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已被拔出,隨著段韶華的手被裴靖按在一邊。鮮血淋漓,還有幾滴落在了段韶華的臉上。
驚心奪魄,裴靖顧不得肩上烈疼的傷口,隻伸了手沿著那幾滴血跡狠狠摩挲著。
他明白的太清楚,現在卻萬萬接受不了。段韶華真有這麼恨他,連一絲一毫的迂回都沒有。
血滴被擦的乾淨,但他的任何撫弄對段韶華來說隻有反感,可是雙手被按住無法施力,隻能乾脆的側過臉去。
他一躲避,裴靖偏恨了心的板正他,肩上血色一濃,卻讓段韶華偏不開眼了。
該是有多深的傷口才流了如此濃厚的血,血色是那樣的豔那麼的濃,還是由他親手所刺。已經這樣的紅了,怎麼就要不了他的命。
段韶華癡迷一般緊緊盯視的那片血腥,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甚至蔓了一片紅潤。
裴靖看到了,更是吃驚的很。但視線被著段韶華的異色吸引,連刺痛也是忘了,鬼使神差的捧過段韶華的臉,並不是很溫柔的將唇印了上去。
“你對本王當真是一點心都沒有!”裴靖在他耳邊喘著氣,又在段韶華的臉邊輕輕試探,“整整兩年,你真從未有心?”
段韶華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他說什麼,眼中隻留一片深紅。
他不語,裴靖的動作越發溫柔,順著腿根撫去,伸向了紅腫gu間。
不管是裴靖或是段韶華,這都是極少經曆過的。
與段韶華在一起的這兩年,裴靖向來隻求自己痛快,隻顧自己。宣泄過,發泄完,再籠了段韶華而睡。那所謂的歡愛,也隻有他一個人紮在裡麵罷了。
裴靖溫柔來的反常,當段韶華詫異過來,他已和裴靖再度嚴絲合縫了一起。rou刃入體,喚醒了疼處。
段韶華要掙紮,不想裴靖竟一把握了他腿間穀欠望,段韶華疼的慘叫了一聲,裴靖眉間一皺,卻是改了懷柔政策,就著那根輕輕撫弄起來。
這恐怕是裴靖頭一遭為彆人做這種事,不隻他,更叫段韶華如見鬼魅,驚恐的同時更是抗拒。
他害怕的要退,可是裴靖的力量卻那樣強,明明是受了傷的。
“你要乾什麼?”段韶華恐懼之極,因他過意的觸碰難受之極。
裴靖隻輕笑,繼續貼著段韶華的之處撫動,腰間也未停歇,或重或輕的撞入柔軟之處。
段韶華對此事能有的隻有排斥,下意識的就是拒絕摒除,可漸漸,身體的感知卻是背叛了意誌而行。
他不知道裴靖到底做了什麼,也不知是從哪一處開始,酥麻之感緩緩盤踞了四肢百骸,統一的最後彙聚到了身下,到了兩腿之間。
段韶華麵紅耳赤,身體內無中生有的爆發了一股悸動,鼓動著心臟,折磨著意誌。越彙越多,打壓著段韶華到崩潰。
那時年少力盛,自我慰藉的事情段韶華不是沒對自己做過。可自從進了靖王府,對於這種事相挾而來的隻有恐懼。而今時今日,在最厭惡的人手下竟生出感覺,段韶華對自己更是不恥。
他寧願裴靖粗暴,至少那樣強迫,他受的隻有痛苦,所聚的心隻有想逃。
注意到他的變化,裴靖笑了一聲,腰間一挺,撞擊更盛。
那一聲笑清晰的鑽入段韶華耳中,更叫他無地自容。
裴靖見他動情興致更是上頭,狎弄的動作越入了軌道,低聲醇醇,“好好享受,這次不會弄疼你的。”
裴靖撫弄的動作越快,腰間也變換著角度不停撞擊。兩相夾擊,叫段韶華忍無可忍的吟哦,腿間更滲了點點濁液,昭示了他的動穀欠。
身體中的碩物頂的越深,越不似之前難受,酥麻感換成了萬蟻密行,麻癢難忍,火生在內,恨不能裴靖再快一點,再重一些,幫他解了這陣難受。
段韶華再喊不出話來,泄出了隻有不成調的y聲,口乾舌燥著,穀欠望更急著宣泄。
裴靖手下是燃著火,泄著情,從未有過的體驗叫段韶華的頭皮快炸了開來,泛上紅粉的身子不斷扭動著,竟是不滿這點撫弄。
正在這關鍵之時,裴靖卻突然停下安撫動作,笑著湊在了已然受不了的段韶華的耳邊,揶揄道“你且聽聽,你的聲音可比女人還好聽。”
他靠的更近,血腥味顯濃。如受了一記冷刀,叫段韶華瞬然清醒過來。
但世無後悔藥,他適才qg動,隻讓裴靖拿捏,“可享受到了,你若要本王繼續,就開口。”
已是奇恥大辱,段韶華眼中穀欠意全消,隻剩一雙火眸。
轉眼間回到了那副樣子,裴靖又生怒意,不想他還是如此倔強。
“你當真要做貞潔烈女嗎!”裴靖冷聲,“難道忘了你的媚樣了,本王今日後就將你帶回府中,日cao夜練,還怕你不就範。”
腦中轟然一聲,淩厲的震碎所有想象,胸口似被巨石滾滾亂砸,那樣的痛恨,幾要砸斷每一根神經。
裴靖繼續惡聲,抽了,譏笑的往下看去,“你還不承認!”
段韶華腿間那根正精神豎著,隱射成一個大大的嘲笑,刺在段韶華心口。
是他不中用,竟會生了穀欠意。
羞恥的痛悔叫他五內俱焚,裴靖再一碰他,身體中的那股騷動根本止竭不住。
腦中充斥了火焰,段韶華突然毫無預兆的笑了一下,叫裴靖一下子心慌不已。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段韶華篤定一句,手上不知何時又握了那把匕首,手一揚,決絕的朝了腿間刺去。
太過快速震驚,裴靖目視一切,隻覺了一片空白,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