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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被魏然的挪動叫醒的餘祐微驚喜地發現魏然已經醒了,非常高興的阻止了魏燃的動作,“醫生說你今天不能喝水,你忍一忍,我用這個喂你一點點。”說著,重新換了量杯和棉簽,動作輕柔地用濕水的棉簽擦拭魏然的嘴唇。
聽了餘祐微這樣說,魏然隻得再艱難地找回剛剛那個舒適的姿勢躺了回去。
就在餘祐微準備詳細的向魏然複述醫生說的術後注意事項時,敲門聲適時地響起,餘祐微向門口望去,張重之正倚著門框,虛弱地看著餘祐微。
床上和門口一邊一個美麗男子,可餘祐微的腦中卻轟的一聲,莫非她剛照顧完魏然,緊接著又要去照顧張重之了?受不了如此打擊的餘祐微連招呼都忘了跟張重之打。
見餘祐微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張重之隻好先開口,“我可以進來嗎?”
“啊?”餘祐微這才反應過來,忙用眼神詢問魏然是否介意陌生人進入病房,見魏然點了點頭,餘祐微便跑到門口,想要攙扶張重之。
張重之卻在餘祐微剛開始動作之時就快步走入病房,“哪有那麼誇張,醫生說我現在脫力是因為餓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餘祐微真的很高興,“太好了,如果你醒不過來,我真的不知道回去怎麼交待了。”正說著,她敏感的注意到,兩個男人正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彼此。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救了我們的……”餘祐微準備好好向張重之介紹一下魏然。
“魏然。”不等餘祐微說完,魏然便搶著開口,他可不想聽到餘祐微說那一大堆有的沒的,何況,人也並不是他救的。
張重之坐在對麵空著的病床上,其實他敲門之前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可這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他。看餘祐微的樣子與這個男人似乎很熟悉,可據自己的了解,餘祐微父母雙亡,跟親屬的關係也很淡薄,他竟然不知道她有這麼一位厲害的朋友,能解決那隻怨力極強的妖物。
儘管張重之極力掩飾自己探究的目光,魏然卻還是接收到了他飽含深意的眼神,那並不算太善意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你好,我是張重之,微微的同事。”張重之伸出了手。
魏然卻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用乾啞的嗓音說道“抱歉,我行動不太方便。”說完,還假意試圖抬手,被一旁的餘祐微一把攔住。
“你不能亂動,扯到傷口怎麼辦?”餘祐微一邊責備著,一邊將他的手放回被子裡,她的心思都在觀察魏然的動作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張重之對她的稱呼。
“所以是你救了我嗎?”張重之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去過那座古墓,看到了裡麵的東西,你能解決它們,絕對不是普通人,我張重之能認識你這樣的高人,真是我的榮幸。”
魏然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隻是運氣好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話還沒說完,魏然就裝模作樣地乾咳起來,餘祐微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也隻當他剛剛做完手術,不願與陌生人說些場麵話,便接過話來,“魏然還不能馬上出院,我還得在這裡照顧他幾天,要不你先回報社吧?”
“那稿子?”張重之當然不想回去,“要不我在這跟你一起照顧他吧,照顧救命恩人本就是該做的。”
“就寫莫名的嗜睡症,又莫名的痊愈吧,留個懸念。”餘祐微想都沒想,“或者你回去看有沒有更好的思路,這邊不需要兩個人照顧的呀,而且。”餘祐微用魏然聽得到的聲音悄聲說道,“這個人無趣得很,就讓我一個人來受這個苦吧。”
趕走了張重之,餘祐微叫醒裝睡的魏然,“瞧人家張重之多熱情,你怎麼不叫人家男善信呢?還裝睡,一點禮貌都沒有。”
魏然無奈地睜開眼睛,“他總像是想要從我身上看出什麼一樣,我不喜歡他那種眼神。”
“也是。”魏然以為餘祐微沒有留意到這些,卻不料餘祐微也發現了張重之對魏然的過度好奇,“他平時待彆人可不是這樣,不過他這種第一次見識靈異事件的普通人,對你好奇也很正常吧,換我我也會好奇啊。”
魏然沒有做聲,他無法跟餘祐微解釋自己從張重之那裡感覺到的不善。
看著沉默的魏然,餘祐微突然覺得好笑,“你上次從我這兒離開,也是帶著一身傷。”說著,餘祐微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你這兩次住院,真的花了我很多錢。”
魏然抬起頭,疑惑地盯著餘祐微,“我不是跟你說了很多次嗎?我帶了錢的,你怎麼沒有用我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