附和地在那拍手,“爺,好文采!”
台下一片鴉雀無聲,江襲月一時間沒忍住,‘噗’地一聲,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這念得是什麼啊!
“大膽奴才!竟敢這般無禮,你可是對二皇子念的詩有意見?”隨從趕緊站出來維護自己主子的顏麵。
楚淩霄一眼就認出了他,之前派人暗殺四皇子時,有屬下見過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進宮了,還成了四皇子身邊的人,看來這小子不可小覷。
江襲月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她有必要站出來澄清下自己的失誤。
楚尋鈺像是意識到了她的意圖,指尖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他的身後,用著一種保護的姿態對楚淩霄說道,“二皇兄,我手下的人並不是對二皇兄的詩有意見,隻是剛才二皇兄念的那首詩,裡麵有幾處錯誤!第一不是高樓,是高城;第二不是烏雲,是溪雲;第三不是綠葉,是黃葉。”
江襲月向他投去讚賞的一瞥,不愧是二哥,居然和她想到同一處了,她得意洋洋地看向楚淩霄。
那家夥被氣得臉色發紫發青,本想好好表現一番的,結果卻弄巧成拙,反而成了大家的笑料。
楚淩霄坐下後,一個勁地罵自己的屬下以泄氣。
皇帝隻是勸了句,“老二,你應該多向老四學習,不要一天到晚隻知道遛馬!”
楚淩霄臉色鐵青地答道,“是父皇!”
江襲月正準備伸手去端酒杯,卻發現他握著她的手,指尖觸摸著她的肌膚,暖暖的,他的手溫不同於她的溫度,被他這般握著,她居然不想他放手。
“二哥,我要喝酒!”她意有所指地示意他鬆手。
楚尋鈺低頭看著他,然後鬆開了手。
她拍了拍過於發燙的臉頰,然後端起一杯酒啜了一口,沒有想象中那般難喝。
他看她喝的那般急,不忘提醒著,“彆喝太多,容易醉!”
“咕隆!”吞了幾口,然後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楚尋鈺看著她喝了酒,染上胭脂紅的臉頰,嘴角微微往上揚。
皇帝楚秋明突然好奇地朝這邊看了過來,拍了拍龍椅說道,“老四,你身邊的奴才換人了?”皇帝這麼一說,淑妃也注意到了皇兒身邊的奴才並不是玄子,這奴才是誰?好似和皇兒走得很近?
楚尋鈺和江襲月飛快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地將目光挪開,楚尋鈺解釋道,“回父皇,是!”
“這次這個叫什麼名字,明顯看上去比玄子機靈!”他讚賞地看了江襲月一眼。
算這皇帝老頭有眼光。
不容他開口,她趕緊上前,對著皇帝服了下身,狡黠笑道,“多謝皇上抬舉,奴才叫小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