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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女子身影這時候也飛處了門邊,目光追過來時,正好與邢飛的目光相對,不由眉頭一挑,滿臉凝重。
邢飛動了,他沒有讓副將燕清動手,身形一閃間,直接迎向前去。
“大人……”那漢子眼裡滿是劫後餘生的驚喜,在見到邢飛終於動手後,呲牙裂嘴,終於放開了身上的痛覺,咬咬牙拚儘全力地向邢飛奔去。
他是要奔向希望的,結果卻迎接了自己的死亡。
邢飛沒在他身上浪費絲毫表情,和他擦肩而過,指間一道凝實的真氣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隨後身後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將他迅速喪失生機的身體扔到了他的兄弟旁邊。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謝恨荷擋在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台階下的邢飛。
邢飛轉過身來,垂下眼簾,輕聲道“卻春怎麼樣了?”
“卻春?”謝恨荷視線從邢飛腳邊的屍體上收回,臉上閃過幾絲迷惑,並沒有作假。
“她的情況很不好,主要還是那春藥的原因。”
“你怎麼出來了?”謝恨荷沒有回頭,輕聲向後麵問道。
柳月杉走到門邊,上下打量著邢飛,突然問道“你是邢飛?”
“是!我是。”邢飛抬起頭來,看著謝恨荷旁邊的這個人柔美婦人,微微點頭,倏而凝起一雙眉毛。
“你是疑惑我怎麼知道的?”柳月杉抬起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輕聲道“她昏迷是一直在喊這個名字。”
謝恨荷眼裡若有所思,嘴角翹起道“難怪你不久前要感謝我,當時真是搞得我一頭霧水。”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是燕清他們都過來了,邢飛沒有猶豫,說道“我護送你們走。”
謝恨荷臉上有幾分猶豫,倒是柳月杉直視邢飛那雙堅定的眼睛,輕歎一聲笑道“雖然才被騙了一次,但我願意相信一個女人昏迷時也要喊名字的人。隻是你帶她走就行,我們人太多了,不用你管。”
“飛哥。”燕清來到邢飛身邊,指著某個方向說道“那邊動靜很大,也許是城主。”
今日朱雀城外城西南區域早已經是一片沸騰喧囂的土地,邢飛點點頭,看向柳月杉,他從這女人身後看到了一種柔弱與堅強並存的氣質,印象變得深刻,沉聲道“夫人是擔心在下護不住你們嗎?”
柳月杉搖搖頭,輕聲道“我們與城主府已經是完全對立的兩方,並不需要將對心愛女子滿懷愧疚的男人拉下水。”
“你等等……”
柳月杉說完後徑直往院內跑去,邢飛想要開口已經是來不及,伸出去的手下意識地搭在腰間劍柄上摩挲。
嗒嗒嗒……
腳步聲遠了又近,邢飛能聽出後來的腳步聲沉重了一些,不由朝前走了兩步。
謝恨荷看著台階下這那人一副期待與害怕交織的神情,輕抬下巴道“喂,這樣的亂世,如果愛她就保護好她,你這樣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邢飛喉結鼓動,張張嘴看著謝恨荷身邊。
卻春她們這些花魁對自身體重的管理想來嚴格,但柳月杉也就是普通婦人體質,大下午的,抱著一個人,還來回跑得這麼急,不由帶著淺淺鬱悶斜乜了他一眼。
“飛哥!”燕清使勁地扯了扯邢飛的袖子。
邢飛臉上沉靜的神色頓時變化起來,變得極其小心翼翼,又朝門口走了兩步,想了想,鄭重地將腰間的佩劍接下來轉身拋給燕清,才一步步穩穩地走到門前,接過了緊皺眉頭嬌顏蒼白的女子。
“她身上的鞭痕外傷我們已經處理了,隻是她體內的春藥壓製不住。”
邢飛感受著懷裡女子滾燙的體溫,下意識地急切問道“那該怎麼辦?”
柳月杉捂嘴微笑不語,謝恨荷翻白眼道“不是還有你嗎?”
邢飛一張臉鬨得通紅,突然聽到遠處爆發出巨大的響動,心裡一驚,抬頭看著身前兩女“你們……”
他看兩女眼裡清澈堅定,心裡一歎,倒退著下了門前的一級台階,彎腰躬身道“我叫邢飛,欠兩位一條命。”
說完,他不再猶豫在身後八個兄弟的簇擁下,朝與動靜相反的方向潛行而去。
“砰——”
他們才離開那座院子不過半柱香時間,一聲房屋坍塌的巨響聲傳來。
懷裡女子適時輕吟一聲,邢飛站住了身形,身旁的燕清回身確定了好幾次,才吞吞吐吐地低聲道“就是那座院子……”
才不到而立之年的燕清話裡除了都清楚的未經之意外,也第一次對他們效忠的對象,他們的職責有了懷疑。
“如果還能見到那位夫人,我願做她家的護院家丁。”邢飛抱緊了懷裡女子,沉默了好一會突然說道。
“統領!”
他身旁幾人都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邢飛,燕清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滿臉嚴肅地說道“統領,這樣的亂世,正是我們男兒建功立業的大好時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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