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娘親!
終於,他放棄了用手去解開那些難纏的帶子,打算把她的裙子一撕了之。睍蓴璩曉
“皇後娘娘,太皇太後病情突然加重。”此時鳳輦外卻傳來太皇太後宮裡的主事太監的聲音,“太皇太後請你現在就過去。”
“取消……隔音。”奚落的優點就是,什麼時候都牢記自己周邊的環境,這隱形結界是單向隔音的,她記得,他們在裡麵聽外麵一清二楚,外麵卻根本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玄軼取消了隔音,奚落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清了清嗓子正色答道,“知道了,小六,改道去福祿宮。”
小六答應之後,奚落才想起,自己的上衣被這丫給撕毀了,她總不能隻穿個胸衣過去吧,就算那老太婆是瞎子,彆人還不得被自己雷翻了才怪。
玄軼則是迅速恢複隔音,不甘心地從她的柔軟上抬頭,欲(河蟹)求(河蟹)不滿地扁扁嘴,“落落,我回去給你拿衣服吧。”
他正在激動之時,戛然而止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下身還腫脹的要命呢。
“你不去誰去,快一點。”奚落滿臉潮紅卻說得一本正經,那誘(河蟹)人的臉色讓玄軼想再咬上一口,她也因為這突然的中斷而空虛莫名,卻也因此找回了一絲理智。
她現在衣冠不整的樣子,若想不引起人懷疑,隻能讓這丫使用瞬間移動和隱形結界神不知鬼不覺地去給她拿了衣服來。
剛才她真是瘋了,在移動的鳳輦之中,差點兒就跟他來了一場華麗的車震,尼瑪,真的好刺激啊。
“快點去,啊……”看著丫不僅不起來,反而又起勁地親吻揉(河蟹)捏起自己的柔軟,奚落隻得壓製自己的催促道,“你先去,啊……啊……”
“知道了。”玄軼無比留戀地狠狠吮了她胸前挺立的櫻桃,瞬間消失了。
靠!這丫的,瞬間移動牛叉啊!也不給人一個心理準備!上身幾乎全(河蟹)裸的奚落因為玄軼的離去,感到陣陣涼意,一邊慌忙拉上自己的胸衣,一邊抱怨道。
其實,不是玄軼著急著要走,他實在是不想走,是他怕他再不走,就下不了決心走了,他真想一直賴在她的身上。
雖然知道絕不會有人敢貿然掀開她鳳輦的簾子,奚落還是不自在地坐了起來,撿起散落的被撕破的衣服,環胸倚靠在車壁上。
“小奚,小奚?”她打開意念交流,她和小奚及薔兒之間的意念交流跟現代的電話似的,可接可打,雙向暢通
小琪雖然可以參加她們的群聊,但卻是沒有主動開啟意念交流的權利的,隻有奚落或者小奚呼叫它,它才能加入,而且一呼就應,不得不加入。
“娘親,娘親!”小奚歡脫的聲音傳來,“我跟盼阿姨在下棋喔,盼阿姨的棋藝好臭,還是軼叔叔的水平高。娘親,你見到軼叔叔沒有?見到讓他過來陪我下棋。”
呃,小奚這問題問的,奚落不禁臉紅,她見到了,還是以這種方式見到的!
避開小奚的話,奚落連忙說道,“告訴盼阿姨,讓羽姬或者她的陪嫁丫鬟做幾個她們家鄉的吃的過來,什麼都行,越快越好,讓盼阿姨儘快送到福祿宮門口來給我。”
“對了,”奚落突然想起羽姬的記憶裡有那麼一個東西,“讓盼阿姨把羽姬戴在衣服裡的香囊拿來。”
做好安排,奚落的情緒其實還未平複。閉上眼睛,剛才的種種又像過電影似的閃回在她的腦海中。,奚落不免臉上一陣陣潮紅。
原來,電視和小說上說的是真的,親親我我真的可以讓人這麼激動和難以自持。不過她倒是能確認一點,這丫口中沒有血腥味的時候,她並不想咬他。
額,難道這明示暗示著自己跟傳說中的吸血鬼又扯上什麼親戚關係了?奚落使勁晃晃腦袋,算了,她現在不想去思考這麼嚴肅的問題。
反正到太皇太後的福祿宮還有一段距離,奚落也無事可做,於是便雙手環胸閉上眼睛,一邊害羞一邊大膽地回味起剛才的種種。
好羞好羞,可是,好像感覺還不壞。奚落鄙視自己,孩子都莫名其妙的生過了,居然跟個男人抱抱親親加摸摸就如此激動,還沒到三壘呢這是。
想什麼呢,什麼三壘,呸呸,奚落開始鄙視自己的猥瑣了。不過,剛才如果沒有被打斷,會怎麼樣?她的臉更紅了,不行不行,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玄軼回來時,便是一眼看見奚落又嬌羞又嗔怒的表情,立馬讓他熱血沸騰地抱了過去。
感覺到他的熊抱,奚落睜開眼睛,“彆鬨了,滾出去,我穿衣服。”
“不,爺就要看。”玄軼妖冶一笑,真可謂百媚生,“爺不僅要看,爺還要替你穿衣服。”
“滾一邊去,姐自己穿。”玄軼的話,讓她不由心中湧起一絲甜蜜,但甜蜜歸甜蜜,總不能真讓這男人幫自己穿衣服吧。
“落落,爺幫你穿。”玄軼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拿起衣服往奚落身上套,看到奚落的躲閃,梨渦淺笑,似乎漫不經心地加上一句,“或者,你願意爺再把這衣服送回去。”
丫的,這是赤果果的趁人之危!奚落潮紅尚未退去的小臉因為氣鼓鼓而更加的粉嫩可愛,濃密而卷翹的睫毛如蝴蝶般忽扇著,簡直就是明擺著的邀請。
結果就是,某人改變主意了,他才不要給奚落穿衣服。於是,他又一次八爪魚般的撲了過去,又親又吮,外加上下其手。
“唔,滾開……唔唔……彆鬨了……”奚落被他的雙唇堵住了斷斷續續的話語,“唔唔,就要到福祿宮了,唔……”
“落落,不然你讓他們先停一會?”玄軼放開對奚落丁香小舌糾纏,喘息著問道。
“不行,你趕緊滾出去,彆耽誤了我正事!啊……嗯……”奚落的罵聲卻消失在玄軼雙唇對她胸前柔軟的猛然攻擊下。
“玄,玄軼……彆鬨!”不過是幾分鐘不見,玄軼似乎能耐大長,靈活的長舌愈發熟練地逗弄著奚落柔軟上立馬挺立的櫻桃,奚落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咬牙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又是一個發力,將奚落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堅硬的某處緊緊地抵住奚落的敏感地帶,一隻手抱緊奚落貼近自己,另一隻手扯開隔在奚落那兩人之間的厚重裙擺。
東冉皇後的裙子雖然複雜至極,裡三層外三層的,但每一層的裙擺都極大,被他這麼一扯開,奚落裙擺下其實隻是一條薄薄的中褲。
扯開裙擺之後,他那隻不安分的手,便探尋著奚落中褲的有機可乘之處,一番摸索之後,從奚落的後腰,探了進去,直接向下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