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霍一霆又笑了一聲。
韓若煙倒是一本正經。
“大家都挺開心的，那就彆彼此耽擱，小鮮肉和小少女多好。”
聞言，霍一霆也一本正經。
“既然都是玩，不都一樣嗎？你不妨礙我尋開心，我也不妨礙你尋開心。但也不影響咱倆尋開心，不是嗎？”
霍一霆點燃了手中拿出的煙，深吸一口，側頭吐出。
又轉眸看向韓若煙。
韓若煙挑眉。
“哦。明白。”
霍一霆又抽了一口。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都隨你，你開心就好。不用拘著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他這話，韓若煙有點似懂非懂。
是她理解的那種自由嗎？
這世界不是你跟誰談了一段，跟誰睡了一覺就得抓著不放。
就該認為定了終生。
嗬，畢竟人生那麼長，哪有什麼一成不變。
韓若煙點點頭。
霍一霆順手在門口的垃圾桶上滅了煙頭，抓起她的手腕。
“走了，回家了。”
韓若煙怔了一下。
回家
她好像沒有家了。
她的家是在娘家，在公寓，在她媽媽那裡，還是在哪裡？
可能就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家吧。
她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喝了酒她頭有點暈。
韓若煙的酒量也一般，經不起造。
“頭暈，背我。”
韓若煙理所當然地說。
霍一霆在她麵前半蹲了下來。
“上來。”
韓若煙沒客氣，直接跳到了霍一霆背上。
霍一霆將她穩穩托起，邁動了步子。
唐雨剛好回來，就看到霍一霆背著韓若煙。
唐雨吐吐舌。自己麻利地悄悄溜了。
——
霍一霆的背還挺有安全感，韓若煙安穩地趴在他背上，小臉側著，微微閉著眼簾。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件往事。
關於霍一陽的往事。
那年她念高中。
因為秋雅君爛賭，母女兩人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當時她剛好下了晚自習，秋雅君來接她。
走著走著，說著說著兩人就吵了起來。
旁邊正好是一條河。
河邊沒有欄杆，不過有長長的堤壩。
吵到情緒上頭，秋雅君開始推攘她。
一邊推一邊罵她。
她當時很難過，又不可能還手打生母。
一失足就從堤壩上滾了下去。
嚇得秋雅君失聲尖叫。
而她則從長長的堤壩直接滾到了河裡。
當時是冬天，刺骨的涼水。
她滾落的時候磕到了頭，根本無力自救。
後來她是被人救起來的。
迷迷糊糊中她隻聽到秋雅君哭得撕心裂肺，拚命說自己錯了。
之後便是看到了一張俊美如玉的少年的臉。
似乎看到她睜眼那少年鬆了口氣，轉身就走了。
秋雅君撲到她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她就隻看到了少年挺括的背影，十分有安全感。
她腦袋受了傷，又被涼水泡了好一會兒才被救上來。
意識很快就模糊了，但卻記住了那張臉。
過了一年，霍一陽以唱跳愛豆橫空出世，火遍帝國。
她才發現當年救自己的少年就是霍一陽。
再後來，霍一陽作為插班生學表演。
在大學校園裡，她便堵了霍一陽。
問他是不是當年就她的少年。
霍一陽不記得了。
大概隻是舉手之勞並不在意。
而且時隔多年。
就是這樣，兩人才有了交集。
再後來她和霍一陽也算是能說上話的朋友。
不過那時霍一陽跟白依依正是熱戀。
她隻是安靜地做了一個愛慕者。
再後來韓彪就設計了霍一陽和她
回到了公寓，不知道霍一霆抽了什麼瘋。
竟然沒讓車走地下停車場，而是開進了小區。
在離公寓還有一半的路程時叫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