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看到韓若煙還是站在原地，但卻拿出了手機，默默地垂著眼簾，戳了戳。
之後手機裡的聲音響起。
“飛機。”
“不要。”
“不要！”
“四個二。”
“要不起。”
“過。”
像是被托管了。
霍一陽收回目光，頭腦發暈，抬步走了。
嗬，霍一陽有些想笑。
他真不知道韓若煙和霍一霆之間是不是有了什麼，或者打算有什麼？
他是有猜測，可是也隻能是猜測而已，除非有實際的證據。
就連霍一霆正大光明的住到韓若煙公寓裡，甚至還派了保鏢守著，都有著十分正當的理由。
這個理由讓人無法反駁。
但猜測卻是可以有無數種猜測。
原來這種感覺是這樣的嗎？
霍一陽心裡湧起一股很難言說的感覺。
這像極了他和白依依的所作所為。
說著是被迫分開但是還有愛意的戀人，但卻又隻承認是好朋友。
每次的在一起也如同現在的霍一霆和韓若煙似的這麼冠冕堂皇。
就算接吻被抓到也能堂而皇之麵色不改地說隻是排戲而已。
原來這種感覺是這樣的嗎？
所以韓若煙這三年來一直都活在這種感覺裡麵嗎？
明知道他們可能有什麼，卻沒辦法抓到他們有什麼。
原來如此啊！
——
霍一陽走後，韓若煙戳著手機繼續將托管了的鬥地主這局玩完。
霍一霆的聲音才響起，“贏了？”
“嗯。贏了。”韓若煙收起手機，也不知道是說鬥地主，還是在說贏了霍一陽。
霍一霆的眸凝在韓若煙臉上，他的臉色並不好，質問道，“你跟他接吻了？”
“和你沒關係。”韓若煙直接道。
一句話也給霍一霆氣得頭暈腦漲。
但轉念一想，不可能。
以韓若煙對霍一陽的討厭，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霍一霆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想來她也會問問自己傷得如何。
誰知道韓若煙並沒有問，而是突然上前，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滿肚子的壞心思，道，“霍一陽可能被下東西了。”
這話讓霍一霆深深愣了一下，隨即眉宇深深，故意試探，“你做的？想和他在一起？”
韓若煙擰眉，最終還是隻能道，“目前不想，膈應。”
目前？
霍一霆的眼眸森冷了兩度。
韓若煙又開口將韓家的事情簡單地講了。
說完後便道，“我估摸著肯定一會兒就要發作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送回家。”
“不如找兩個壯漢？！”韓若煙咬著唇突然提議。
美眸裡閃著一片精光，但掩藏得更深的是試探。
霍一霆抿唇，“胡鬨！”
伸手在韓若煙頭頂拍了下，“怎麼也是我弟！”
韓若煙癟癟嘴，不說話了。
霍一霆倒是正了聲色，“我不允許他傷害你，自然也不會允許你對他出手。”
“離婚就離婚，彆把事情搞大。”
“你心裡有怨氣恨氣，我都知道。你想耍耍他，我也允了。但你注意點分寸，彆過度了。”
“等你玩夠了，該離就離，彆搞些有的沒的。”
霍一霆的眼眸也透著深深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