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滾下去。”段韶華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找回了些語言,“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如此目無王法,做出這種下作的事,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裴靖本來欲火高漲,這會當真是笑出了聲。
“你現在就在靖王府,所以本王就是王法。再說本王上你之事還沒必要讓天下人知道。”
看他根本是毫不在乎所謂恥笑,段韶華臉色大沉,在驚恐中尋著解救之法。
麵前靖王爺的臉又放大了,隻聽他道“在想什麼,難道是想用官府的王法製住本王嗎。”
段韶華啞口無言,這個念頭剛才的確是一閃而過。
裴靖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猜中了,揶揄間好整以暇的摸過他的側臉,“你想去官府告我,恩,狀紙要怎麼寫?靖王爺圖謀不軌,色欲熏心,強迫良家婦女,不對,是婦男。”
一句一句都含嘲意,等他說完段韶華都快氣至吐血,唇上被咬出的血凝聚在嘴角,看著頗為觸目。
“王爺。”再開口,已含求饒之意,“求王爺開恩,放了草民。”
“不放又如何,況且。”裴靖一挑眉,“你已經收下本王的人參,早該有覺悟才對!”
人參,段韶華驚然,這句話好比利刃,割斷他最後一點希望。
裴靖唇上凝笑,也不願再忍了,大手一路撕了他的上衣,手指在淡色茱萸上一掐。
“住手!”無比親密的觸碰讓他作嘔,段韶華驟然發了一聲暴喊,渾身的力氣都在這一刻爆發。隻在電光火石的一瞬拚儘全力推開了裴靖,一個箭步向前衝去。
裴靖毫無防備,這一下也懵了了。待回神後才咒了一聲,起步慢騰騰的跟了上去。
段韶華奔至門口,當雙手碰到門板的時候當真是以為自己得救了,但很快又發現那兩扇門在他的推拉上根本紋絲不動。
“開門,這裡到底是王府還是賊窩,光天化日如此大膽……把門打開,把門打開……”幾句話喊的聲嘶力竭,卻沒有一人理他。
驀然打了個寒戰,回過身又陷入了裴靖的桎梏,這次根本無處可逃。
裴靖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好的很,你最好一直這麼喊,讓本王好好聽的你的聲音。”
說完這句後又恢複了常色,一刹那快步上前按住手無寸鐵的段韶華,又是一抗。
“看你身沒二兩肉,骨氣倒是一把。”
如此說,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
再次把段韶華摔到床上去,又取了腰帶捆了他雙手,拉到頭頂綁了個結實。
雙手被限製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來的可怕,段韶華無助顫抖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裴靖的手肆意撫遍自己全身,想到接下來的事當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王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顫抖,“王爺,我真的不好南風,真的受不了,求王爺放了我,你放了我。”
“無妨。”裴靖根本聽不進這些話,邪佞一笑,“本王喜歡就好,你隻管好好享受。”
腦中的弦瞬間繃斷,這一句說的段韶華是徹底絕望了,卻不能一頭撞死。
他恨不得立刻失去知覺,或者昏死過去也好,免的受這種侮辱。
裴靖饒有興味的欣賞著他的憤怒和絕望,數年來在他床上的男女都是極懂世道,論笑臉討好哪一個不剩過這個段韶華百倍,有誰會像他這樣上了王爺的床還拚命掙紮。就算是青塵,到底還不是得了滿足。像他這樣的還當真是頭一個。
習慣了他人的阿諛迎合,卻不想看人反抗起來還彆有一番趣味。
此刻他就躺在這張床上,上身大敞露出精致的鎖骨,養的雪白的胸膛上左右兩邊鑲嵌著淡粉茱萸,似花瓣落白雪,組在一起秀美無雙。麵上雖是狼狽但不影響整體風景。因為絕望的雙眼緊緊閉合,睫毛時而抖動,麵上還覆著一層紅。雖然明知那並非羞意,但看著就讓他食指大動。
裴靖一改了剛才的諷刺,摩挲在他側臉的雙手凝了些許溫柔,反抗過後的安靜也好,免得受傷。
既已擒了這人在懷,此刻也沒有再等的必要了。
手指輕快的遊走在他的身上,解了腰帶,褪去身下束縛。
熱情的吻密布,從小腹到胸口,再卷了那茱萸在口品嘗。
段韶華全身僵硬的厲害,裴靖的吻就似道道枷鎖一般落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壓的他喘不過氣。
裴靖從來也不是柳下惠,對這檔子事的手段多的很。但分分秒秒過去,經他撫摩的身軀還是那樣緊繃,手下的細嫩還是僵硬的厲害。
靖王爺麵上有些掛不住,臉色一下就黑了。
段韶華本就不抱希望,無意瞥見了他的臉色,駭的一抖。
本就是不怒自威的麵相,平日裡淡著臉或是笑還能讓人感到兩分放鬆,可現下看他臉色一沉,淩厲如刀鋒的可怕瞬間全顯。
不怪乎外界傳了個冷情可怕的名聲,光看這樣的臉色誰還能往好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