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衝急了,大聲道“幺兒!哥真沒彆的意思!要不然你罰我跪搓衣板吧,怎麼能消氣怎麼來!真的!隻要你彆生哥的氣!”
罰跪搓衣板難道不是夫妻之間專屬的“甜蜜小懲罰”麼?
岩青臉發燙,又不敢掙動,臉色尷尬,但光線微弱岩衝也看不清楚,自然無從分析岩青的心理,隻聽對方聲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沒生兄長的氣。”岩青覺得難以啟齒,他本來想說你難道不需要解決一下問題嗎?!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更氣人的是對麵那個線條粗大,變化這樣明顯難道他自己都沒覺得尷尬嗎?
岩青無語,忽然好為兄長的情商感到捉急。
沒生氣就好!岩衝大大的鬆口氣“哥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哥對幺兒的心是純潔的,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哈哈。”他自以為幽默的囉嗦兩句,試圖緩解緊張氣氛,正要在岩青腦袋上胡擼一把以表親近與信賴,身子一動……那尷尬的地方立即用半軟變全硬來嘲笑他的愚蠢和遲鈍。
岩衝“!”兄弟你太給力了!qaq
他心裡神獸歡脫的奔騰著,臉上越發沒表情,淡定的說道“一定是你之前的禽獸大哥太久沒發泄了。”不是老子的錯!
岩青“……”
岩青遲疑道“兄長,你這具身體好像不是我大哥的。”
岩衝“啊?”他的注意力都在小兄弟上。
“他體溫偏低,和我一樣畏寒,又沉迷酒色,為人陰鷙暴虐,他的身體和氣色遠遠比不上兄長,他看起來強壯,其實隻是一具空架子而已。”岩衝第一次將他輕輕鬆鬆抱上馬車的時候岩青就有懷疑了,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時候,岩青懷疑更甚,他直到現在才能確定,兄長這具身體,並不是那位異母大哥的。
岩青吞吞吐吐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是我……上輩子臨死前發現的。”
岩衝一震,不由認真起來,他幾乎沒怎麼聽岩青說過自己的事情,對岩青所有的了解都是通過“記憶”,這還是第一次聽岩青主動談起他自己。
“我那位大哥……不舉。”
……
岩衝“哈哈哈哈哈哈!”
岩青“……”
岩衝忽然覺得不聽話的小弟弟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他雖然能無視自己用的不是用慣的,但新的豈不是更好?這就跟沒人喜歡穿陌生人扔給你的舊衣服一樣。
也許隻是陰司仿照岩青的那位異母大哥重造的身體,不是凡胎啊,難怪不畏嚴寒能看到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神秘的能量。
岩衝心情大好。
對了,來這裡以後都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長啥樣。
明天再說。
“唉,哥還是難受。”岩衝皺眉毛,“幺兒,反正都是男人哈。”
岩青剛開始沒明白岩衝這話啥意思,等岩衝的手忽然伸進被窩裡,口鼻中發出他並不陌生的喘息時,岩青恍然大悟,緊接著羞惱起來“兄長,你!”
岩衝猛然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肩窩裡“噓——”
岩青全身都僵硬了,聽著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腦子裡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的男人低吼一聲,安靜下來,身體沉甸甸的壓著他,一動不動。
“爽了。”他聽到岩衝帶笑的、滿足的聲音,“哥弄這個旁邊有人陪著還是第一次。”他好像不知道羞恥難為情是怎麼寫的,大咧咧的和自家弟弟分享著自瀆過後的感覺,還分外親密的摟著他,用一種神秘兮兮流氓又欠揍的語氣問,“幺兒,你自己弄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