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疼痛不說,他隻覺得莫名其妙,“王爺何故如此煩躁?”
為何,裴靖自己也說不清楚。
近日煩事不斷,朝堂上有人正大膽妄為,府裡也有人肆意生事,他此刻應該在想方設法才對。可是臨時又折了路,從書房轉向了此處。
來了這裡,不是存心讓他氣自己嗎!
他重又挑起段韶華的臉看了看,清秀有餘,悅目如此,不過爾爾。比起那秀美絕倫,差得遠了。
臉上的確是沒什麼硬傷,隻是那性格。
可聽那滿頭血的丫鬟說,他甘心做琴師的時候是和氣的很。
裴靖咬牙,越來越多的不明情緒在心裡翻滾,大恨著吐出數字,“你這頭強驢。”
段韶華一抖,不解的看著他。
這話,可是太不符合他靖王爺的身份。
“王爺。”他小心翼翼的注視,“王爺是在朝堂上受了什麼委屈?”所以頭腦不清了嗎。
說是關心吧,還是嘲諷占了多數。
裴靖好像這才清醒過來,搖了搖頭在心裡笑自己。他是高高在上的靖王爺,卻是找不出對付這頭強驢的辦法。
讓他流血流淚的辦法多的是,不過不久他又會生龍活虎起來,繼續那樣淡然自若的跟自己找不痛快。
偏偏是,他就跟生根似的煩著他。
似乎是自從有了那兩年的字據,去刑部也好,去質問袁家漳也好,本可以一個人做的事卻總是帶上了他。血腥慘叫,又或是算計,與段韶華被逼出的窘態一比卻是遜色多了。
習慣的生活卻成了無趣,好似都被這頭強驢影響了。
要說原因,裴靖深究不出,最後瞧著他左看右看,決定還是先度。
倏地,一把拉了段韶華向懷,段韶華同樣的猝不及防,撞的鼻子是一痛。
接下來要做什麼,二人心知肚明。
裴靖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還未褪下的衣服在他的大力下變了形,扯的皮膚發痛。
段韶華被壓下的同時下意識的閉上了眼,至少不看他還能熬過去,不過又是一日循環罷了。
他這副明顯逃避的態度讓裴靖半眯起了眼,段韶華的抗拒他懂,厭惡也懂。迫著他接受,似乎也成了一種樂趣。
手上的動作未停,對段韶華甚至多了兩分蠻橫,不一會二人都是光溜溜的了。
感受到他抵在腿間的硬物,段韶華隻能以最大的程度偏過頭,利牙咬的死緊。
倒是不熟悉的,裴靖這次沒將他翻過去,而是就著正麵提了他兩條腿,接著大大分開。
冷空氣一下侵襲到了腿間,恐怕靖王爺又想出了什麼折磨人的手段。
不管他要做什麼,段韶華是一概的不出聲不睜眼,那模樣跟視死如歸差不多了。
唯一出賣他的就是他皮下的顫抖,裴靖顯然是已經摸了通透。
端的是一副大氣,其實心裡怕的要死才是真。
裴靖忍不住想笑,總是這樣一副臭脾氣,他就不該對他太好。
本不該用於j□j的那處被硬生生的塞進了兩個指節,段韶華對著床的內側狠狠的皺了下眉,始終沒有言語。
手指在內壁迅速的翻攪了一下就撤了出去,段韶華正做準備之際,那硬物已是憑著一股蠻力衝了進來。
粗暴的一下直抵到了深處,段韶華再想忍還是被疼痛激出一聲,正想咬緊唇,口中又被塞入二指。
險些作嘔,段韶華急忙睜了眼,裴靖也正在看他。
下意識的就咬住了口中那二指,權當泄憤。
這一點小傷痛裴靖也不在意,另外一隻手舉高段韶華的一條腿,就這此的姿勢大力搖晃起來。
“把眼睛睜開。”裴靖惡聲道,撞擊的動作越發狠了,“你若是敢閉眼,本王有法子讓你疼。”
段韶華果然聽話的不閉眼,但卻是越來越茫然,看著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惡霸王爺,這次的把戲卻是想不通了。
眼睛是睜開了,牙齒還咬著,而且是咬在裴靖的手指上。
裴靖初不在意,然後隨著段韶華的牙關越合越緊,那疼痛也漸漸明顯。
真是疼,段韶華還真敢下力。
偏偏,就是要擺著這麵對麵的姿勢,毫不疲倦的一遍遍侵占。
這一次的時候真是長久,結束時段韶華無力喘息,裴靖指上血跡斑斑。
讓段韶華不閉眼的代價,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