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沐汐已經處理好京中那些他國的探子,閒暇時便去陪陪查家父子。或者去刺激一下齊司洋。
她真的很記仇,居然敢假扮齊司禮,硬生生地讓她惡心了那麼久。
看到查沐汐臉上的厭惡,齊司洋大笑道“怪不得,你從不和我親熱。你現在可是個二手貨,除了我要你,還會有誰要你?”
查沐汐被惡寒到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記得等他爹來,舌頭也割了。借多點大理寺的刑具來,彆弄死就好。”
她說的隨意,像是在問“你吃飯了嗎?”一樣,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殘忍的話。
司溪“是。”後來大理寺的犯人一天都沒有受到刑罰,據獄吏解釋說,沒有刑具了。
“你…簡直最毒婦人心。”齊司洋氣得牙癢癢。
查沐汐一臉嫌棄,對著司溪挑了挑眉,“看到沒?沒文化,真可怕!以後離他遠點,免得變蠢了,是最毒負人心。欺負的負,懂?”
司溪嗯了一聲,“可怕。”
“你欺人太甚。”齊司洋越發氣急敗壞。他居然從未發現以前那個對他滿臉笑意的人私下竟然是個如此惡劣之人。
“順便監督他抄寫一萬遍那句話,不抄完就不許他吃飯。”查沐汐想了想,突然笑著補充道“必要時,可以拿點我煉製的那些毒藥哦。”
“好。”看到查沐汐這副頑劣的模樣,司溪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
這日,查沐汐剛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時。門外就傳來急報,“報告帝師,王爺凱旋而歸!他已經在大廳等著你了。”
查沐汐收拾好桌麵,便趕去大廳了。果不其然,齊虎和那些篡位的人都整整齊齊地跪在地上。
齊虎惡狠狠地盯著查沐汐,“你的相公可是我的兒子,朕現在也算你半個父君。難道你要弑父嗎?”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查沐汐毫不留情地一腳把他踹翻,“聒噪。”
“你……那個根本不是齊司禮,是我的兒子齊司洋。連自己真正的愛人都認不出來。”
反正他兒子和查沐汐已經有肌膚之親了,而且他相信憑借他兒子的魅力,拿下區區一個女人根本不在話下。
查沐汐煩躁地直接拿刀捅了他一刀,反正她知道捅哪裡最痛,而且還不會有生命危險。
“啊……”
眾人看到她一言不合就動手,害怕地瑟瑟發抖,隻求齊虎彆再說了。
墨軒景道“帝師大人,你要的人全都在這了。”
查沐汐說“好,辛苦王爺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行。”
墨軒景垂下眼,說“不知道帝師大人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血債血償。他們給了我十倍之痛,我百倍償還,不過分吧?”查沐汐淡聲道。
墨軒景和司溪自然知道她說的是齊司禮,但這些齊國俘虜還以為是指齊司洋欺騙她這件事。
他們本來就是隻追求利益,貪生怕死之人,此時哪顧得了自己在齊國是何等威風的身份,紛紛向查沐汐求饒。
“我們都是被逼的,大人,美男計這些都是齊虎他們一家子謀劃的。”
查沐汐寒聲道“那齊司禮他們一家人呢?”
“哈哈哈,她要殺的可是那些傷害我皇兄一家的凶手。你們都逃不過的。”齊虎大笑道。
眾人頓時陷入絕望,不可置疑地是,他們都沾有齊司禮一家的鮮血。完了,這次徹底翻不了身了。
齊虎冷哼一聲,“如果你放我走,我就告訴你有關齊司禮的線索。要不然,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他。”
聽到齊司禮真的沒死,查沐汐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但聲音裡不帶任何溫度,“你也配和吾談條件?”
“配不配?當然是帝師大人說了算。隻不過還是早點做打算為好,要不然我不能保證他還能不能活著?”齊虎得意洋洋地看著她,仿佛想從這張臉上看到痛苦。
查沐汐一個眼神示意,司溪馬上了然,立即把齊虎的下巴給卸了。隨後,拿出一顆白色的丹藥塞進他的嘴裡。
墨軒景一看,自然也想起之前滅門慘案時曾用過的吐真丸。
“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齊虎由於被卸了下巴的原因,說話都不利索了,眼神漸漸地變得迷離起來。
“齊虎,告訴我,齊司禮在你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