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惡兄為夫!
往往想象都是美好的,現實卻殘酷無比。
以為計劃要成功了的岩衝忽然感到兩條手臂一麻,情不自禁的鬆開來,沒把岩青從飛劍上拉下來,自己“咚”的一聲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岩青穩穩當當的站在飛劍上看著他,眼神似乎有些心虛,他看了看彆處,小小的咳嗽一聲,道:,“不好意思,你抱的太緊了,差點連累的我摔倒……所以我下意識的點了你的麻穴。”
岩衝,“……”
“走吧,我帶你去見師父。”岩青咳嗽一聲,把岩衝扶起來,可能是心中有愧的緣故,後來他對岩衝的態度一直都是比較好的。
華山劍派不愧是岩青口中“很有錢”的門派,大殿建築帶著北方宮廷威嚴大氣,金碧輝煌,看著十分氣派,充滿了濃鬱的土豪氣息。
隻有有一點,岩衝一路跟著岩青走來,竟然連一個門派中的弟子都沒有見到,岩青對此的解釋是“弟子本來就少”……那也不該連一個都見不到吧?
“其實……”在岩衝的追問之下,岩青終於說了實話,“華山劍派加上師父和各位師兄弟……一共才六個人。”
岩衝“……”
兩人走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來到了一扇門前,岩青敲門“師父,你在嗎?”
裡頭沒聲音。
“不在吧?”
岩青淡定的說道“再等等。”他又敲了敲門,喊,“師父?師父,你醒了沒啊?”
過了一會兒,隻聽門內傳來一陣子悉悉索索的聲音,“吱呀”一聲響,一個人從裡麵打開了門,露出一顆頭發亂糟糟的腦袋,吼“小五?!你不是下山曆練去了嗎?這才幾天就回來了?一大清早的來打擾師父睡覺,想挨揍吧?!”
“師父,有人想拜入咱們門下,我把人帶來了,你瞧一眼再去睡。”岩青習以為常,麵不改色的說。
那人撥開擋在臉前的黑發,露出一張年輕俊美的臉,蹙著眉打量岩衝,點點頭“嗯,還行,去給你幾位師兄過目,他們同意就行。”說完碰的一聲關了門。
岩衝心裡大吼我了個艸!這就是一派掌門?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人?!以後老子就要問這種人叫“師父”嗎?我家幺兒拜入的到底是什麼門派?其實根本就是不法分子組建的的邪——教——吧?!
他內心猶如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在見到掌門之後整個人都淩亂了。
“他才看我一眼就說行了?”岩衝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們門派收徒的標準也未免太低了吧?!”
“實不相瞞。”岩青嘻嘻一笑,“其實我師父他收徒隻有一個標準——長的要好看。”
岩衝越來越覺得這個門派不像正經的門派,他喵喵的什麼地方收人還要看長得好看不好看的?
“走吧,去見大師兄。”岩青挺了挺胸,指著自己的鼻子高興地說道,“以後我就是你的五師兄了!”
五師兄……加上師父……所以幺兒其實你是門派裡排行最小的一個?那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句“師兄弟們”是怎麼回事?打腫了臉也要充胖子的麵子工程麼?
岩衝扶額,跟著一臉“我終於也有師弟了好高興”表情的岩青,上了門派中的一座高塔,一邊往上麵爬,一邊對岩衝解釋道“大師兄特彆喜歡在這裡憑欄遠眺……這座塔就是大師兄住的地方。”
“奇葩略多。”岩衝嘀咕。
登上了頂層後,兩人果然在狂風呼呼刮著的欄杆邊看到了一個全身穿著很騷包的白底繡金衣袍的男人的背影,此人衣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三千發絲在風中狂飛亂舞,頭頂束著貌似是純金打造的精致發冠,手中握著一把全身金燦燦的寶劍……簡直要閃瞎岩衝的狗眼了。
岩青隨手捏了個法決,擋住了從四麵八方刮來的大風,男子的頭發衣袍全都靜止下來,不滿的回過頭來,蹙眉“小五。”
岩衝看清楚他的臉,蛋疼的想果然能進這個門派的都是帥哥麼,這家夥身上怎麼一股x代代的感覺?
“這是我們的師弟,小六,師父讓我帶來給大師兄過目。”
大師兄瞥了眼岩衝,點點頭“師弟好。”
岩衝驚了,還挺有禮貌的這小夥子,於是也露了個笑臉“嗯,你好。”師兄什麼的,老子
真叫不出口來。
“開過葷嗎?”大師兄淡定的問。
“……”岩衝沉默了一下,淡定的回答,“開過。”
大師兄看了眼岩青“可以了。”
岩衝“……”媽蛋的……這操蛋的心情該如何來形容。
從高塔上下來的時候岩青嘿嘿笑著給岩衝解釋“像你這種年紀的……若是還沒有開過葷,肯定有哪方麵不正常,要麼是身體上的,要麼是心裡的……總之,我們門派收徒的條件很嚴格的,不光要看弟子的容貌氣度,還要觀察弟子的品行和想法。”
岩衝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當初是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
“沒回答啊。”岩青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語氣平常的說道,“我有記憶以來就是一個人在修行,不用劍的,後來碰到師父,他覺得自己門派弟子的數目‘四’太不吉利,於是便請我進去湊個數……所以我才說我是修為最低的一個,二十年來都沒有什麼長進。”
二十年。
岩衝保持沉默,接著再問下去得到的答案一定不是他想知道的。
“這就是我們幾個師兄弟睡覺的屋子了。”岩青對岩衝比了個安靜的手勢,放晴了腳步和聲音,“二師兄這時候一定還在睡,我們小點聲彆把他吵醒了。”
岩衝抬頭看天,日上三竿了啊。
哎,掌門懶惰,弟子能好到哪裡去。
岩衝對所謂的華山劍派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兩人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走進去。房間特彆大,最引人注目的是南邊靠牆的炕——十來米長的大通鋪,最裡麵的炕上端端正正的躺著一個人,雙手規規矩矩的擺放在腹部,肚子上搭著一條薄薄的毯子,臉上……臉上貼著好多黃瓜片。
岩衝“……”
“誰?”那人忽然開了口,聲音柔柔的,發音含糊,身體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確定聲音就是從他那兒傳過來的,岩衝差點以為房間裡還有彆的人。
岩青道“二師兄,你醒啦?”