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韶華!
段韶華已經無力,整個人都陷到了裴靖懷裡。血液騰騰翻滾著,折磨著心臟,也不知該哭該笑。
他愚蠢如此,鑽了套還不知。
懊悔不足以平複,段韶華被壓的抬不起頭,冷汗已經濕了前額。
到詭異的安靜,裴靖瞧著他,往日裡總是對自己橫眉的氣勢都沒了,反瑟縮著,睫毛抖動個不停,似是受驚過度。
陡生了一股子的趣味,他留意著段韶華的變化,許久,卻看他還是一蹶不振。
“總這麼一副要死的樣子做什麼!”裴靖扳著他的臉明知故問,“已經達到目的了,還不夠高興?”
“不是。”腦中似乎已經勾勒出穆青塵會遭遇到的淒慘,愧疚纏繞在心,段韶華終於恢複了些氣力反駁,“是他先生了害我之意,我也隻是想讓他受些教訓。若說高興滿意,應該是王爺才對……”說到後麵,越顯得底氣不足。若不是他有教訓之意,穆青塵也不至落得現在這般下場。名譽也好,未來也罷,都一應俱毀。
雖說的確是想讓他受些教訓,可這教訓未免太深。
心內紊亂,印著深沉陰影,隻一瞥目,裴靖的臉近在眼前。
這位靖王爺的存在如此明顯,最受寵的塵主子緣自於他,失了寵的穆青塵拜他所賜。大起大落,幾番沉浮後,最後像個笑話一樣消失不見。
好歹也曾是他的枕邊人,到頭來卻能將其當貨物一樣送出。
“王爺。”段韶華的嘴唇輕顫著,儘心中所舒,“王爺當真薄情。”
裴靖聞言一愣,似是覺得此話新鮮。方才笑道“薄情傷的是彆人,專情傷的是自己。我何需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
說的一派正經,似是理所當然。
他是王爺,自有資格薄情。
段韶華已是徹底寒了心,不知是為穆青塵還是為了自己。
同時擔心著的,還有自己的未來。
裴靖適時的攬緊他的腰,似真似假道“再有那一日,本王也不會把你送出去,不必杞人憂天。”
段韶華不會為這句話有分毫感動,裴靖怎麼說,他就隻能怎麼聽。隻是他的話永遠都不能放在心裡。
“隻是,你必得乖乖聽話。收了那走不走的心思,本王還會虧待你不成。”
段韶華幾欲冷笑,他不是男妓,不會靠陪宿溫飽。他尚有一技之長,還有能力走出這靖王府。
心思可以隱藏,但怎有往回收的道理。
不管如何艱難,熬到期限就對了。
段韶華暗下著決心,突覺了身體涼了半截。後知後覺中,衣衫已經被褪了下來。
外露的皮膚一接觸到空氣,實在是出奇的冷。
段韶華連後退都不能,由裴靖觸到的冰冷四處蔓延。
拒絕不得,推離不得,段韶華說不清是不是絕望,隻是僵著身體,任裴靖發泄罷了。
上衣很快被剝了個乾淨,裴靖撫過的地方都帶過片片寒意,交織成股,彙聚成河。裴靖的手動一分,他顫抖的動作就大一分。
直到沾著他的手熱了,身下的硬物也越發大了。段韶華遏著顫抖,他再掙紮也逃不了。
裴靖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帶著淺淺的笑,提前警告道“你若敢閉上眼,本王會叫你更疼。”
說話間已經分開掌中兩股,裴靖也扯了褲頭,勃發之欲淺淺頂撤。
段韶華慌的厲害,他驚呼一聲“王爺”,雙手一推,滿眼是恐懼。
他要掙紮推拒,從來是沒有一次成功。
裴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掌下將兩股分的更開,腰間一挺,將身下一點點侵入他體內。
這種事不管做多少次段韶華都無法適應,碩大進入的很慢,異物擠入的感覺催人嘔吐。
至全根沒入,段韶華已經狠狠捏住裴靖肩頭,未經潤滑的內璧乾澀的包裹硬物,疼的他立刻低叫了一聲。
裴靖也疼,被夾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