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
犬飼頭上冒出一個問好，最近風平浪靜，哪兒來的病毒？
“我也不知道，但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警員見他眼神疑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政府有說什麼嗎？”
犬飼問道，警員搖了搖頭，表示政府沒有發表任何聲明。
“我去問局長。”
犬飼心中煩躁，什麼軍隊突然封城，什麼病毒，什麼疫苗，他都不知道。
但他心中想的是，昨天那件事都沒有人討論的嗎？
比起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消息，他們這些警察不更該把注意力放在昨天晚上宗穀街的那些怪物身上嗎？
那些一拳能把瀝青路砸出一個大坑的人，還有烏丸那種根本就不是人類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那把烏丸救走的怪物，能在地下刨出上百米深坑的怪物，這些才應該是他們應該討論的話題啊。
“局長！”
犬飼來到局長辦公室，連門都不敲一聲便推門而入。
“犬飼，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的嗎？”
辦公室裡麵，一身警服的局長抬頭看向門口，隻見犬飼正大跨步向他走來，開口道。
局長是一名梳著三七分劉海的中年男人，年齡目測有四十歲以上，說話時語速稍慢，十足的領導口吻。
他正手握鋼筆，麵前放著一份文件，似乎在簽字。
“局長，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什麼進展了？”
犬飼來到局長辦公桌前，雙手拍在辦公桌上，皺眉詢問。
“宗穀街事件……”局長目光微不可察地掃了一眼犬飼拍在桌麵上的雙手，語氣緩慢，“那件事已經被軍方全權接手了。”
“軍方！？”犬飼雙眼一瞪，“抓人的是軍方！封城的是軍方！現在連警察的工作也搶過去的軍方！？”
“這件事，到底跟軍方有什麼關係！？”
“局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犬飼情緒莫名激動起來，竟然對局長大吼出聲。
局長沒有回應，隻是用平淡的目光和他對視著，辦公室內陷入一片安靜。
“局長，您……”
門口響起聲音，局長目光轉動，看向辦公室門口。
門口出現一名長發女警，身後還圍著十多名警員，正擁擠在門口探頭探腦，想要看到辦公室裡的情況。
“把門關上。”
局長對門口的女警吩咐道，女警輕聲回“是”，伸手輕輕關上辦公室大門。
“我知道你對烏丸的事情很在意，但那已經是不可挽回的事實了。”
局長閉上雙眼，語氣中滿是無奈，似乎他心中承受著許多。
“犬飼啊，你有算過，這個城市在這兩年中，發生了多少失蹤案件？多少人失蹤嗎？”
“失蹤案件？”犬飼麵色微變，眉頭緊皺，凝神回想。但不等他想出答案，局長便給出了一個數字。
“是三十萬件啊！”
“每天都有上百人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